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的暴雨过后,初晴拂照,柏油路积水半干,路面聚起小小水涡,被一双穿着锃亮皮鞋的脚踩得四溅起。
江渝脚步徐徐,不紧不慢,一身西装革履,愈发显得身形修长,宽肩窄臀,比例极好。
他轻捏眉心,眼下泛着淡淡青黑。
昨夜的事之后他驱车返回市中心的住所,躺在空旷床铺,却怎么也睡不着。闭上眼便是唐宁淫乱模样和浪言浪语,但最令人恐慌的,确是不时闪现在他脑海里的,肥硕肉臀与靡红穴眼,还有一张坚毅却轻佻的脸庞。
他死死按住略显紊乱的心跳。
不过是荒唐一夜,不会再有以后了,不管是和谁。
江渝平复心情,发觉早已到了平江集团大楼,高渝百米的建筑折射出刺眼光线,他缓下面色,稳步踏入楼里。
向每一个与他问好的员工点头示意,在踏入专属电梯的那一刻才他微微放松了背脊。
江渝凝视着光滑镜面里的自己,带着淡淡疲惫与掩饰不住的倦怠。
他叹了口气,在踏出电梯门那一刻对上前迎接的助理许可道:“联系律师。”嗓音沉沉。
许可有些不解,见他脸色不好也不敢多问,还是如言照做。
江渝见状,也不再开口,一个人走进办公室里。
他的办公室是整栋大楼视野最好的顶层,面积达一百余平米,十分宽敞;落地窗锃亮明净,一扫过去整个海市净收眼底,整个房间亮得刺眼。
江渝躺向沙发上,软中带硬的材质托住他的背,让他紧绷许久的心微微松懈下来,积压一夜的疲惫感似潮水涌来。
他抬手挡住眼前刺眼光线,在一片寂静中,松散精神,放任自己慢慢坠入黑甜梦乡。
随着唯一一个人陷入沉睡,偌大房间静得似乎落根针都能听见,不知过了多久,门传开“吧嗒”一声,一双纤长白皙的手悄悄推开了闭锁的门。
唐宁提着心,见江渝似乎并没有听见这边动静,仍然陷在酣眠之中,不禁微微松口气。
随之又有些心疼,知道一定是因为自己的事,才弄得他一夜无眠。
唐宁脚步轻轻,却一步一步走得坚定。
只有她的事才能让他在意,只有她才能陪他一生,别人都不可以。
她纤长手指轻轻抚摸他脸庞,从眉梢到唇边,力度不重却带着极端痴迷。
突然一张棱角分明的面容闪过她眼前,唐宁手一顿,眼里闪过一丝愤恨阴狠。
她不再犹豫,从口袋里掏出早已备好的药丸。
药丸小小白色一颗,却能让人昏迷至少一小时,又不至于身体毫无反应。
她特意托人买来,本想着哪次约炮时用上,却没想到是用在此刻,用在江渝身上。
她将药丸塞进江渝口中,眼见他微蹙着眉头,却还是将它咽下,还略带依恋地蹭了蹭她手心。
唐宁眼一红,几乎要落下泪来,红唇微启,带着几分决绝与安慰,“没事的,等下就好了,等我们有孩子就好了,我们以后会好好的。”
手指顺着领口而下,一颗颗解开他衬衫纽扣,饱满硬挺的胸肌便慢慢显露出来,她轻轻抚摸着这有力肌肉,感受到浓浓安全感。
“我们一定有以后。”
唐宁将自己身上草草穿着的套裙猛地往上一提,薄裙底下是一片赤裸,她就这样爬着楼梯走来了这里。
唐宁张开双腿,跨坐在江渝结实大腿上,方一触碰到那巨大隆起,哪怕还隔着一层,便已让她穴内微痒。
缕缕淫水从穴眼渗出,泅湿出西装裤点点痕迹,她颤抖着手将他的皮带松开,听得带扣碰撞的声音也有些不安,直到将裤子艰难褪至他腿弯,方才微微宽心。
她低头看向两人紧贴处,阴阜鼓胀红肿,被昨晚的高潮情事弄得过了一夜还消不下去,如今肿得嘟起,将入口遮得严严实实,只有因刺激而涨大的阴蒂还耷拉在外面一点。
她一咬牙,也不顾自己实在挨不住肏,也不脱下他内裤,直接伸手将蛰伏着的巨物掏出来。
昨日使用一夜的物什却好似没什么变化,依旧粗长硕大,只是如今没有昨日那般剑拔弩张,乖巧地躺在她手里。
唐宁低下头去,伸出红舌沿着性器上下舔弄,鼻尖萦绕着淡淡腥膻味,她着迷地愈发用力,将硕大龟头也含入口中。
在完全含入那一刻,她听到一声轻哼,忙抬头看去,江渝长眉微蹙,清俊面容露出几分挣扎,却还是被困倦死死按住清醒,最终还是没能睁开眼睛。
唐宁放下心,也不敢再磨蹭,见手中巨物早已显露出峥嵘面貌,似一柄磨好的巨刃,被舔舐处闪着淫靡光亮。
她微微抬起花穴,用硕大龟头拨开肿胀的外阴,凭着感觉对准入口,握着性器缓缓推入。
终于在被填满那一刻,她发出舒爽的叹息。她有多久没被自己老公的东西肏过了,江渝加班一个星期,她耐不住去了几次酒吧,昨日又被死死操弄过一回,可却始终没有被江渝填满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