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月还想再求求严牧别在落地窗前操她,可是已经被顶得说不出话了。
时值夜晚,两人站在亮灯的落地窗前,很是显眼,夏月白皙的身体像是一块在夜里会发光的白玉似的,严牧自己雇来的佣人们倒是识相地都没有出现在别墅前院,但是从别墅外墙路过的其他住户,却能一眼看见被顶在窗前的夏月。
不一会儿就有散步的人注意到了楼上这香艳的一幕,那人饶有兴趣地停住脚步,朝这边看来。
严牧故意顶了夏月一下说:“你看,有人正看着你呢。”
“唔?”夏月嘟囔一声,下意识转头看向窗外,就看见那人朝着这边站着,微微仰头,明显就是在看她。
“不要……不要……”夏月踢动着短短的细嫩的小腿挣扎起来,看见这一幕紧张得心跳都快停止了,身体一绷紧,却加剧了自己的敏感程度,一下子又呜咽着高潮起来。
楼下男人的视线里,那个白皙小巧的少女略微回头看了一眼,随即就抽搐了起来,雪白圆润的半个屁股在抽搐中不断贴在透明的玻璃上顶着。
真骚啊,他眯着眼想着,冲严牧竖了一个大拇指。
毕竟是富人区,玩女人的手段都十分丰富,楼下的男人也见怪不该,严牧心下了然,就算被人看见,他也不担心什么,反倒可以把怀里的小骚货玩得这么短的时间里高潮了两次,确实有趣。
严牧说:“还不要呢,被人看一眼就高潮了,你是不是很喜欢被人看,嗯?卖身的小妓女?”
被严牧这样调戏,夏月想反驳,可是她被操得淫叫不止,连一句反驳的话都说不出来。
在重力的作用下,严牧的男根进得极深,花心被极其向里的挑起,几乎是裹在龟头上,夏月的小穴本来就被春药泡了几日,又被顶了这么久,花心渐渐地再也撑不住,被悄然顶开了一个小口。
严牧能感觉到花心处似乎开了一个小口,他不是对女体构造一窍不通的小毛头,很快意识到夏月的子宫口可能让他给慢慢顶开了。
夏月的小穴都快被严牧顶麻了,这种些微的麻感反而使她更加敏感了,就像脚麻的时候碰一下就很要命一样,夏月现在也觉得挨一下操就快要她的命了,偏偏严牧还不停地操,在快感的冲击下,她只是隐约觉得体内更深的地方似乎开了一个小口,但是却没太放在心上,毕竟她的注意力都被快感夺走了。
因为想操开夏月的子宫口,明知她已经承受不住了,整个人像一滩烂泥一样软在他怀里,严牧却还是不放过夏月,甚至更恶劣地来回抛动她小小的身子,借着重力冲击她已经快要受不住防线的子宫口。
“别……别抛了……放我……下来……”
夏月含混不清地说,话还没说完,随着一次被顶起再下落,她的子宫口终于被严牧操开了。
“啊——!”
夏月发出了一声短促的惊叫,然后就张着嘴叫不出声了。
她从没想过体内那么深的地方竟然还可以被严牧操开,甚至一时不敢相信被操开的地方就是自己的子宫。
严牧牢牢把夏月的身体按在自己的鸡巴上,刚打开的子宫口鲜嫩多汁,因为被迫撑开而一直想要合拢,但是却被鸡巴堵住,只能不断哆嗦着、像一只小嘴那样来回嘬着鸡巴。
更里面的子宫则温热柔软,夏月人小,子宫也不大,小小的子宫被迫被龟头撑开,变成一层肥嫩的肉套子套在龟头上,要是能透视的话,也许能在子宫外面看见龟头的形状。
“呃……呃……”
夏月的身体僵住了半晌,然后开始不由自主地痉挛起来,像条脱水的鱼一样在严牧怀里挣动着。
“严牧……严牧……”
体内最深的地方被撑开给夏月带来了一种要被顶穿内脏的恐惧感,她哭着哀求起严牧,不断喊着严牧的名字,声音柔弱而满含着恐惧。
“没有关系的,你没有受伤。”看着夏月确实害怕起来,严牧柔声安慰着她,但是龟头还是插在子宫里享受着。
“我的子宫……子宫……是子宫被顶开了吗……”
夏月慌乱地说,理智上知道她应该是子宫被严牧顶开了,但是感情上却不太敢相信,根据她丰富的理论搞黄经验来说,子宫应该不是那么容易被操开的,通常要玩得很厉害才能打开,她不敢相信自己被抹了几天春药就中了这个彩头。
其实严牧也并不很确定自己真的能操开夏月的子宫,他也只能不太肯定地认为是春药的效果,再加上夏月身体敏感,两人的体型差距又悬殊,种种原因叠加之下才成功光凭力量就操开了子宫。
“是,你的子宫被我操开了。”
听着严牧直白地形容自己连子宫都被他肏开了,夏月下意识地产生了羞耻感,紧接着有些茫然又惊慌地问:“会、会怀孕吗……”
“不会,你不是吃药了吗?”
在夏月来之前,两人就交换过体检报告,商量好破处时吃药不戴套,夏月是出于一个憋坏了的老色批的好奇心,至于严牧,他当然愿意。
两个人都吃了适用于男女的不同的避孕药,想来是不会怀孕的,但就算不会怀孕,被操开子宫的感觉还是让夏月心中惊惶。
“好深……受不了了……拿出来吧……好不好……”
看严牧现在似乎是好说话的,夏月试着哀求他。
“怎么会呢,玩得刺激点,你不喜欢吗?”严牧浅浅地进出了一下子宫,操得夏月哆嗦了一下。
“子宫会、会被操坏……”
“不会的,我会注意,不会操坏你的。”严牧满口答应,他说的不会操坏,是指不会伤害到夏月的身体,至于操子宫会带给她多大的刺激,这个不在他的保证范围内。
“可是好深啊……我受不了的……严牧……我已经被玩成这样了……”
“多操几回就能适应了。”严牧语气温柔有礼,声音低沉好听,说出的话却厚颜无耻。
不给夏月再说话的机会,严牧把她压在玻璃上重新操弄起来,每一次龟头都滑出子宫口,然后再顶操回来,顶得夏月又变成了翻着白眼只知道淫叫,连话都说不出的模样。
柔嫩的子宫口被严牧的龟头无耻地扯进扯出,子宫并不作为性器官而存在,因此被插开后半天都无法适应,一直哆嗦个不停,而这种哆嗦带给严牧的是完全的享受,他刻意来回顶弄小小的子宫口,欺负得它不停地流出鲜嫩的汁液。
看着夏月一副被操子宫操到垂死小兽般的模样,严牧把夏月抱到桌子上放着,温柔地亲亲她的额头和小嘴,然后继续干她的子宫。
“你的子宫好小,操进去感觉很可爱的样子。”严牧看着夏月被他操到魂不守舍的样子说。
夏月能听见严牧说的话,知道他是看她无力回应,故意逗她,但是她也只能如了他的愿,毕竟她确实无力到多说一句话都是负担。
夏月黑色的头发铺在桌面上,看起来愈发柔弱可侵,严牧捉着她的腰,一会儿把鸡巴尽根没入,一会儿又九浅一深,反复捉弄着她脆弱敏感的小穴和子宫,刚刚破开的子宫让小穴都变得更加敏感起来,没玩两下夏月就又高潮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