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小腹被勒得更紧了,整个腰部和臀部像是被抽干了周围的空气,无论是骨头还是肌肉都被捆得动弹不得,阴茎更是被圈圈缠绕得直挺挺突出去,几乎与地面垂直,颜色也微微地泛起紫红。
唯有两片肥美的臀瓣,因为周围绳索的圈禁而圆润地勾勒出来,显得更大更翘了。
粗硬而粝涩的麻绳浸满了不知名的汁液,变得更粗更韧,疯狂地挤压他密集的敏感带和体内的腺体。细密的毛刺根根扎进他隐私部位的娇嫩肌肤,随着微小地游走厮磨不断将接触面的颜色加深,染成糜烂的肉红。
小鹿就像一只被反向牵拉到极致的玉弓,在箭台的周围缚上装饰用的金丝,以昭示这珍宝的昂贵与脆弱,中间一根似有似无的笔直而坚韧的弦禁锢着他的躯壳,似乎只要被赐予丁点赏玩,便能让整具身体轻而易举地崩溃。
而品玩者却大发慈悲将他双腿轻轻放下,于是麻绳在他股间骤然紧绷,更深更狠地勒进他的腿根,几乎要把那两瓣臀肉剜下来。青年只能继续保持着撅起屁股的姿势,足尖勉强踮地,剧烈的颤动一直向上蔓延到臀尖,足足适应了好一阵,才缓过劲来。
挣扎过后是深彻的无力和虚弱,以及被春药浸透了的、屈辱而背德的饥渴。
从乳尖、绳裤和后穴发出的源源不断的瘙痒终于在这一刻彻底爆发,而小鹿唯一能做的,就只是不停地扭动身体。僵硬的骨骼和肌肉却已经不足以支撑他并拢双腿进行自我抚慰,只能哆嗦着夹紧屁股,喉中发出绝望的哀鸣。
“不要走……救救我……”
情欲来得又多又快,身体的每一寸肌肤都在向外散发热气,面色也染上带雨的春潮。暖意融化了他的意识,与躯壳脱缰而奔逃蒸腾。
好像要啊……想要被人狠狠地贯穿,想要炙热的东西在里面发疯顶撞,毫不留情地肏弄……
形骸陷入泥沼不得脱困,灵魂却在云端荒诞地渴求。
“救救我啊啊……嗯疼啊……主人、救……呜……”
也不知道在乞讨什么,似乎这样,男人就能来到他身边,给予他满足。
腹部紧紧抵上墙洞边缘,试图压迫腹腔里的器官和下侧的腺体,两腿不顾酸痛,如蛇一般纠缠紧并,就连莹白透红的脚尖趾骨也盘桓旋绕到一起,根根用力扣住。
腿根摩擦挤压,捕捉愈发滑硬的阴茎,尽管被绑住根部,也有浊液按捺不住地从铃口汩汩涌出,将冠头浸得透润,再半悬着垂下银丝。顶端冷不防晃荡着蹭上粗糙的墙面,留下洇湿的淫乱斑点。
“呃啊啊啊——”
他被自己蹭到了干性高潮,后穴一张一合,再也夹不住地泌出含了许久的药汁,顺着抖动的腿根源源不绝淌下,好像失禁一般。
好痛……可是,好舒服……
不行……还不够……还想要……
想要被人狠狠凌虐,被人……叼住乳头,撕咬拉扯,把奶水都吸出来……
声音沉寂了一小会,掺杂着绵延的酥软呻吟和断了气一样的细声啜泣。
“饶了我吧……真的没有、呜啊撒谎……哈啊……真的……好疼啊……求求你们……哈嗯……”
双臂在墙后想要绞紧,够不到,只能攀着双手,指节无法控制力度地一点一点扒上小臂,指甲掐进皮肉,刮下一道道血痕。
他好像被绑上火刑架的无辜女巫,在乌烟和烈焰中翻滚挣扎,痛苦到完全没有尊严和人格地仓惶赴难。
好难受啊……好想死啊……
明明已经放弃一切,卑微地讨好取悦,以求换来苟且的存活……
明明我听话的,为什么……还是改变不了什么……
他当然说不出来,只能“啊啊”地哀号,乱叫着“救命”,对着空气求饶,毫无规律和节奏地耸动抬高自己的屁股,磨蹭着阴茎,夹紧穴口。
用手去够高耸的臀尖,用指尖在上面又扇又拧又掐,自暴自弃地掰着臀肉向两边扒开。
将双指插入绳裤在后腰的位置,勾住并狠狠向上提起,使麻绳深深嵌入肉里。
撞击自己的膝盖,直把被折磨了一天的膝骨变得更加青紫,双膝再也直不起来,颤巍巍打着弯向后跌坐下去。
他用尽了一切让自己疼痛的办法,似乎这样就能忘却自己身处的悲惨境地。
修长的双腿抖得不成样子,扭曲着缩在一起,脚尖好像放在烧烫的钢板上,一刻不停地胡乱踩着。
泪水冲出眼罩的束缚,断了线一样滑落,喉结抵在项圈上蠕动,也止不住头部无力地垂下,透明的津液在沙哑哭叫中拉着细丝不住向下坠到地上,与泪水汇成一滩。
——却只能让他更加狼狈,更加不堪,犹如一个卑贱的笑话。
“给我啊……求你啊——杀了我吧……”
他尖叫着嘶喊起来,呻吟都破了音,却突然一顿,猛地把后脑往墙体上撞过去。
他勾着嘴角,想到了迸裂的鲜血安详的睡颜,想到了十六岁和终于解脱的一生,想到了梦中温柔而踏实的怀抱,只可惜还没有弄清楚那是谁。
却唯独没有想到,会撞上谁突然伸出的隔挡的手。
他的泪一下子就下来了,僵在唇角的笑变成了对自己最大的嘲讽。
还要装作终于等到他解救一样,虚情假意地颤声问道:
“主人……是你吗……”
那人轻轻甩了他一巴掌,又体贴地揉了揉他泛红的脸颊。
他难受地扭,忍着恶心把脸往人家手心贴。
“是你吗主人……小鹿、小鹿受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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