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些眷恋这份感觉,想要慢慢体会那能传入心底的酥麻快感,可转念一想,若今日能一发入魂,江渝这样的人必然不会抛妻弃子,何尝怕没有往后呢?
思及此,她不再犹豫,用力动作起来。
她张开双腿骑在他身上,只有穴眼与他相连,她只能拼命耸动腰腹将自己送入他阳具中。
渐渐地,她慢慢体会到自己把握主动权的好处,力度方向全由自己掌控。
她微微侧身,那粗长便猛地对上她敏感内壁,她头猛地往后一仰,承受不住那潮涌般的快感。
回过神后意犹未尽地舔舔嘴唇,将花穴贴得更近,红肿突出的阴蒂也随之被蹭弄得跟狠,不过几次抽插变涨得大了一倍,可怜兮兮地耷拉在外面,却还是总被粗长阳具撞得无处可去,只能撇在穴外。
她紧咬牙关,忍着狂扑来的汹涌快感,摇晃着臀部,将那孽根在穴内不断调换位置,试图找到那小小入口。
昨夜的壮硕男人也曾碰过她宫口,可或许是因为被江渝肏得迷乱,他的阳具总是在壶口碰撞,始终未能真的对准那小口,肏进她宫腔深处,让她体会从未知道的无上快感。
可如今正是机会,她需要他操进子宫来,射在她身体深处。
她轻摆腰肢,感受着连绵快感,眼神迷乱。
突然,她眼神发直,孟浪神色僵在脸上,口中发出断断续续的呵声,那根阳具真的肏进了要命的地方。
粗硕性器被穴眼挡得只剩下少许紫黑根部,沉甸甸的囊丸坠在下面将她的穴肉拍得红肿发烫。而就是那深入穴内的部分,撞过褶皱内壁,骤然顶进了那微嘟小嘴,如今正奋力地插向小嘴内部,直撞得她两眼发黑,身体骤然乏力,只能软软躺到在他身上。
江渝便是在这种情况下睁开了眼,下一刻便感受到自己被一阵温暖柔软包裹,身体下意识地还向里撞去,想让自己被裹得更深更紧。
他头脑昏沉发黑,不知自己到底身在何方,可旋即便看到了唐宁迷乱潮红的脸。
他有些怔愣,还以为是回到了往日,她在他怀里顺从地承受着他的爱意。但昨日画面接踵而来,他想忘也忘不掉。
江渝清俊面庞泛起怒色,他猛地将尚且趴在自己身上的唐宁推开,性器相连之处骤然分开,发出噗嗤水声,看着自己性器上所沾染的晶亮水渍,他怒意更甚。
将自己衣服整理好,他眼神沉沉似夜,“你在做什么?”
唐宁被推开时尚且有些惊慌,可如今她赤裸着躺在地上,红肿阴穴大敞流出淫水涓涓,心里反而冷静下来,“我不想以后见不到你。”
江渝讽刺一笑,嗓音低沉,“你就是这么见我的?”
唐宁瞪起杏眼,眼底蓄起层层泪水,“我们生个孩子吧。我们以后好好过,行不行?”
江渝沉下脸,阴霾似化作实体飘在半空,声音低得近乎无声,“生个孩子?”
见唐宁猛点头,他沉默良久,却还是在她发亮的眼神中缓缓摇了摇头。
“没必要了,”他在她含泪眼睛中继续说道,嗓音低沉中带着叹息,“我们很难继续了,况且你从小就不喜欢孩子,何必为了我就做这样的决定。”
江渝将她从地上扶起来,复杂地看着她惨白面容。
他从知道她的背叛起便如鲠在喉,想过无数次报复与折磨,但他还是在黑夜的沉思里软下心来,他们不再是夫妻,但毕竟有二十年情谊。
也许只是他不适合她。想起在机场遇见的小情侣,他几分苦涩地想。
江渝认真地看着唐宁,脸上不再是讥讽与愤懑,“阿宁,去找适合你的人吧。没必要为了我影响一生。”
唐宁泪若泉涌,抬手捂住自己凝着痛色的脸庞。
她知道江渝是好人,也是她遇见过最好的人。她珍惜他,所以从来不敢让他知道自己是什么样的,可她又不够爱他,所以还是背着他寻觅自己的快乐。
她哭得停不下来,透过朦胧看着他温润面容,知道自己再也遇不到这样的人了。
办公室门被轻敲,江渝等唐宁穿好衣服后走去开门,门外是许可怯怯面容,“总裁,律师到了。”
她可是听着声音没了才敲的门,这样总没错吧。许可忐忑地看着他。
江渝示意她将人请进来,端坐到了真皮座椅上。
等到精明能干的律师利索地将协议拟好,江渝抬眼看向唐宁,她正坐在沙发上,凝视着窗外,偌大城市渐渐亮起点点灯光,却不知哪一盏会为她亮起。
“过来签字吧。”
唐宁转头,看着江渝唇角淡笑,沉默良久,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在笔将落下最后一勾那一刻,她手突然顿住,抬起头盯着对面静静看着她的江渝,如同抱着最后一根稻草,眼里带着孤注一掷的决绝:
“我们两个之间不能重新开始,加上他呢,可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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