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打了,我叫你祖宗,没死就好,这不是见你流了那么多血,我们都以为你……,你看,樊祤为了你,都被景少砸破了脑袋!”
黎梓月一边灵活地闪过她的攻击,一边求饶加解释。
金玉叶在他脸上揍了一拳后,也停了下来,瞧了眼樊祤被绷带缠着的脑袋,没说什么,转身离开了。
樊祤看着她妙曼高挑的背影,温煦如春风的笑容再次出现在脸上。
呵呵,没死,就好!
此时,那些诡异的血和几天几夜的悄无声息,似乎已经不重要了,人活着就好!
至于少主和她的事,貌似不是他该过问的事,他也没那个权利去过问。
从帝豪出来,已经将近十二点了,京都的夜晚,一如既往的繁似锦,灯红酒绿,喧嚣浮华。
金玉叶没有去雷谨晫那里,也没有回小套房,而是去了距离帝豪较近的雷钧桀那里。
打开门,里面漆黑一片,也没什么人气,雷钧桀住处不止这一出处,他也只是偶尔才会过来,不过,这里有钟点工来打扫,帮忙添些食物进冰箱。
刚才拒绝了留在那里吃饭,几天未进食,肚子也有些饿了,去厨房弄了些吃的,填饱了肚子,随意梳洗了下,便上床睡觉了。
尽管昏睡了三天三夜,可是终归不是正常睡眠,这会儿倒在床上,没多久便已经入眠。
夜深人静。
雷谨晫站在别墅的阳台里,手里夹着一支烟,微凉的夜风吹起他身上墨色的睡袍,整个人透着一股落寞孤独的意味。
另一只手上,捏着一部黑色的手机,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按键,那个熟记于心的号码,在这几天曾多次想拨出,最后却是一次都没拨出去。
操,原来习惯是一件这么可怕的事。
前些天他习惯了家里有她,习惯和她耳鬓厮磨,习惯了晚上搂她入眠,甚至习惯了每晚在她身上驰骋,挥洒炙热的情感,如今,他却要独自一人,忍受这份孤独。
妈的,真是没良心的骚狐狸!
熄灭了烟头,某大首长沉着一张脸进了卧室,躺在那张他们翻滚了无数次的大床上,闭眼睡觉。
嘭——
一声轻响打破了夜的寂静,同时也吵醒了浅眠的金玉叶,碧眸霍然睁开,在这暗夜里,特别的晶亮。
打开床头的灯,她从床上起身,拉开卧室的门,瞬间一股浓郁的血腥味窜入鼻尖。
神情一凛,啪地一声,她打开了客厅里的灯,同时也看清了躺在沙发上,一袭劲装的男人。
雷钧桀,受伤的雷钧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