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煅拧身一招擒拿手。
“下死手啊煅子!“那人喊。
“汪昭炜……“唐煅松了手。“大半夜你躲这黑灯瞎火的地方干嘛!”
“吓唬你啊!”汪昭炜赖皮赖脸地回答。
“你有病。”唐煅不理他拧身儿就走。
“别走啊别走啊,我都等了你一个多小时了,你看你手机我给你打了多少电话。”汪昭炜跟上他絮叨。
“忙着呢,手机没开。”唐煅冷冰冰地回答。
“火气别这么大么,走,去我那儿坐一会儿喝一杯。”汪昭炜拽他。
“咋你欠操?”唐煅瞪着他。
汪昭炜笑得更没脸没皮了。“叫你猜对了。“
唐煅对他这副纨绔子弟滚刀肉的样子简直没办法。
“操你我也没义务了,你找别人去吧。“他试图甩开汪昭炜走开。
可汪昭炜也是警校毕业的,想要甩开也不是那么容易。他像个鼻涕虫一样死死拽住唐煅的衣袖。
“找过别人了啊,不行啊,都不如你,走吧,爽一下,你也爽我也爽,别那么保守,分手了就不能做?约个炮总行。“
“废老子的鸡巴。给你这种人渣。“唐煅冷笑。
“行行行我是人渣,你拿人渣发泄一下欲望不行吗?把人渣操死不行吗?“汪昭炜耸耸肩挑挑眉,一副贱嗖嗖的样子。”这一年你也憋坏了吧?我就不信你不想约?约别人不如约我,起码知根知底操着顺手……不对,顺鸡,对不?“
唐煅看他那个贱样子是真想抽他。
的确是憋坏了。和汪昭炜分手以后他就被下放到这地方了。同事都是一群传统且正经的人,到现在还不知道他的性向,他也不敢透露。干了这份工作吧,自己再去约再去嫖又实在心里膈应。唐煅虽谈不上是个积极进取的人,但也远远不是混子无赖知法犯法。
多少算个正直的人吧。只不过正直的人也会有失意的时候。他现在就是个适度摆烂的正直人。
想当年在警校他也是有过雄心壮志的,要和违法犯罪分子一决高下、在缉毒前线、在重案现场大显身手,他还幻想过无数个被毒枭被连环杀人魔抓住、经历种种酷刑仍宁死不屈的场景。
现在沦落成这个浪荡样子,都他妈的怪汪昭炜。
汪昭炜还恬不知耻地咧个嘴冲他笑。小脸儿又痞气又好看。
又他妈的贱。哈喇子都快流出来了。
“行,操你可以。“唐煅说。”但操你之前要先抽你。你不许还手。“
汪昭炜咽了口唾沫。
“……你还忽然有了这嗜好?”
“不行就算。”唐煅大步离开头都不回。
“行行行!”汪昭炜在后面喊。“你抽你抽随你抽还不行,但是有一点,抽完了必须操爽我。”
当归龙眼茶最补肾,大刘说的,唐煅当时只当是屁话,一个字儿都不信。这会子那喝下肚的大半杯咋还成了速效药呢。
一定是汪昭炜又骚又欠揍的贱样子做了药引。
那他就活该。
汪昭炜的小别墅还是那么有品。暗色的吧台,一柜子的藏酒,科技感十足的影音厅。
富二代就他妈的过得爽。唐煅心里骂着在屋子里翻找。
“找啥呢?东西都在卧室,没换地方。”汪昭炜招呼他进卧室。那儿有独立的浴室厕所。灌的戴的涂的抹的都在那里。
唐煅不理他,在各个屋子里踅摸了一会儿。
没啥其他男人的东西。行。
他在这方面多少有点儿雄性占领地的本能。都分手了,汪昭炜跟谁搞他无所谓,但跟他搞的时候周遭环境里就不能出现其他男人的东西,否则操起来不顺手,像是穿别人家的裤衩子。
“没别人的东西……“汪昭炜倚在卧室门框上颇有些得意地说。”知道你这毛病,也打算拉你来搞,咋可能不清理干净现场。“
汪昭炜的确还是了解他的。
“你他妈才有毛病。“唐煅冷哼了一声,走到他面前。
汪昭炜用眼神勾引他。
也不知道唐煅上钩了没,脸上表情倒是看不出来啥变化,但身子是靠近了,靠得很近。
近到汪昭炜的呼吸都加快了。
他还是对唐煅心动。就他妈的停不下来,分手了也停不下来。
他知道他们两个之间绝不可能了,是一些原则性问题,汪昭炜是个通透人,不会那种苦兮兮难舍难分的怨妇样儿。
但只要唐煅愿意,他随时撅屁股约炮。
这他妈的荷尔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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