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痒……小鹿想要……”
突然眼罩内部亮起来,他被光刺激得又开始流泪,好一会才睁开眼适应。原来那是一个类似VR眼镜的东西,不过屏幕里是房间的监控画面,中间一堵不高的墙,从中露出两段白璧一般的胳膊,肘关节往下的地方明显可见抓挠出的条状血痕,好像羊脂玉中沁了尸血一般。
双臂之下是一个白里透红的屁股,深棕色的粗糙麻绳不知怎么缠绕地,深深勒进臀肉里,却唯独没有照料已经变得亮莹莹一片的股缝、又红又软的小穴,反而箍着一截腰肢,嵌入嫣红的腿根,嫩嘟嘟像蜜桃一样的两片肥肉支在修长匀称却意外扭曲的双腿上,晃得人心颤。
小鹿吓得哆嗦了一下,险些没站稳,这才发现监控里的屁股属于自己。墙的另一面,摄像头只能拍到一半的地方,蒋礼微低着头,抬起手拍了拍什么。
他的脸上瞬间漾出不那么火辣的热意,稍显绵钝的巴掌声中,掺了男人一句带着笑的揶揄。
“呵……骚货……”
嘈杂声骤响,画面里跟着闯进几个醉醺醺的男人,个个衣冠楚楚,却几乎都是两眼通红发亮发直,伸出粗野的双手朝着他的屁股,像饿狼一样扑过去。
小鹿害怕地要疯了。他再也顾不上讨好蒋礼,惊惶地不停挣动,双手剧烈拍打粗糙的墙壁,腰臀连着双腿阵阵发软,却还是蹭着膝盖想要往房间深处逃去。
“不……走开……不要啊……”
男人们默契地安静围在他身后,看着他可笑而无助地悲鸣厮扭。哪个不老实的手掌毫无预兆地自下而上抽过他的穴口,方才还叫嚣着饥渴的肉洞百般空虚,又不知道被撞到了什么开关,刚刚好将他顶上临界点。脆弱而敏感的腺体兴奋着,刺激地哗啦啦泄下一大滩水来。
“啊啊啊啊——嗯……哈……”
小鹿在如此恐惧、屈辱而难堪的时刻,仍不知廉耻地潮喷了。虚弱的身子,坠着微胀的双乳,扯着无力的双臂,彻底软在墙洞上,包括高潮抽搐的腿根,被溅得春水摇滟的、哆嗦到歪歪斜斜的两腿。膝盖抵在墙上,紧扣住地面的粉嫩脚趾近乎碾断,折出又娇又弹的绯色脚掌,优雅却纤薄的足弓支撑不住地摇摇欲坠,脚跟还往下啪嗒啪嗒滴着淫水。
画面却突然切到蒋礼俯视的脸,居高临下地垂着眼尾,睫毛浓密地阻挡了光线照亮眼底,暗黑的眸色显得深沉而危险。
“想要是吗?”男人用压抑着的磁性声线平静问道。
小鹿尚在高潮中没有走出,他脱力地垂着头喘不过气,听到蒋礼发问,又逼着自己往声音传来的方向抬过去,被男人顺势接了过来,双指捏着他的下颌抬得更高。
“仅仅是被其他男人碰了一下,就会淫浪地喷出水来,即使你的主人就站在你的眼前……”
“看来还是不够。”
陈述的话辨不出情绪,明明呼出的每个字都是带有温度的,他却如坠冰窟,颌骨带着双唇都轻轻颤动起来,并随着男人戛然的静默越抖越厉害,头部都开始小幅度摇晃,却又不敢脱出手指的桎梏,只能僵紧了后颈,发出幼兽一样的细声呜咽。
“不是的……小鹿嗯、不是故意的……主人不要……不要别人啊求求您……饶了小鹿、饶了我呜……”
蒋礼撒开手,带着脚步声从画面里消失了。
镜头转到一旁桌子上,摆放着五花八门的橡胶透明假阳具。其中一个布满短刺的被随手拿起来,悠闲地挤过人群,来到他光裸的躯体后面,顶在他尾椎骨上比划了一下,无论是形状还是尺寸都吓得他腿发软。
外部的尖刺虽然是橡胶质地,轻轻一按,却已经在股缝间留下排列整理的红印,不难想象捅进身体里会有多么痛苦。
