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川手上动作继续,眼睛紧盯着他的脸一眨不眨,目光十足痴迷,不愿意错过任何一个细微的表情。
红肿的穴口被手指不断搅弄撑开,又被快感刺激得不断痉挛着缩紧。
随着快感的节节攀升,穴口收缩的频率更加频繁,一张一合间,精液没有排出来多少,浴缸里温热的水液却好像被吞进了甬道内。
“啊嗯……别……水……流、流进来了……唔……啊……”
余若威双目失神,这感觉太怪了,水流明明可以抚慰内里的每道褶皱,缩紧时却被挤压进了身体深处,饥渴的甬道仅能感受到那不断动作的手指。
被肏弄了一晚上的肉穴敏感得不行,此刻被水流和手指不断玩弄,更是勾起了深入骨髓的痒意,迫切地渴望能有更硬挺粗长的东西狠狠捅进来,用粗粝的龟头把瘙痒的内壁全部刮搔一遍解解痒才好。
只可惜后颈的腺体刚被注入了信息素,余若威现在浑身无力,失去了主动的能力,只剩一张嘴还能软绵绵地哼唧两句。
“唔……给我……”余若威湿红的舌尖从齿缝露出,嘴里含糊地唤他:“哥哥……求你,求你了……肏进来……好不好……”
余川被他这副样子勾得齿根发痒。
倒不是不想直接肏进去,只是这人刚被他翻来覆去肏了一夜,已经是一副凄惨的模样了,如果再胡闹下去,身体必然要受不住,他不舍得,于是只得默默咬住颊肉忍耐。
余川脑子里想着该怎么把那些射得太深的精液清理出来,手指不经意间却触碰到了一个高热的陷入口。
“唔啊!”余若威背脊发麻整个人猛然僵住,脸上血色尽失,喉间发出压抑不住的惊喘。
指尖被那处入口紧紧嘬住,能感觉到有淅淅沥沥的温热水液落下,余川一愣。
随即想起昨晚肏他时,好像也是碰到了这个地方,只是顶弄了几下,就把人疼得止不住地哭。
怎么回事?受伤了?
余川这下真紧张起来,手不敢再乱动,就这么僵在那里,半晌哑声问道:“这里疼?”
“……”余若威缓了缓,尽量压住喘息,“没、没有。”
和昨晚的反应一样……
又在骗他。
“是不能告诉我?”余川眼神晦暗下来,盯着他的侧脸,心口涌上莫名的燥郁。
余若威一慌,心里明白哥哥喝醉的时候就不好糊弄,这下酒醒了必然是察觉到了不对劲。
还是大意了,眼看哥哥像是接受了这样不伦的关系,就忘了生殖腔这茬。最好的永久标记的机会已经错过了,他应该有点耐心等到一切都准备就绪再……而不是贪恋这一时片刻的温存。
他还不想让哥哥知道这件事,只能硬着头皮摇头否认。
“那就是不想让我知道?”余川将手指从他体内撤出,声音因勃发的嫉妒而愈发冷凝,“你前段时间去找穆子周就是因为这个吗?可以告诉他,但是不能告诉我,是吗?”
这个猜测某种意义上来说没错,但细节上大约和余川想的还是有些出入的。
余若威的嘴唇嗫嚅了几下,没说话,一时也摸不准哥哥这是猜到了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