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霸占着他的第一个男人却不给他发呆的时间。作为今天交易的主要推动者之一,为了保证万无一失,他已经准备了很久,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放松下来。这个表面上乖顺的青年本来是他的意外之喜,又听说原来当过条子,看年纪甚至可能刚刚才迈出温室,还没被公务和世故磨练出棱角,就已经被穷凶极恶的犯罪分子驯服……虽然他更喜欢把坚韧嘴硬的老油条搞成放浪淫荡的婊子,但面对身形出众的年轻美人,已经难以抑制心头的躁动,甚至愿意出让部分利益,急不可耐地冲着这只再也不能捣蛋的小畜,狠狠地发泄愤怒和欲火。
反正它的幼齿被拔光,爪子被剪断,尾巴被拽住,而且再也回不了家,甚至忘了自己是谁。
他特地挑选了表面最狰狞的那个。可怖的尖刺攀满了整根,像毛毛虫一样丑陋恶心。偏偏头部还有几根额外向上凸出的,如同爬虫尖锐而纤长的触须,手感却比其他的软刺还要稍粗硬。
“不要……不要……”
小鹿看不见身后的情况,只能绝望而卑微地低低悲泣,苍白而骨节分明的五指虚空地胡乱抓着。他缩紧了穴口想要阻止,但是顶部的硬刺已经率先破开了他的身体,顺着药液和淫水一并顺利扎进去。
男人又停顿了一下,避开青年不听话的手,恶狠狠地一巴掌甩上他的肉臀。
“小东西,看好了!”说着猛地顶胯,双手拖着小鹿的侧臀,使劲往自己的东西上套去,粗鲁地直接整根没入,发出快速拨弄梳子一般的噗呲声。
“哈啊啊啊——”
成排的尖刺由外向内挤入肠道,在脆弱的肠壁黏膜上生生割过,把原本瑟缩的洞口撑到比儿臂还要粗。艳红软肉热切地紧紧吸附着,反而被尖刺撑出些许空隙,剩了些的药液和加速分泌的淫水就如同失禁一般,小股小股地淌下来。
小鹿被这一下撞得浑身发麻,涎液和泪水舒爽得一下子涌出体腔。亮莹莹的津液还能滴落到地上,泪水却抹得屏幕模糊一片。
“啊啊……嗯……”他干涩地哑叫着,却无力去改变什么,只能蹙紧了眉,屈辱地闭上眼,不知向谁掩盖自己羞臊的媚态。
而眼罩里面的一切,却都被内置镜头记录下来,传到墙上的屏幕中。
长时间无法缓解的空虚终于开始被填补,本就已经瘙痒难耐,此刻凌厉的凸起狠狠刮过饥渴的媚肉和腺体,明明缭绕着酸软和刺痛,却意外带给他极致的满足。
蒋礼盯着屏幕看明白了,朝着他嗤笑道:“眼睛睁大,除非你想试试刀子。”
他又慌乱地被迫张开。湿漉漉的两只鹿眼又纯又欲,显然还未从强烈的刺激中回过神,扑闪着的长睫糊满了泪,艳红濡湿的眼角,瞳仁泄出令人愉悦的春光,朝天微微翻过去。于是只能恍惚着哀求:“不要刀子……不要……呀啊——”
男人捏着他的胯骨开始前后抽送起来,偏偏喜欢舒缓地慢慢拿出去,再整根猛烈地插入,以享受青年痛苦的悲鸣。坚挺的阳物本就生得令人骄傲,黑紫狰狞的一根,叫橡胶套紧紧包裹起来却依然骇人,更别提带了内窥镜的顶端,布满凸起的外壳,让那东西变得更加粗长,也让自身更加兴奋,刑具愈发坚硬炙热。
每每撞击进去,所有的尖刺都狠狠划过肠壁,一排又一排地反复碾过前列腺,粗硕的冠头部分带着顶端的硬刺直直肏入结肠口,肆意翻搅他体腔内的脏器,把消瘦凹陷的腹部顶出一个明显的小山包,却受箍于紧紧捆缚的粗粝麻绳,扯动其他的部分深深勒进肉里。两边的娇嫩皮肤全部磨得通红发肿,颤抖的腿根和会阴还黏着乱七八糟的东西,更是惨不忍睹。
小鹿被残忍地注入兴奋剂,却也不是就能强制他恢复一切。他的后穴是饱胀而扭曲的餍足,腹内却痛苦地翻江倒海,每一次呼吸都艰难到快要断气。声带也磨损地厉害,声音艰涩而喑哑,是一种被凌虐到极致、濒死的悲泣。
“呜啊……疼……嗯……”
男人也不知道缓慢而深入地捣了多少下,小鹿眼前和墙上的另一块高清屏幕中,也一刻不停地直播着他穴腔中的淫态。缠绵糜红的媚肉层层包裹,亲密妖娆地缠上来,被巨物反复捣入震颤破开,从深处泌出打成花白的粘腻激荡的淫液,高速犁入时溅起的水花,颗颗分明。
随着时间推移,数层媚药的效果将他依旧牢牢锁在云端,极度饥渴的躯体却因为凌迟一般迟缓地律动而渐渐麻木。所有的痛苦与快感加在一起,才堪堪抵去愈发漫散的空虚,化作淋漓的体液,在哀鸣中不断潮涌。
