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再进来了……严牧……求求你……”
夏月趴在床上,艰难地摇着屁股往前爬。因为她被操得根本没什么力气了,所以严牧早就解开了麻绳,但是夏月并没有因此而获得什么主动权,还是被严牧牢牢压制着,反而挣扎之间带给了严牧不少乐趣。
夏月费尽力气才勉强往前爬了不到半条手臂的距离,严牧的大手轻轻松松握着夏月的细腰就把她扯回了胯下,握着腰的手改为从前面掐着夏月的脖子,另一只手伸到夏月的胯下略微往上一提,让她翘起屁股来,鸡巴对准她的小穴,噗嗤一声又操了进去。
“呃!”
夏月发出了一声呜咽,被操得身子无力地松懈下来,头也马上就要垂下去,却被严牧掐着脖子强迫她抬起头来。
夏月被禁锢在床铺和严牧身体之间的一段狭窄的区域里,严牧用力掐着她的脖子,胯下的鸡巴则凶狠地奸操着湿润敞开的小穴,严牧的腰胯撞击着夏月的屁股,发出啪啪的声音,柔软的臀肉被撞击得像果冻一样弹动着。
“呃……”
严牧掐着夏月脖子的手没有松开,夏月能呼吸到的空气越来越少,不知是因为窒息还是因为挨操挨得太狠而翻起了白眼,张着嘴吐着舌头,一副被掐狠了的模样。
夏月的泪水流个不停,她伸出颤抖的手去掰严牧的大手,可是却根本没什么效果,两只嫩白的小手只能像摆设一样无力地在严牧的手背上抓挠着,怎么也掰不开他的手。
简直像强奸一样……
夏月无力地想着,然而在这样粗暴的强奸里,夏月的小穴却爽得不停地吸咬鸡巴,将快感一阵一阵地送进夏月的大脑里。
聚集的快感和窒息的憋闷感同时传递进夏月的大脑里,肺里的空气变得越来越少,夏月忍不住攥着拳头下意识地捶了几下床铺,身体也忍不住痉挛着收缩起来,可是却被严牧强硬地按着屁股供他操弄。
“唔唔……”
因为窒息,夏月的喉咙里发出奇怪的声响,响动里还带着一点被操爽的情欲。
严牧加紧了操弄夏月的速度,一下一下凶狠地撞击着,等到夏月几乎要憋死在他手里的时候,才重重一记操弄,将夏月送上了高潮的同时松开了手。
“哈啊……哈啊……”
夏月好不容易从濒死的状态下脱离出来,像条脱水的鱼一样痉挛着,上半身脱力地伏在床上大口喘息,下半身从腰到屁股却独立于身体之外那样一个劲儿的因为高潮而抽搐着。
严牧把鸡巴插在夏月体内,冷静地看着娇小的女体在他身下一边挣扎着喘息一边高潮到欲仙欲死的程度,而夏月则沉浸在身体的本能感受里,被动地被严牧观看欣赏着。
“不要再操了……不要再高潮了……”
刚刚窒息的时候,因为一直张着嘴喘息,嘴角早就流出了口水,夏月连气都没喘匀,就艰难地求饶着。
她已经记不清在严牧身下高潮了几次,只觉得身体像被操坏了似的,明明大脑已经无力再承受高潮时过载的快感,但是身体还是极力地自己压榨自己,不停地产生新的快感,将她一次又一次送上高潮。
看着瘫软在床上抽搐的夏月,严牧直起身,握着夏月的脚踝将她拖到床边翻过来,夏月像一个布偶娃娃一样,任由他随意拖拽。
严牧拉开夏月的大腿,把鸡巴操进仍然在抽搐的穴肉里,然后俯身把夏月抱在怀里继续操了起来。
“好深……”
夏月呜咽了一声,翻起了白眼,想起刚见面时严牧就说她这个身高很适合抱操,果然在破处之夜他就用上了这个姿势。
重力让严牧的鸡巴尽数没入夏月的小穴里面,夏月身形娇小,容纳进严牧又粗又长的大鸡巴本来就十分费力了,现在因为姿势的缘故鸡巴进得更深,坚硬灼热的龟头将花心极力向体内挑起。
