银龙不加掩饰地露出困惑的神情,不知道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当利弗的手要继续往下摸,他想起正是眼前的这个人告诫他偷情会招致惩罚,后知后觉地想躲,大腿被不轻不重地打了一巴掌,性器被拨到一旁,他腿间那口雌穴就彻底暴露在王子的视线中。
它看起来是一副被用过了的样子,下方的穴口里插着东西,有大约两指长的圆形底座露在外面,利弗一眼就看见那口小洞被撑得合不上,变成一个套在柱体上的肉环的样子。
“……啊,老师,”利弗说,“您怎么脏兮兮的呀。”
锡尔法能感觉到利弗尖锐的视线落在他的腿间,他正对他的学生张开双腿,阴道里插着一个连他自己也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小穴紧张地收缩着,将那柄东西咬住。他感觉身体又开始发热,和那天在利弗面前出丑一样,又一次感到坐立难安,可是这一次,他没法提前逃走了。
银龙皱着眉,他以为自己只是讨厌利弗用那种带着攻击性的眼光直视他,但如果只是厌恶,为什么他的脸和耳朵会不由自主地泛红呢?……所谓“羞耻”,没有人教过他这个词,在这一刻,锡尔法却又一次不幸地体会到了,而且根本不知道要如何应对它。
“别再看了!”锡尔法色厉内荏地恼火起来。
“看来您还不明白,锡尔法先生,”利弗说,“叔叔把您送给我了。”
“……什么?”
“否则您怎么会像一只礼物一样,绑好送到我的床上呢?”
利弗歪了歪头,满怀恶意地对愣住的锡尔法微笑着。
“怎么露出这副表情……您千万别是爱上他了呀,毕竟陛下已经把你扔掉了。真是的,叔叔总是这样,把不想要的东西往我这里一扔,看我有没有兴趣捡他的垃圾用。”
他的手握住插在锡尔法雌穴里的物体,仅仅只是动了它一下,锡尔法就发出一声近乎讨饶的呜咽——那是一根粉色的棒状物,粗长得惊人,在体外拨弄一下,锡尔法就感觉整个阴道都被撬了一下,错觉它会在自己的小腹上顶起形状。
那根东西被利弗一寸寸地往外抽,它太大了,并且已经在穴里塞了有一会儿,阴道里已经没那么湿润,好像舍不得似的紧紧咬住它。
“痛……”
那根东西已经抽出来将近三分之一,看得出来是一只用在床上的假阳具,连颜色都做得和真正的肉棒尽量相近,只是尺寸粗大得多。锡尔法笨拙地挺着胯,把屄送上去,想缓解拉扯摩擦的感觉,利弗干脆一松手,龙哀叫了一声,不小心又把那根东西吃回去了一点儿。
雌穴里的那根死物,光是头部就有小孩儿拳头那么大,被利弗握着抽送起来,故意插得比之前更深,无情的淫具把宫口顶得凹陷进去,雌穴受惊地一夹。
锡尔法的腿慌张地乱动,摇着屁股想躲,可是身体被束缚着,他就只能敞着屄,让淫具一寸寸钉进身体。
雌穴咬着巨物,越是紧张,存在感越强烈,穴口被撑得薄薄的,龙错觉自己的腿都合不拢了,他发出低沉的闷哼,身体都开始颤抖。
利弗当然看得出来锡尔法并不是因为舒服而发出这样的声音,这个家伙明明放荡,在他面前却总是寡言少语,一句话也不肯多说。王子故意不解风情地用这根淫具狠狠插他,龙就被撑得吐出舌尖来,狗一样喘息着,没一会儿就受不了地求饶起来。
“轻、轻一点……唔——!”
“我还以为老师的屄什么都吃得下呢,要帮帮您吗?”
利弗说着,指尖绕着阴蒂打转,很快那颗肉豆就鼓起来,这时下手用力一拧,他的老师就会像要哭起来了似的淫叫,这样反复作弄几轮,再去抽插穴里的假阳具就容易多了。
“您看起来适应多了,不感谢我吗?”
利弗随心所欲地抚弄锡尔法的身体,无法预料他下一秒要给予的是挑逗还是暴行,他逼迫他的老师在感到舒服的时候对他说“谢谢”,如果不照做就会换来糟糕的对待,锡尔法只好一边被玩弄着,一边在骤然拔高的呻吟里,断断续续地向施暴者道谢。
他的脖颈、胸乳,腿根乃至下体都留下了王子殿下或深或浅的指印,但哪怕是这样,龙还是被玩得吹了,从阴蒂下方的尿眼儿里吹出透明的淫水。
利弗把穴里的淫具一下子全拔出来,正在痉挛着高潮的穴忽然失去堵塞,缓缓淌出深处含着的白浊,不用说也知道是谁留下来的。
利弗把那根东西又插了回去,面上露出嫌恶的表情:“……真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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