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紫说它会在夜间开出紫色的,还能散发出蓝色的光,让整个房间光彩夺目,所以奴才才把它弄了回来,娘娘如若不信,可以找小紫来跟奴才对质。”
“我去把小紫那丫头叫来。”小蝶忍不住说道。
“站住,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准走出这房间。”叶婉歌呵斥道,她身中剧毒正是敌人所盼望的,她怎么能让这个消息外露出去。
叶婉歌想着这身上的毒无论能不能解,都要守住她中毒的事情,能解便好,如若不能解她只好放手一搏,想办法与南宫敖和沈如慧同归于尽。
小蝶不解的看着叶婉歌,人脏俱获为什么还不把小紫那个坏人抓起来呢?
宋齐盛看到眼前的情景说道,“娘娘,还是把此事交与太子殿下处理吧!”
叶婉歌听了,立刻阴沉着脸,“当下之计不是惩治这些奴才,是要解了我身上的毒,宋太医可有法子?”
宋齐盛摇了摇头回道,“还是让这奴才交出解药为良策。”
叶婉歌听了失望的闭眸,随即抬起眼皮道,“小尺子,自打我入住婉心殿,我自认待你不薄,不论你因财,还是因别的原因受人指使,只要你交出解药,本宫会赏你黄金千两,派人护送你安全出宫,让你逃离这事非之地。”
叶婉歌以利相诱,她想让小尺子交出解药,小尺子听了张了张嘴着急的回道,“娘娘,奴才确实没有什么解药,奴才连这毒草都不认识,怎么可能有解药了。
奴才肯请娘娘把小紫唤来与奴才对质,以洗清奴才的清白。”
叶婉歌见小尺子如此的嘴硬,她手一伸撩开身上的薄被起身下了床,小蝶见了立刻上前扶着,宋齐盛见了立刻别开眼不敢看没有穿外服的叶婉歌。
叶婉歌穿上小蝶递过来的紫红色外服,拖着那长长的裙摆走了几步,走到小尺子身边,目光阴鸷的看着他道,“你说你冤枉?”
“是”小尺子瑟缩着身子回道。
叶婉歌听了眉尾上挑道,“冤枉?小紫那丫头三番五次的想害我,你受他指使将这带毒的草弄到我屋里来,你说你冤枉,你让我如何相信你?”
小尺子听闻大惊失色,小紫那丫头欲谋害娘娘,自已无形中成了她的帮手,他知晓这真像气得怒火中烧,“请娘娘饶命,奴才根本不知道小紫那丫环心怀坏心要害娘娘,奴才更不知那歹毒的丫环会借奴才之手害娘娘。
奴才这就去把那丫头抓来,让她交出解药。”
“唰!”一声叶婉歌从衣袖里拿出一把匕首,她伸手把那锋利的匕首放在小尺子的脖子上道,“信不信我一刀要了你的命?”
小尺子缩着脖子往后欲躲,只是他刚缩脖子,脖子上屯在一起的肌肉就碰到了冰冷刺骨的匕首,吓得他又伸长脖子连连点头哭着说,“我信,娘娘要奴才的命,奴才理应双手奉上,但奴才有一事相求,求娘娘在奴才死后,查清事实还奴才一个清白之身。”
叶婉歌本就不是一个心狠手辣之人,听了小尺子临终前的一番肺腑之言,她握着匕首的手动了动,把那尖利的匕首拿离小尺子的脖子远一点。
“小尺子,你真的跟小紫不是一伙的?”叶婉歌将信将疑的问道。
小尺子摇了摇头,“不是!我根本不知道小紫要谋害娘娘!”
吓得面如土色的小尺子,看着叶婉歌的狠厉神情有所缓解说道。
“没说假话?”叶婉歌一双慧眼盯着他,让小尺子感觉到毛骨悚然。
“奴才句句真话,如若有半句假话,奴才让天打雷霹,五马分尸。”小尺子为了让叶婉歌相信自已的清白发着毒誓。
听着小尺子的毒誓,叶婉歌看向宋齐盛,宋齐盛正在研究那株毒草,叶婉歌强撑着虚弱的身子,走到宋齐盛面前低语了几句。
宋齐盛神情变了变,他又低语回了几句,叶婉歌点点头走到小尺子跟前问道,“小尺子,你说你对我忠心耿耿,你让本宫如何能相信你?”
小尺子一听,叶婉歌没有要他命的意思立刻说,“奴才愿意为娘娘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他信誓旦旦的说着,却不存想到这是一个陷阱。
“嗯!好!”叶婉歌大声赞到,接着叶婉歌又说,“你对本宫这么有心,本宫身怀感激,现在本宫身患剧毒生死未明,为了表示你对本宫的真心,为了证明你自已的清白,你把这含有剧毒的瓣吞下吧!”叶婉歌把手里握着的两瓣蓝色瓣送到小尺子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