“我要被操穿了……好深……救命……拿出来……”
几乎被鸡巴贯穿的错觉让夏月惊慌地挣扎起来,只可惜她体力已经耗尽,人又悬空被严牧抱着,无处着力,就算用力挣扎也不过是晃了晃手脚,反倒是这种垂死小兽一样慌乱的模样更刺激了严牧的欲望。
严牧把她往上抱了抱,鸡巴几乎从小穴里脱离出来,只有龟头勉强还被小穴含着,严牧凑到夏月耳边说:“就是要操穿你。”
夏月刚刚一怔,严牧随即就微微放手,让夏月顺着重力重重落在他的鸡巴上,湿软的小穴像一只一口气滑到底的鸡巴套子一样,穴口啪地一声撞在严牧的胯下,龟头则猛然顶住了花心,顶得夏月仰着头翻着白眼呜咽了一声。
夏月两腿搭在严牧的臂弯里,她太矮了,在这个姿势下手几乎都够不到严牧的脖子,完全靠严牧的大手在背后托着她才没有掉下去,整个人都挂在严牧身上,四肢悬空,完全由严牧掌握操弄她的节奏。
夏月窝在严牧怀里,上下半身折叠着,被严牧来来回回抛动着小小的身子,像一只小巧而温顺的飞机杯一样被严牧使用着,她只能被动地感觉到自己被严牧上下抛动,小穴像一口肉套子一样不断顺着鸡巴粗壮的柱身滑落到底。
悬空的姿势让夏月很没有安全感,她完全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即便明明是严牧让她落入这个境地,还给小穴带来令她难以承受的快感,可她还是忍不住越发地依赖严牧,好像他温暖坚实的身体和托在她身后的力量是她唯一能倚靠的东西一样。
夏月早就没了力气,没操几下整个人就软软地仰在严牧的臂弯里,任由自己柔嫩私密的小穴被严牧用来套鸡巴,可是细看就能看出夏月其实已经承受不住了,小嘴里胡乱地呻吟着,小声嘟囔着求饶的话,眼神迷离。
严牧抱着夏月往卧室里的落地窗前走去,他长腿一迈,大鸡巴在夏月体内变换着方向顶操着,操得夏月更受不了,只觉得自己像个毫无防备的肉套子,被严牧用鸡巴在里面随意戳着。
好不容易走到落地窗前,夏月被严牧顶着,赤裸的后背压在透明的玻璃上。卧室位于二楼,前院花园里此刻要是走过一个人,就能看见夏月雪白的后背和屁股。
被压在玻璃上后,夏月的活动空间更小了,严牧几乎是贴着她操她,夏月敏感的奶尖儿被顶在严牧的西装布料上磨蹭着,就好像严牧在同时奸淫她的小穴和奶尖儿似的。
“别、有人……会看见的……”夏月一边呻吟一边带着哭腔断断续续地说。
“那又什么关系,你这么骚,不喜欢被人看见吗?”
夏月本来就是个小社恐,一想到可能被人看见,紧张得小穴都缩紧了,结结巴巴地说:“不要……不要……”
严牧看她吓到结巴,但是小穴却反而还咬紧了他的鸡巴,实在有趣,恶劣道:“你多高潮几次,没准我一高兴就放过你了。”
“真、真的吗……”
夏月忐忑地问着,小穴却已经下意识地收紧,穴肉柔柔滑滑地紧贴在鸡巴上。
小穴一收紧,鸡巴操进来时对于夏月的刺激就更大,严牧只是普普通通地操进来一下,夏月已经积累到过多快感的身体就痉挛着高潮起来。
“啊啊啊——!”
夏月仰着头顶着玻璃翻着白眼叫了起来。
严牧却趁着她高潮恶劣地把她顶着抛起来几下,夏月高潮时正在潮喷,严牧把她抛起来时,鸡巴脱离穴口,淫水就尽数喷了出来,落下时小穴正好吞进鸡巴,淫水又被鸡巴堵住,看起来像个坏掉的小喷泉似的。
“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