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陈瑾棠又偏爱啃这块硬骨头,每次都大费周章地磨,想硬生生把他那块反骨磨下来。
当他温驯地含住凶悍的肉刃时,陈瑾棠没忍住扯着他的头发向后迫他抬起头来,另一只手握住沉甸甸的性器扇在陈熠的脸上,在他茫然失神的表情里嘲讽道:
“怎么,出去一趟,龙玺倒是把你床上功夫调教好了?”
性器不停地扇着陈熠的脸,赤裸裸的羞辱和性暴力使他感受到屈辱,头皮被扯得很痛,他瞪陈瑾棠,愤怒又不满,可那一下下的耳光都由陈瑾棠带来,这让他恨不起来,只觉得有些难受。
陈熠暗自忍耐下这份磋磨,仰起头想缓解头发被抓扯的痛楚,却无意间迎合了陈瑾棠的动作,让性器掠过他的嘴唇,陈熠怕磕到他,张嘴舔了一下,这在陈瑾棠眼里无疑是破天荒头一遭,他不仅没有半分喜悦,反而异常愤怒。
他插进陈熠的嘴里,冷声问道:
“宝贝,你这么乖,我是不是还该谢谢他?”
陈熠的脑子已经在陈瑾棠的折腾下逐渐混乱,又被鸡巴堵住嘴,含都含得费力,陈瑾棠还一个劲往里深入,惩罚似的要用他的喉咙。
陈熠根本无法回答他的话,眼泪噎得一直流,他胡乱地摇摇头,身体想亲近陈瑾棠,主动放开腿去勾陈瑾棠的腰。
陈瑾棠眼神都深了,阴沉地像旷野里暴风雨的前夕,随时能悄无声息地掀起一场巨大的风暴。
陈瑾棠按捺下许多残暴的念头,在陈熠嘴里缓慢抽插,每一下都不留余地地往咽喉里去,破开狭窄的通道鞭笞挤压着喉咙里的软肉,陈熠被他弄得近乎窒息,拉丝的津液狼狈地往下流,弄得到处都是,他被陈瑾棠攥着手去摸喉结的位置,滚烫的,凶恶的,跳动的东西让他心生惧意,他艰难的呜咽被一下下撞散,陈瑾棠使用他如同一个鸡巴套子,不带一点感情,残忍又随意。
精液在深喉的时候被强行灌进去,陈瑾棠射了很多,陈熠在窒息中模糊地感受到液体流进胃里,吞不下的被咳出来,让一只手捂住,直到一个炙热的吻落在手背他才意识到那是他自己的手。
随后,陈瑾棠整理好衣服离开,留陈熠一个人躺在床上被那支催情的药剂折磨。
这才是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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