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阮书白长腿交叠着,坐在黑暗的角落里,看着小床上那堆鼓起,轻轻合上书,手指拂过嘴角乌青,有点犹豫。
和蒋司野呆在一个空间里总令他心浮气躁。那天也是,想到蒋司野睡在他卧室,在他床上,字就练不下去了,指尖都在虚浮摇晃。写出来的字,风骨尽失,一撇一捺,艳俗凌乱。
索性换了睡衣,躺去另一边,没一会儿,自己也睡着了。
可偏偏这蠢货,醒来便出口骂人,来来去去变态啊死基佬啊没几个新鲜词儿,口出狂言。明明自己屁用没有,还好意思搞歧视那一套。
阮书白生出邪恶念头,让他尝尝性爱的滋味。
对于男人,性是最烈的毒药。
而对于一个前面不行的男人来说,求着自己瞧不上的人摸他,给他,操他。摇着尾巴变成自己嫌弃的人,是最好的惩罚。
身体里暴烈分子蠢蠢欲动,阮书白才想起自己很久没做了。如果无法发泄掉,他没办法维持另一个正常“阮书白”的日常运行,他没法正常且优秀的活着。
一切万恶的源头,就是现在床上的这堆突起,所有性爱索然无味,像是喂进饕餮嘴里,塞牙缝都不够的残羹。
阮书白心火越烧越旺,指甲掐得椅子木质手扶咯咯作响。他起身走到床边,黑暗里,只有窗边漏进来的一丝月亮光,打在蒋司野微微露出的耳朵上。
凉水澡从头淋到尾,冷水却不知他心意,完全杀不死内里燥热。他撸了一发,坚挺的鸡巴却被唤醒了似的,内心驱使着等待后边的一顿饱餐。
啤酒也很能上头的。阮书白赤裸着身体钻进被子里,两双裸腿触碰在一起,他蹭了蹭,背对着他的人睡得跟死猪一样。
他的鸡巴火热胀痛,和一个大白屁股只隔了一层内裤的距离。他决定拍醒被箍在怀里还酣然入睡的蒋司野。
“喂,醒醒。”毫不怜惜,啪啪两巴掌拍在蒋司野脸上。
只哼唧两声,砸吧了几下嘴。
阮书白闻着他颈间跟自己一模一样的沐浴露味道,兴奋地想一口咬断他漂亮的脖子。
这人还浑然不知,梦里调整睡姿时,竟把动物最脆弱的咽喉送到他嘴边,阮书白伸舌像品尝冰淇淋一样,舔舐着。
可怜的内裤几乎要被扯变形,已经被褪到大腿根部。两瓣肥圆的屁股中间,紧紧贴着一根巨大的肉柱。
阮书白用力掐捏臀肉,动作越来越急躁,挺动的腰肢,企图通过一点点与屁股缝的摩擦获得解脱。
蒋司野正在仙宫戏水,脱了裤子,孙猴子就杀来了,呔!大叫一声,疯狂拿他那根定海神针如意金箍棒追着桶他屁股。
“妈的!臭猴子!烦死了。”
边逃边骂,捂不住屁股蛋子,刚想挥手还击。
猪八戒此时从后面跳出来,晃荡着俩大耳朵,突然在他肩胛骨狠狠咬了一口。
蒋司野被真实惨烈的疼痛惊醒,可醒后,意识到自身的处境,他恨不得马上再晕过去算了。
阮书白几乎是扑在他身上,粗重的喘息声野兽一样再耳后起伏,自己的左腿被他从后面掐着膝弯高高抬起。
蒋司野脑子轰一下烧醒,“你他妈在干什么!”
被死死禁锢住,压在身下,动弹不得。
阮书白从他的脖子开始,细细亲过耳朵、脸颊、下巴,再舔到他嘴角。黏黏腻腻,柔软嘴唇下时不时放出獠牙,夹杂着警告意味的摩挲。
“醒了?”
他分开蒋司野双腿,把人朝上翻了个面,换了个更方便的姿势。
两人在月亮光里四目相对,一个是惺忪睡眼带着迷离的惊恐,另一个则是平淡冷静但又满眼淫邪。
“你发什么癫!滚开!”蒋司野哑着未醒的嗓子喊。
挣扎了几下,完全清醒时都干不过阮书白,现在更是是白费力气。
阮书白把着他的手,逼着他一起握住自己硬得发烫的鸡巴,不冷不热的说:“帮你治病啊。”
触到那东西的那刻,蒋司野遭雷劈般僵滞住。心里惊骇,“正常人勃起能到这程度?”
“我说了我不要!”蒋司野手心里的东西有生命,在跳动。羞耻地红了脸,他几乎是哀求着说:“这不好玩儿!你要是想玩,我给你叫mb!”
“啊!”
从没有过的痛感从屁股传来,阮书白居然把手指放进了他那里!
我操!你们同性恋玩得真变态!蒋司野破口大叫,“啊啊啊啊啊!”
他实在无法把执着紫毫的修长手指,跟此时此刻在他身体里的手指联系起来。
“再叫我把你内裤塞你嘴里。”阮书白欺身在他耳边警告。声音低沉,温热的吐气惹得蒋司野起了鸡皮疙瘩。
蒋司野开始冒冷汗,后穴进进出出的手指不断增加。疼痛伴随羞耻心碎裂着一起搅拌,脸都白了。
他竟开始分析利弊。咬着嘴唇忍住不出声的话,显得自己很怂包。不忍住的话,阮书白只会变本加厉,用些他想都想不到的恶劣方式对待羞辱他的自己。
内裤塞嘴巴…啊…这什么酷刑啊!更可怖的是,他确信,现在的阮书白完全做得出来。
阮书白掰着他的大腿,一边做着扩张,一边凝神观察着被压着的人那憋屈到眼泪盈眶的脸。
明明满脸写着:“操你妈!死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