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你,说一句爱我。
……像从前那样。
男人话题转移得太快,让温姈不太灵活的脑袋卡壳一瞬间,而后她很快便忘记方才被捂着嘴巴没说完的内容。
她早已不记得先前实话实说惹来的后果,嘴唇微抿,滴溜溜的眼睛打着转认真思考着,明艳的脸上作着如此表情,模样看着娇憨极了,声音也是清凌凌的甜,可说出来的话却直直扎进晏夏寒的心口,“可我不爱你啊。不论是友人之间的爱,还是夫妻之间的爱,都没有。”
这次她也没能逃过教训,温姈被面色不虞的男人理所当然般抱到龙床上,脱去弊体的衣物,腰带、外衫、内袍、小衣尽数被褪下后,露出经过悉心调养数月早已经恢复如初的身子。
小腹平坦紧致,纤腰不盈一握,乳晕颜色粉嫩与其他肌肤的颜色对比明显,因骤然接触到了空气,乳尖被刺激得挺立。她下意识地伸手挡在胸前试图给自己争取一些隐私,可那纤细的手臂如何能完全挡住因男人于床笫间揉搓吸吮日渐丰满的椒胸呢?
而后男人的大手覆在她的腰侧,将目标转移到她的裙子。被晏夏寒的动作激得一张脸又红又白,温姈嘴上喊着不要让他走开,细白的手指拼命扯住自己的裙子,甚至急得脚都用上了,一双玉足抵到明黄色的龙袍上,胡乱地蹬踹着,用力推拒着,想摆脱他的钳制。
她挣扎的力道于晏夏寒来说微乎其微,但抗拒的模样让他情绪更加不平稳,最后他还是按着她柔软的腰腹,将裙子、亵裤都一并扒下。
温姈并拢膝盖,半蜷着身子,想挡住私密的部位。可习武的他眼力极好,早就将一切尽收眼底了,那一片如羊脂白玉的皮肉上缀着或绯或青的淡淡痕迹,是自己不小心太用力留下的。它们破坏了这身体原本的那份完美,却又为它增上几分色欲。
修长白皙的双腿被男人的大手捏着小腿肚掰开,没有前戏,手指刚把遮着穴口的阴唇拨到两边,粗长滚烫的肉根紧跟着就霸道地挤了进去。窄小的甬道下意识想将入侵者挤出去,可是不得其法,只能哆嗦着含吮描摹阴茎的形状,感受着它一寸一寸越进越深。
“呜涨死了,你出去……”温姈被男人握着一条腿动作不便,上半身重新倒回被褥里。晏夏寒咬着下唇没有开口,紧实的腰腹挺动,用力碾开湿软的穴肉将分身送到她身体的最深处,用行动回答了她,而后便开始急急地进出操弄。
滚烫的肉柱顶进给花穴带来的撑和烫让温姈觉得难忍,快速进出时棒身扯着嫩肉,穴肉只能自保式地不断分泌出蜜液。
并非你情我愿的鱼水之欢只让温姈抗拒到想大哭。她强忍着泪意鼓足力气,好不容易才勉强用手肘撑起上半身,想要往后逃。可这么一用力,势必要牵动全身,于是穴里层层叠叠的褶皱也跟着收缩夹紧。
湿热的软肉连吸带夹,酥麻的感觉顺着尾椎骨蔓延到头顶,晏夏寒被绞得低喘了一声,手上的力气不自觉稍微松懈了些。
一时不察,竟然真的让温姈抓住机会挣开他钳制小腿的大手,她拖着发软的玉体在龙床上慌里慌张地想逃,还没爬到床边就被男人一把被按住。
“为什么非要跑,”晏夏寒直接坐到她的腿根处,就着她爬动的姿势,扶着还沾着她淫液的性器以后入的方式重新肏了进去,边操边用忿忿的声音说话,尾音已经带上了不易察觉的鼻音,“你已经是我的皇后了,我们死都要葬在一起的,为什么总是想着离开我呢?”
温姈刚开始还死命挣扎,一会扒着被褥往前爬,一会手臂胡乱地往后扇打。她碰不到晏夏寒,却让他清楚知道了她的反抗不愿。惹得他一手将她锢住两只小臂,让她彻底无法反抗,只能随着自己操弄的频率时不时无力地、偶尔踢动一下白得晃眼的小腿。
连续深顶了数十下,他感受到了她的脱力,于是放开她的小臂,转而用手捏住她挺翘臀肉,指尖深陷那软肉里,随着自己抽插的动作揉搓掰弄着她的臀肉,让小穴不由自主地迎接他或挽留他。
彼时温姈已经被折腾的无力往前爬了,她短促而凌乱地喘息着,脚趾蜷曲,手指攥着床单,感受着他的贯穿,被涨得落泪。
红肿的阴阜被男人贯入的性器撑得大开,阴唇被撞得充血外翻,甚至做不到自主翕张,只能被男人的肉棒拉扯着,一会被抵得好像要进到花穴里,一会裹在湿淋淋的性器上被扯出一点长度。
失去保护的阴蒂大剌剌地露在外面,因男人压得太紧,导致脆弱的阴蒂被迫与刺绣床单挤在一起,很快就肿了起来,随着他肏弄的动作与床单摩擦、分离,难受得紧。小腹也被挤压着,隐隐的饱胀感同样让她不适。
小腹越来越涨,让他停他也不停,下身不断狠进狠出搞的温姈头脑发昏。就在这时有几滴水珠滴到腰窝里,烫得她一颤,温姈本以为这是他滴落的汗水。
等到将温姈的子宫口都顶开,龟头被动不动就高潮喷汁的宫壁嗦得止不住射意时,晏夏寒才又恶狠狠地开口说话:“说一句爱我有那么难吗?”
“骗我一下都不行么?”掩饰不了的哭腔暴露,但他本人并没觉得有何不妥。泪珠仍不停滴落到温姈的背部,可下面却毫不含糊,直到抽泣着将精液尽数射进宫苞晏夏寒才算将将疯够。
温姈的身体还在因高潮的余韵打颤,可让她绝望的是,在男人射进来的瞬间,她清晰地感觉到下身有一阵温热不受控制地洇开。
……她失禁了。
他射精的时候抵得很用力,于是阴蒂被挤得厉害,压得很扁,发麻到几乎失去知觉。不断射入的精液又加剧了肚子的负担,然后……尿道口就失守了。
失禁带来的难堪让温姈的情绪难得有极大波动,睫毛被泪水打成一绺一绺的,鼻尖都哭红了,身体还在不住的打颤,哽咽着也要骂他,“我讨厌你!”
“你就是个坏人,我都知道!我虽然容易忘事,但稍微有印象的你干的那些事,就没有几件好事情,就是因为这些才我讨厌跟你呆在一起!我就要自己出宫!我讨厌死你了!”
“好,好样的。”男人怒极反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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