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ummary:神魔大战后,冥夜的分身落入魔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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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阳光好,你坐下来,我帮你梳头。”
桑酒解开蒙着冥夜双眼的白纱,抓起梳子时,衣袖带落了镜子上的遮布,镜子反射出刺目的阳光,映在冥夜脸上,更显出他的皮肤如瓷般细腻。
冥夜眼前出现点点光斑,他一手遮在眼前,眉头微蹙,眼皮颤动着睁开了。
他的视线先是模糊一片,而后渐渐看清了镜中的景象。
桑酒含笑的面容从模糊变得清晰,镜中的她微微垂首,满怀爱意地在冥夜头发上涂抹她昨日新蒸的茉莉香露。
或许是在黑暗中太久,甫一被阳光刺到,冥夜眼中立刻蒙上一层水汽,给他一贯冷厉的双眸蒙上一层温润的柔情。
冥夜扭过身,猛然握住桑酒的手腕,万般情绪纠结在心头,一时不知如何开口。
突然,有一双兽爪牢牢攥住冥夜的腰,冥夜下意识松开手,试图扯开腰上的爪子,却摸了个空。
他腰上空无一物。
冥夜表情空白了一瞬,下一秒,他的下体被火热的巨物贯穿,用力之猛,仿佛要捅破他的肚子。
他的眼前又出现一片光斑,恍惚间,周围的一切变得昏暗,他的意识被投入不见天日的深渊魔窟。
黑雾缭绕,冥夜正骑在一只多毛而坚硬的巨兽身上。巨兽的肉根粗壮,长满了倒刺,而他整个人“套”在肉根上,被巨兽肆意摆弄。
巨兽搓揉着冥夜的细腰,握着它上上下下地套弄着,粗硬的长毛摩擦着冥夜的大腿内侧,蹭得皮肉又红又亮。
晶莹黏腻的湿液不断从一人一兽的交合处溢出,又在激烈地撞击下捣成了白沫,覆盖住冥夜被蹭破了皮的腿侧。
冥夜身上套着被撕扯成破烂的白袍,白袍上挂着的蓝色丝带被一个双目猩红的魔族攥在手里,那魔族将丝带缠在自己狰狞的阳具上,粗喘着气拽住丝带抚慰着阳具。
冥夜被那魔族的动作牵扯着上半身,差点从巨兽的肉根上歪身跌落。巨兽立刻伸爪捞住了他,而后报复性地向上挺身,同时掐着他的腰向下按。
双重施力之下,巨兽连硬毛都挤入了冥夜泥泞的后穴,在浅处刮蹭着穴肉,而在幽深处,冥夜闭合了数千年的孕腔被彻底肏开,坚硬火热的龟头挤进退化萎缩的孕腔内,几乎将其撑成了一个透明的套子,牢牢裹在龟头上。
凡人欢好时,为了避孕,常将动物的肠衣制成套子,以收容元阳。
冥夜的孕腔此时就成了这套子。
冥夜小腹被撑出凸起的痕迹,腹肌的纹路被撑得扭曲,几乎可见巨兽龟头的纹路。
他整个人都被抻直了,僵硬地挺着上半身,颀长的天鹅颈后仰着,嘴巴无法受控地大张着,舌头像是被人扯了出来似的,无力地垂在嘴边。
泪水失禁一般从他紧闭的双眸中渗出,顺着脸侧滚落,落在巨兽的毛上。
巨兽发出一声震天动地的怒吼,翻身将冥夜压在身下,整个过程中,龟头仍旧挤在小小的孕腔中,倒刺在腔口转了一圈,激得冥夜从喉间滚出几声沙哑的呻吟。
冥夜被巨兽彻底埋住,口鼻间都挤满了巨兽粗硬的毛发,喉咙也被毛发剐搔着,每一次喘息都被堵了回去,连痒意带来的干咳都闷在了毛发之下。
在冥夜因窒息而濒死之际,孕腔中的龟头马眼微张,一股有力的白浊将这干涩的腔体猛然涨开。
作为收容元阳的套子,冥夜的孕腔已然被肏得松松垮垮。
巨兽从冥夜身上离开后,在冥夜大张的双腿之中,穴肉被倒刺扯得外翻,成了层层叠叠的花瓣,花心湿润颤抖着,白浊源源不断地从深处流出。
冥夜紧闭的眼皮之下,眼珠上翻得只剩下眼白,舌头始终软塌塌地垂在外面。即使口鼻处已没了侵入的毛发,冥夜仍然像是窒息了似的,胸口毫无起伏,鼻间没有一丝气息,整个人好似一具艳尸。
唯一生动的地方只剩他的下体。
精液终于流不出了,只剩一些顽固地黏着在肠肉皱褶里。冥夜腿根的嫩肉颤抖着,穴口快速抽缩,而后涌出一股股晶亮的清液,偶尔混杂几丝白浊。
冥夜的身体沉溺在干高潮的快感之下,头皮发麻,几欲发出淫浪的声音。
“你怎……怎么了?”
少女失措中含着担忧的嗓音穿透了冥夜浑浑噩噩的意识,冥夜恍然,眼前赫然是桑酒的面容。
冥夜眼中仍含着水汽,将坠未坠,眼眶湿红,连鼻尖都是粉润的红,有种孩童般的懵懂可爱。
但只有他自己知道,他眼中的泪水因何而生,眼眶鼻尖的潮红因何而起,只有他自己知道,在衣物遮掩之下,他的下体已经湿透了。
这具身体没有经历那场可怖的性事,但却像是也被肏开了一样,穴口淫浪且饥渴地开合着,将柔软的亵裤都含了进去。
冥夜强咽下口中尚未发出的吟叫,竭力控制住情绪,一手捂住小腹——那里平坦一如往常,他却觉掌心犹有被火热巨物冲撞之感。
他双唇发麻,齿列战栗,触上桑酒不解而关切的眼神,二人眼神相撞,他又倏而垂首,低眉吐出一句“没什么”。
桑酒并没有放下心,凑过头去看他:“你眼睛怎么红了?”
冥夜已克制不住泪意,若他此时是独处,或许早已埋在臂间咬着手腕哽咽了,可他不能。于是他只能快速眨掉了眼中的水汽,伸手摸了摸眼睛,状若自然地说:“没什么……可能就是香露熏到眼睛了。”
“怎么不早说!”桑酒急了,一手摸向冥夜的后脑,将他转过来,捧着他的脸,俯身靠近,检查他的眼睛,另一手在他眼前扇风,边扇边轻柔地吹气。
冥夜双眼愈发红,强忍下的泪意重新翻涌起来,定定地注视着桑酒。万千情绪,都凝在这一眼中。
桑酒慌忙后退,冥夜也别开了头。桑酒伸手在冥夜眼前晃了晃,冥夜装出无所觉察的样子,问道:“你怎么了?”
桑酒松了口气:“没事,我还以为你眼睛好了呢。”她又担心这么说触及了冥夜的伤心事,安慰了几声“一定会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