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又不得不乖乖咬住嘴唇半句不敢哼声的好玩模样。
蒋司野被绕进支配与被支配,服从与威胁的怪圈里,明明乖乖听话也会被操,下意识的配合,更把自己推入了无法回头的天坑。
“操。”阮书白被他看得小腹疯狂触电,甩开他的手,扶着鸡巴就要往里怼。
蒋司野这个处男,连后面都格外狭窄,粉嫩的穴口即使被手指扩张过,但还是呈现出即将崩坏的脆弱。
刚触到一个头,蒋司野四肢疯狂挣扎。顾不得其他,吱吱哇哇大哭,“阮书白!我会杀了你!”
再怎样挣扎,都是老虎利爪下可怜的小白兔了,阮书白却见不得他真的掉眼泪,伸手撩掉糊在他脸上的潮湿的头发,突然耐下性子来,跟他好好说话。
“你知道男人还可以从哪里获得性快感吗?”
“…你…你放过我…”蒋司野带着哭腔示弱。
“不要怕,我帮你找到开关。说不定你前面就好了。”阮书白突然温声细语,眼神温柔至极,低头与他鼻尖相触。
“什么开关?”鬼使神差的,蒋司野问。这个场景特别诡异,蒋司野双腿大敞,双手被抓住,握住一个男人的勃起的性器,然后一脸天真的问男人,这不知道是不是男人瞎编的鬼话。
“不然同性恋为什么会做爱?那开关会让你爽。让你感受到身为男人干那事的爽。”
不知怎么的,这句话有点魔力,蒋司野眼睛突然亮了,痴痴的,跟那天磕了药一模一样。
不一会儿,悲伤感席卷而来,他厌恶自己的身体。他只是一具装着灵魂的空壳子,可以被人任意摆弄。
他自暴自弃的想,所以,有什么关系呢?交缠成这样,空壳子都没有任何感觉,只有疼痛。
如阮书白说的,下面的感觉爽,才有人愿意撅起屁股给人操的,不是吗?不然这么痛,难道还会为了所谓的爱情献身吗?去你妈的吧,他吸吸鼻子。
说:“可是很痛…”
阮书白愣了一下,比他预想的顺利,不再抗拒了?他感兴趣起来,“你好好配合,就不会那么疼,操后面可以把前面操硬的。”
“是…是吗?”蒋司野努力忍住丢人的哭咽声,红着鼻头问。
阮书白有点儿受不了了,浑身热血沸腾,硬得发疼。他皱了下眉,抬眼凶狠的盯着他,“骗你干嘛?越抗拒越疼,如果你受不了要反抗,我就把你捆起来操,听到没?”
“……”蒋司野绝望地抿紧嘴唇,眼里喷泉一样冒水,恍惚间他感到一阵恶心。
阮书白被情欲烧得不行,跪坐起身,扶住自己的鸡巴往里面插。扩张做得一般,折磨两个人,好不容易进去个头,蒋司野抖得太厉害,让人无法继续。
阮书白从来没这么憋屈过,哪个不是上杆子摇着屁股求他干,这倒好,上个床还要他亲自伺候。
忍着一捅到底的欲望,阮书白撩开蒋司野睡衣,轻轻抚摸起他的胸膛。
蒋司野很瘦很白,但也有一层薄薄的肌肉,皮肤泛粉,可能是紧张造成的,细腻光滑,脖颈间在凉薄的月光下,隐约可以看到些青色的血管。显得整个人脆弱无比,激起人对他施虐的恶毒想法。
阮书白舔舔嘴唇,俯下身咬住蒋司野一侧的乳肉,用舌尖挑逗红豆一样的乳头。
蒋司野闷哼,下身异物入体把他搞得头昏脑胀,紧接着阮书白吃奶似的动作弄得他面红耳赤。
蒋司野伸手推阮书白脑袋,抓扯他头发。
阮书白报复回击,咬得更重,吸得更紧,咂咂发出淫靡的水声。双手慢慢抚上蒋司野没二两肉的腰侧,突然钳紧,发了狠力,往自己下半身撞去。
“啊!”简直是杀猪般凄惨的叫声,这可比挨揍疼多了。蒋司野觉得肠子被咬破也不过如此。
顺利进入大半,阮书白咬着牙,缓慢挺腰抽动。他十分懊恼,为什么没有带润滑油和套,装什么好人,明明早就想上他了不是吗?
阮书白的脑子在做爱时也不好用了,性就是毒药。
讲什么伦理道德,不过是个后妈带的拖油瓶,怎么就不能操了?
干涩紧致的甬道夹得他头皮发麻,说不上多舒服,可心理上莫名满足,从而带来的快感与以往都不一样,甚至是超越了以往所有。
越捅越性奋,他一把托起蒋司野的屁股,疯狂甩腰猛干。出气进气又急又乱。
蒋司野的语言系统已经崩溃,差点儿厥过去。遭雷劈了般,只能从喉咙里断断续续发出怪叫。心里不停咒骂,哪个傻逼是世界上第一个零号啊?没有痛觉的吗?这他妈爽个毛线,他甚至觉得,阮书白是在谋杀他,把他干死在床上以报之前羞辱、殴打的血仇。
蒋司野意识出走,翻着眼承受一下一下身体深处的撞击。阮书白掰过他脸,听他有气无力的哼唧。
听着听着,忍不住吻了上去。
含住那瓣厚实得显得有些蠢的嘴唇,吮吸舔咬,掠夺领地一样,撬开齿关,抢光属于蒋司野的氧气。
“呜呜呜…唔唔唔…”
蒋司野扭着脑袋躲避,涎水顺着嘴角流到枕头上,躲得急了,一口咬住阮书白嘴唇,紧接着血腥味溢出。
阮书白闷哼一声,额头碎发湿透了,被撩到两侧,显得剑眉星目格外凌厉,他直起身,用手背抹了把,手背上染上一道长长的血迹。
“操。”他低声暗骂,扯起蒋司野手臂,强势地给他翻了个面,掐着腰往下按,又捞起屁股,狠狠一插到底。
“呃啊…呃呃…”蒋司野根本跪不住,摇摇晃晃跌在床上,双腿瘫软发抖,唯独被捞着的屁股,高高翘起,像只在性交的雌兽。
“阮……阮…呃…书白。”他破碎的微弱声音埋进枕头里。他觉得自己菊花已经残掉了,不能用了。
“停…停下来…我…呃…我我要死了…”
“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