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婉歌站在原地没有跟过去,芩也没有跟过去,而是看着沈如慧的背影说,“可真够有心计的,居然打听到皇上来这里了。”
叶婉歌听了,说道,“她向来就是如此,以为皇上是她的皇上,也是她一个人的夫君。”
芩没出声,只是看着沈如慧和南宫敖的背影消失在果子林,脸上挂着不悦。
叶婉歌问芩,“你是留在这儿,还是跟我去香阁坐坐。”
芩听了,抿唇想了想,有些犹豫不定。
看出了芩的心思,叶婉歌给她拿主意,“你要是不想留在这里,就跟我回去,皇上回头问起来,我跟皇上说是我让你跟我走的就是,你要想留下来,我也不勉强。”
本就不想留在这里的芩,听到叶婉歌的话,立刻答应去香阁。
两个见到沈如慧就烦心的人结伴去了流云阁,叶婉歌跟芩讲了沈如慧早上来给她问安的事情。
芩听了,只说沈如慧是自个儿不痛快,也不会让别人痛快的疯子。
两个人围绕了沈如慧聊了一会,叶婉歌轻叹,“像她那样疯魔的也少见。”
芩回道,“是,就是百个里也只有一两个。”
“算了,不谈她,怪闹心的荒。”叶婉歌讪讪的说道。
沈如慧的话题就此打住,芩站在那低着头,专注的想着丁木的事情。
叶婉歌瞟了芩一眼,看芩想事情想的出神,也不再出声打扰芩,端起茶碗抿了一口茶。
思索了一会,芩忽然开口道,“皇后娘娘,奴婢有一事相求。”
芩说有事相求,叶婉歌猜想一定是芩弟弟的事情,她只说,“我们两个人的关系,用不着说这么见外的话,要是能帮上忙的,不用你说我也会出手相帮。”
明白这话的意思,芩知道这事情有难度,但她没有别的办法,只能求助于叶婉歌。
“请皇后娘娘帮忙打探一下家弟的下落,皇后娘娘的大恩大德奴婢没齿难忘。”
“你这是干什么呀?”叶婉歌看着给她跪下的芩,连忙伸手去扶芩。
芩跪在地上不起来,泪水从眼角落下,想起那个下落不明的弟弟,她的心都疼的纠在了一起。
看着这么心高气傲的人,不去请南宫敖帮忙而是跪下求她帮忙,叶婉歌伸手扶起芩。
伸手抹了一把脸上的泪痕,芩说道,“奴婢谢过皇后娘娘。”
叶婉歌听到芩的道谢,心想她还没答应了,芩就道了谢,还真是让她没有办法拒绝呀!
“本宫只能帮你找找看,能不能找得到也只能看你姐弟有没有那缘份。”叶婉歌想着只能尽人世待天命了。
芩留在了香阁,一直待到天黑下来才回去,而沈如慧留在了流云阁,待到芩回去后都没走。
芩回到流云阁,没看到南宫敖,只见沈如慧高傲的坐在那儿。
沈如慧见芩回来,她抬了抬眸,那红唇一张,说道,“哟!芩姑娘这是去哪儿逍遥快活回来了呀?”
听到这般讽刺的话语,芩自不敢顶嘴,只应付道,“皇后娘娘叫奴婢去了香阁。”
一听到芩说是去了香阁,本就视叶婉歌和芩为眼中钉肉中刺的沈如慧立刻怒火冲天,“你到底是御前伺侍皇上的奴婢,还是皇后娘娘的奴婢呀!我到看你有些分不清楚主子了?”
芩回道,“奴婢当然是皇上的奴才,奴婢虽愚笨,但也不会干出认不清主子的蠢事。”
“即是认得主子,为什么不在主子跟前伺侯着,跑皇后那儿去了呀?”沈如慧愠怒的问道。
忌惮着是在流云阁,沈如慧没有大发脾气,只是伸手轻拍了一下桌子,表示自已的愤怒。
明知道沈如慧这个话不在理,芩却不敢反驳,只能忍气吞声的回道,“奴婢去皇后那儿是得到皇上允许的,慧贵妃如何有疑问可以去问皇上。”
沈如慧脸色立刻沉了下来,她的问题被芩四两拨千斤的给堵了回来,她心里当然不痛快。
瞟到门外进来的人影,沈如慧没有再刁难芩。
南宫敖从外面进来,看着已经回来的芩,他问芩,“皇后娘娘和小皇子今日过的可好呀?”
芩回道,“好!奴婢在皇后娘娘那儿帮着哄小皇子,小皇子都会笑了,很可爱!”
南宫敖听到芩提起小皇子会笑了,他也欢喜的笑道,“是很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