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床上被惩罚对于陈熠来接是一件很熟悉又很疏远的事情。
陈瑾棠在性事中以超乎寻常的控制欲占据主导地位,这实际上留给陈熠的选择很少,他只能接受陈瑾棠突如其来的暴力和折腾,或者被迫接受。
催情药生效很快,效果又很凶,陈熠的身体对这一类药品抵抗力太差。在被要求从正面抱着腿的时候,他已经有些恍惚,迟钝地照做,可手突然没了力,捞起来的大腿从指间滑了下去,陈瑾棠抽了他一下,疼痛迅速而猛烈,这才又重新握住膝弯往两边压着分开。
他被打得眼前发热,盯着陈瑾棠的黑亮眼睛里生出几分委屈。
陈熠如陈瑾棠所料的变得柔软起来。
皮带每次落下去,陈熠都会发出难耐的声音,伴随着咬住嘴唇也抑制不住的呻吟,他哑着嗓子叫陈瑾棠“爸爸”,鼻音浓重,听起来意外的娇憨。
是很新奇的体验。
他好像真的学到了不少东西,无论最后成果如何,但两年在外的经历这些让他变得不再单薄、幼稚、少年气,他拥抱了自由,变得自信而笃定,再加上龙玺放给他的权力,陈瑾棠微微叹了口气,用皮带抽了下陈熠硬挺笔直的性器,让他克制一些,不要太骚。
“呜呃!!”
“爸爸……”
陈熠喘着粗气,眼神火热不加掩饰,直勾勾地盯着陈瑾棠的胯间,峃口不自觉地磨着皮带的边蹭起来。陈熠的双手虽然乖巧地抱着腿,但手臂上绷出明显的青筋,大腿根湿漉漉的,筋骨和肌肉分明,看起来脆弱又坚韧。新鲜出炉的鞭痕在汗水的映染下凌乱、暴力,却十分勾人。
陈瑾棠解开裤链的那一刻明显听到陈熠咽口水的声音,他不由得笑了下,觉得这个药研发得不错,以后可以多用。
粗大的阴茎从内裤里弹出来粗暴地抵在穴口上,陈熠眼睛红得发烫,浑身忍不住颤栗,呼吸粗重又透着几分小心翼翼,像在害怕,可他看向陈瑾棠的眼神里,却像在期待某种施虐意味很强的久别重逢。
陈瑾棠心血来潮,抓住脖子扯过他的头,把完全勃起形状骇人的性器抵在他的唇边,侮辱般往前挺了下腰。
陈瑾棠的手始终攥着陈熠的脖子,手指上旧年的咬痕提醒他,这个养子野性难驯,操他打他容易,逼他做口交却是艰难危险,乃至要用上威胁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