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菱跪在曾南柔两腿之间,她两手扒着曾南柔的大腿,仰着头,渴望的张开嘴。
凉透了的茶水倾泻而下,浇灌进段菱的口中,缓解了一部分燥热。
曾南柔将段菱拉起来岔开双腿坐在自己的腿上,花穴因此完全暴露在空气中,冷空气不打一声招呼直接灌入,段菱下意识缩了一下,便被曾南柔在因为发情而肿胀起来的花蒂上扇了一巴掌,段菱当即便不敢动了。
这是前所未有的,曾南柔当着她的面,戴上了手套。
心里突然一梗,段菱在瞬间便明白了,曾南柔想玩她,可又嫌弃她脏。
曾南柔是懂怎么在人心上戳刀子的。
泪水再一次在眼眶内汇聚,她低垂下了眉眼,没有敢去看曾南柔。
手套的触感其实很不一样,刚接触皮肤的时候有些涩,可是花穴内分泌的液体瞬间给手套上了一层润滑,让曾南柔能够没有阻碍的进去。
“嗯啊……”
手指进入的瞬间,段菱听见了“噗呲”一声水声,她不自觉挺了一下腰,却使得原本已经停下的手指更进了几分。
曾南柔冷笑一声,“母亲这么急不可耐,教女儿如何是好?”
段菱又羞又愧,当即便哭了出来,她扭动腰肢试图讨好曾南柔,哭着道:“别这么说……主人,求你……”
段菱的哭泣与求饶对此时的曾南柔是没用的,换句话说,这些东西,只对两年前的曾南柔管用。
五指在段菱腰上留下几个红印,曾南柔想要将她揉碎,装进口袋里,贴在心上,教旁人再也觊觎不得。
手指在穴内毫不费劲的抽插,惹得段菱娇喘连连。
“母亲,是我干的你爽,还是父亲?”
像是恶魔的低吟,让本已经沉醉在欲望的段菱瞬间被拉回了现实,她崩溃的哭出了声,看着曾南柔,求饶道:“阿柔……”
“啊……”
曾南柔皱眉狠狠将那根手指在穴内狠狠插了一下,段菱当即便叫了出来,身子在瞬间达到高潮,喷涌而出的蜜液浇了曾南柔一手,却也教曾南柔冷静下来。
身子还在轻微地发抖,段菱双手环着曾南柔,头抵在她的肩上,在慢慢适应高潮的余韵。
曾南柔也没了别的动作,在静静地等待着她。
好一会儿,段菱才缓了过来,她慢慢起身,眼眶比方才更红了一些。
曾南柔几乎不可控制的又想到了曾广权,段菱在曾广权身下的时候是不是也这样?这样诱人……
一阵烦躁,曾南柔将腿上的段菱推了下去,教她跪在地上,从穴内抽出来的手指就那么戴着手套伸进了段菱口中。
段菱自觉地伸出舌头去舔弄手指上的淫液,可她的这份乖巧并没有讨好曾南柔。
曾南柔脱下手套,将整个手套都塞进了段菱口中,然后当着她的面拿出一张湿巾,将手指细细的擦拭干净,然后蹲下身来,将那块湿巾塞进了花穴之中。
“下次来见我的时候自己处理干净了。”曾南柔环着段菱,贴在她耳边道。
段菱只轻声嗯了一声,没有多做反应。
她闭上眼睛,似乎已经预见了今后的结局,她沦为了这父女两个共同的玩物。
曾南柔不知道就这么一下,段菱已经想了今后几十年,当然她若是知道的话,段菱今晚必定不会好过。
她起身坐了回去,打开了从段菱进门开始一直放在桌上的黑色盒子。
手指轻轻地敲了两下盒子,只听曾南柔道:“学姐,鉴于你的不听话,离开我两年把自己搞成了这幅样子,我觉得有必要对你施与一些惩罚,加一些管控。”
陌生又熟悉的称呼瞬间如一道天雷击在段菱的心上,她蓦地睁开眼睛,看向曾南柔。
曾南柔的眼里没有一丝戏谑,多的是认真。
福至心灵,段菱眼中的迷惘在瞬间撤去,她无比虔诚认真的俯下身来,以头叩地来表示自己的意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