与自己的感受不同,小鹿的身体却更加诚实地发生了可爱的变化。粉白的臀肉被束缚箍得鼓鼓凸出来,晃动的臀尖除了被抽过的地方都白得发亮,向外侧是被麻绳摩擦挤压出的红痕和数个不起眼的针孔,向内侧是被水光染得油腻腻的会阴和被粗暴撑大的穴口,正在逐渐依靠男人囊袋和前胯的撞击染上浓艳的绯色。
“别……呜……啊啊……”
总有人嫌小鹿叫得晦气,也没什么耐性。作为今天交易的另一位主要促成者,男人不认为自己应该排在其他人后面。他一脸不耐烦地询问了蒋礼,得到了安全的答复,于是直接绕到小鹿身前,迫不及待地解开拉链,把早已硬得发疼的阴茎释放出来。
紫红的肉冠憋屈了许久,已然润湿一片,带着成熟男性浓重的腥臊味,急不可耐地拍到他脸上。硬邦邦的一根挤着耳廓和侧脸划过双唇,淡黄的精液将透明的津液染得浑浊。
耳边好像有炸弹迸裂,部分碎片斜插入濡湿了的苍白轨迹,剩下的尽数穿过耳道扎进了神经,让脑海里只剩下回荡着的嗡鸣。小鹿被抽得懵了一秒,还没等反应过来,就被两指强硬地捏住双腮,虎口强硬地卡住并抬起下颌。
“唔——”
那东西才捅进半根,已占满了口腔。
“叫也叫得这么难听,看来你的主人对你不够好啊,水都不给喝一口……”男人用沾了精液的手拍了拍他的脸,被狠狠抽打过的脸颊和嘴唇才后知后觉感到火辣的痛楚,表面浮上一层轻薄的红印。
小鹿颤了一下,似乎刚刚才意识到打到脸上的是什么,却依然被裹挟在混沌的轰鸣中,就连羞愤和屈辱都无力表达。
却听到男人凑近了补充:“不如让哥哥用精液,给你润润嗓子吧。”
然后双手箍住他的后脑,往里一捅到底。
小鹿早就下意识地收了牙齿,却实在没有想到男人的阴茎竟然有那么长,直直抵着他的会厌捣入他的喉管之中,在敏感狭小的腔道里随意粗暴、不讲章法地一通顶弄,插入抽出的频率极快,幅度却极大。
饱胀与窒碍一并袭来,填满他的咽腔,几乎要侵入他的食道。小鹿甚至掌控不了自己的呼吸,口鼻尽被男人蜷曲浓密的毛发搔扰,体味混着劲烈的酒气往他所有的孔隙里钻,生生熏地他涕泗流涟,喉中挤出难过而微弱的呜咽。
“呜呜……”
占据他前后小口的两人相视一笑心照不宣,渐渐地用起了一致的频率。同时深入或拔出,回回顶到前所未有的深度,甚至感觉几乎要撞到一起。他好像要被刑具贯穿,活活钉死在墙上,五脏六腑被肆意猛击狠捣,挤压错位,痉挛不止。
与此同时,小鹿眼前看到的、后穴抽插着的场景,也正与口中感受到的对上。真实到令人作呕的画面看得他阵阵恶心眩晕,却是什么也吐不出来,反而使喉管肠腔不自觉地阵阵绞紧,竟直接逼得前面的人泄了精。
“哈哈哈哈……”周围醉得厉害的人,无论是否属于自己的阵营,都开始哄堂大笑。对面埋在他穴里的和看热闹的人也跟着起哄,甚至蒋礼和秦南风,都轻蔑地嗤笑了一下。
“咳咳……唔……咳……哈嗯……”
哄闹声掩盖了小鹿支离破碎的咳喘,精液在喉咙里射地太深,已经被尽数灌入食道,流入胃里。
男人们本就喝多了酒,耐久和性能都变得难以预料,又加上没带橡胶套延长时间,他却觉得自己比对面那人快,在众人面前失尽了面子。四下回顾,不及过多思考,就把气撒在供人狎玩的青年身上。
喧嚣嘈杂间,只剩他虚弱低垂着头,空空地大张着嘴,涎水在唇珠上汇聚,一颤一颤地滴落下来。
青筋暴起的双手,粗红手指用力钳住软嫩的小舌,拉直抻出来,随手抽过属下嘴里叼着的烟头,左右捻动着,摁在舌面上。
口中还狠狠道:“这一下,换我上次被出卖留下的疤。”
“嗯嗯呜——呜唔……啊啊……呃啊……”
小鹿瞬间被烫得清醒过来。他疼得几乎要崩溃,四肢箍在身后紧绷地快要抽筋,小腹带着胸腔止不住地抖动痉挛,拼命收缩的穴口挑战着身后男人的耐力。
明明湿滑的舌头还是好不容易才挣脱,飞速收了回去,却又不敢闭合口腔,只能萎靡地在空气中轻颤。清透的津液垂成丝线落到地上,积成一滩,倒映着奢靡吊顶,水晶灯打下暧昧的暖光。
男人憋着一股气,激动地心里发痒,又粗暴地扇出去两巴掌,把小鹿的头打得向两边侧过去,面颊上很快浮起泛红的肿印,嘴角也轻微撕裂,渗出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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