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二喜想用他的人格和信用做担保,让芩相信他的话。
芩不可能相信顾二喜的谎话,她问道,“这里是哪里呀?顾总管对这里熟悉吗?”
顾二喜不知道芩打的什么主意,他戒备的看着芩,“是咱家把你带到这里的,咱家当然对这里熟悉了。”
芩听到顾二喜的回答,心里闪过一丝失望,她这么问是想确认一下这个地方的方位,但顾二喜半个字也没有透露。
芩不死心继续问道,“这里离玉露宫不远吧?”
顾二喜听到芩提起玉露宫,知道芩打的是什么算盘了。
他对着芩笑道,“你那点小心眼还是趁早收起来吧!你斗不过咱家!”
芩听了,回道,“奴婢没想跟大总管玩心眼,奴婢是想大总管对玉露宫不熟悉,去了短时间出不来,奴婢早饭都没用,要是再饿个一天半晌的,只怕大总管放了奴婢,奴婢也没有那命活了。”
顾二喜听到芩的担忧说道,“你放心,饿不死你,你告诉咱家钥匙藏在什么地方,咱家去去就回。”
芩听到顾二喜的话,知道再不说个藏钥匙的地点出来,她就会有危险了。
芩告诉顾二喜藏钥匙的地方,顾二喜一刻也没耽误,转身而去。
手和脚被捆起来的芩,看了一眼这岩洞,没有发现任何一个能割开绳锁的利器,她蹙着眉看着石桌上的油灯,想着用那盏油灯烧断绳锁。
山洞外,顾二喜出了山洞就往芩说的地点去。
南宫敖吩咐周强和曹天岳搜山,顾二喜出了山洞没走多远,看到有人搜山,他不敢冒险再往外走,立刻退回了山洞。
芩想烧断绳锁逃跑,刚挪动身子往油灯那儿去,听到有脚步声,她立刻坐回原地。
南宫敖亲自带队搜山,从山洞里跑出来的丁木,见到有人搜山,知道这些人肯定是在寻找芩。
南宫敖看到丁木从山上下来,他伸手指着丁木对身边的侍卫说,“把那少年给朕叫来。”
侍卫听令去唤丁木,丁木听说皇上叫他,他猜到肯定是因为芩的事情。
丁木又敛去身上的戾气,又一副唯唯诺诺的样子跟在侍卫后面。
南宫敖看着丁木,他的脑海里对丁木有印象,知道他是上次那个被虐待的奴才。
丁木走到南宫敖面前,跪下给南宫敖磕头行礼。
南宫敖看着他,“起来吧!”
丁木谢恩从地上爬起来,起来后也不敢直起身子,躬着身子站在那。
南宫敖看他低眉垂眸,躬着身子站在那,又想起他遭到别人的虐待,既不敢告发又不敢反抗的事情,觉得他可能是生性胆小,有些怕他这个威严的皇上。
南宫敖看着面前的山,伸手指着山顶问丁木,“你刚刚是从山上下来?”
“是。”丁木怯懦的回道。
“在山上有没有发现什么人呀?”南宫敖盘问道。
“没有。”丁木没有一丝犹豫,回答的很干脆。
由于刚刚侍卫叫丁木的时侯,丁木就猜到南宫敖会问这件事情,所以丁木在走向南宫敖的那短短数步路的路程里,就想好了要隐瞒此事。
南宫敖听了失望的蹙眉,对着低头的丁木挥了挥手,“去吧!”
丁木听到南宫敖的话,他立刻行礼告退。
搜山是一项很大的工程,上千号人搜了半天才搜到半山腰,最让南宫敖感到失望的是一点消息没有。
随着时间的流逝,南宫敖一颗心越发的不安了起来。
没有找到芩,他的一颗心始终悬着放不下来。
时间过去越久,他就越担心芩的安危。
搜了大半个山头后,周强觉得这样搜下去,不会有成效,他向南宫敖回禀道,“皇上,搜到现在,连顾二喜的影子都没有见到。”
南宫敖站在那,看着眼睛前方几个侍卫拿着长枪在杂草丛生的地方使尽的戳着。
周强见南宫敖没有理会他的话,他自动忽略了这是南宫敖不想理他的事情,他又开口说道,“顾二喜把人给劫走,目的肯定是为了威胁皇上,我们不如先以静制动,看顾二喜玩什么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