那人晃了晃软弹的假阳具,用轻快的声线跟他打招呼:“好久不见呀小东西,有没有想我?先来给你讲讲这玩意儿。”说着把那只狰狞的东西像避孕套一样向外卷起来,然后戴在手上,一点一点撸下来:“好紧啊,”他感叹着,生动地比划介绍,“这是个阴茎套哦,里面是空的,顶部这里可以放一个跳蛋或者内窥摄像头,一会大家要把它套上,肏进去……”
说着在他瑟缩的穴眼上撞了一下,引起压抑不住的一声惊呼。
“是你自己的身体,记得好好观察哦。”
是秦南风的声音。
小鹿听着他可怕的描述,就犹如一只受了惊的兔子突然挣扎起来,脑袋也拼命摇动着,口中是绝望地哀号求饶。
“不、不要!我不要这个……不、别过来!呀啊……不要嗯……”
手臂箍在身后,也不知道能不能碰到什么,就胡乱推拒着,双腿明明已经没有了力气,还在扭动乱蹬。看上去不像反抗,而是欲求不满,轻轻松松就被男人们钳住,只能小幅度地轻颤,声音都虚弱下去,连贯不起来。
“放过我吧……放过我吧……我真的、真的不行了……”
小鹿确实已经非常疲惫了——本就才刚刚恢复,先是近两个小时的折腾羞辱,驯犬一般的饲喂和殴打,又被关进窄小的铁笼,供人亵玩了一下午,再稍稍喂了一点水,就连上药的时间都痛苦不堪——一直等到现在,男人们满足了口腹之欲,再来享受他几近崩溃的精神和躯壳。
“这就不行了?真可怜……”秦南风安慰他,转头招呼一边抿着嘴沉默不语的张怀虚,“过来,给他打点影响不大的药。”
他箍住小鹿的侧腰和屁股,听着他动弹不得只能绝望地连连哀叫着“不要”,看着尖锐的注射器一遍遍破开惨白的皮肉,扎入他紧实的侧臀。
“唔……”
“让我们的小鹿,好好为大家服务。”秦南风安抚着拍拍他,又瞅了一眼张怀虚,也离开了画面。
“我会死的……我真的会死的……”
冰冷的液体一次次缓慢流入身体,他心如死灰地喃喃着,落在周围的调笑声里,带着难堪的嘶哑,显得那么卑微而懦弱,反而激起了男人们的凌虐欲望。
“呵呵呵呵……你们还挺会玩的……”
“万人骑的骚货,手和头都是没有用的,只配用屁股做精桶!”
“诶,别这么说,他嘴里还可以插鸡巴啊……”
可怜而易碎的小美人,真让人想狠狠地撕开他,直直捣进去翻搅到破烂,把他里里外外都变成自己的形状,脑子浑浑噩噩,只剩下淫乱的交媾。
“不是的……不是的……”他的眼里再次糊满了泪,无力地为自己做着苍白的辩驳。
“你不是说喜欢主人吗?”蒋礼从身后扯着小鹿项圈上的锁链把他拽起来,磁性而慵懒的嗓音带上邪气的轻笑,“不如你来猜猜,哪个干你的,才是主人……”
“啊!”青年被迫扬高了脖子,挤出一声变了调的惊呼,因气息稍滞而轻微上翻的瞳孔里,映着切换了画面的屏幕,大片粉白相间的臀肉,胭脂一样糜艳而泛着水光的穴孔,逐渐变暗、变红。
直到他感觉到真实的刺痛。
“呜……”
有人已经率先套上了阴茎套,抵住了他的穴眼。橡胶套顶端的内窥镜发着白光,照彻他稍稍恢复的小孔,肉粉偏深的一圈,被汁水浸地娇媚而淫靡,微微翕张着如同轻喘一样的幅度,每一根细褶都能看得清清楚楚。
青年的呼吸停滞了一下,眼睛惊恐地睁大了,红白光线反照映射进入的深色瞳孔,在布满血丝的瓷色巩膜上震颤。
他似乎才反应过来他们不是在开玩笑。喘息打乱了频率,逐渐变得急促而粗重,仿佛快要溺毙一样大张着嘴,带起胸脯剧烈地抖。
那东西真的会进入他身体里面,把体腔内部最脆弱部分被残忍侮弄的惨状摆到自己面前,时时提醒他已经无数次被陌生人侵犯的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