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夜点点头,心想:上苍待我不薄,原以为从此无缘,没想到竟能再遇到你。上苍又何其残忍,在我想与你从此在山林中相守时,我的分身却堕入魔窟,任人亵玩……
桑酒以为冥夜不喜香露的味道,扶着冥夜站起身,想将他搀回竹屋中,却发现冥夜的身子比来时更加沉重,双腿软绵无力地打着哆嗦,几乎整个身体都只能压在桑酒身上。
在她看不见的地方,两人走过的地上,延伸出几道湿润的痕迹。
魔窟中,魔族拖拽着冥夜身上的蓝色丝带,将艳尸一般的美人拖到自己身边,掐着冥夜的下巴,使他吐在外面的软舌裹住自己的阳具。
冥夜的舌头软弱无力,一动不动,魔族只能把着阳具的根部,主动戳弄着舌头。这样的快感是微乎其微的,然而冥夜此时双目紧闭,眉间银纹闪烁,只看上半张脸,端的是宝相庄严,下半张脸却是长舌外吐,舌苔上黏着精垢,涎水滴滴答答地落在地上,比发情期的母兽更加淫贱。
这样的对比给魔族带来的心理快感远甚于其他,他用龟头描摹着冥夜的舌头,然后是嘴唇和脸,最后顶在冥夜的眉心,射在了银纹上。
银纹被精液糊满,逐渐黯淡,然而随着时间流逝,精液竟似乎渗进了银纹中,慢慢地消失了。
冥夜眉心的纹路倏地发出红光,他睁开眼,眼中空茫一片,瞳孔却是血红的。随后,他侧了侧脸,视线里是魔族刚射精后半软的肉根,他俯首埋了上去,坚毅的鼻梁蹭着肉根上的青筋,鼻翼抽缩着嗅了嗅,嘴角扯出一抹微不可查的笑意。
圣洁的双生文尊,就此堕落成了淫兽,沉沦在魔窟众魔身下。
——
夜间,竹屋的床榻上,桑酒的头枕在冥夜肩上,嘴角扬起幸福的笑意。
冥夜的臀肉感到一阵被人扇打的火辣痛意,伴随着快感,使他的后穴又一次痉挛起来,他紧紧夹着腿,颤着手伸向桑酒的脸,又停留在半空中,紧紧握成了拳头。
“不要怪我瞒着你……桑酒……我怎么能让你知道我现在的样子……”
……
数日后的一个白天,桑酒如往常般外出采药,冥夜在门口送别她,之后便呆呆站在门口,神游天外般入定了。
这些天里,魔窟中的双生文尊对冥夜本体的影响越来越大,正如此刻,他的身体仍站在门口,意识却陷在混乱的情事之中。
天边倏地出现一道闪光,天欢带领着一众天兵来到竹屋门外,以山谷中发现了魔神的洗髓印为由,劝冥夜回归上清天。
此事关乎万千生灵,冥夜强行将意识扯了回来,一边忍受着满腹并不存在的精液,紧紧夹着后穴,唯恐那不存在的东西从穴中流出,一边思索着权衡利弊,决定暂时离开。
冥夜已经有些分不清两具肉体的差别了,长此以往桑酒必然会察觉出不对,他该离开了。
走前,他给桑酒留了一纸短信,告知了去向。可惜天欢猜测到书信的存在,便让冥夜先随天兵回上清天,她则留在竹屋中找到了信。
“不告而别,念你,忆你。
冥夜。”
满纸不舍与情深,都被烛火烧成了灰烬。天欢因这不属于她的深情,恨得目眦欲裂,她改主意了,她要留在这里,等桑酒回来。
然后杀了她。
于是她便没能知道,回到玉倾宫的冥夜经历了什么。
——
冥夜是被左右两个天兵搀扶进玉倾宫的。
行至半路,魔窟中冥夜的后穴中竟然又挤进了一根阳具,饶是身经百战且十分耐肏的战神之体,也被两根巨物折腾得软成了一滩水。
半空中的冥夜腰也软了,紧跟在他身后的天兵看到后,立时凑上前揽住了他的腰,身侧的天兵见状,也凑过去搀住了他。
天兵们本就觉得冥夜的气质似乎变得有些奇怪,将他揽进怀中后,只觉如同软玉温香在怀,毫无战神的冷硬,软得他们心都酥了。
天兵一时蒙了心智,大掌盖着冥夜的小腹,战战兢兢地摩挲着。却见冥夜竟然毫无觉察,仍旧严肃地蹙眉思索着洗髓印之事,天兵的胆子变大了,屈指挠了挠。
冥夜仍然没有反应,他根本分不清身上的手是来自魔窟的共感,还是来自身边的天兵。
几人落地时,冥夜踉跄了一下,险些跪倒在地。天兵用力揽住了他,掌心因为这力道,陷进冥夜小腹中,隐约觉得手下的皮肉正抽搐着。
大殿中,两边分别站着一列天兵,齐刷刷地看向冥夜,向他行礼。
冥夜在两个天兵的怀中哆嗦着,眼前熟悉的建筑也不能让他产生一丝清明,他微张着嘴,泄出一串只有身边人听到的呻吟。
左右两个天兵对视一眼,形成了某种默契,其中一个天兵撕扯下冥夜身上的一角布料,缠在冥夜眼上,而后两人一齐松开了手。
冥夜前倾着趴在地上,臀部却高高翘起,甚至微微晃动。他看不见庄严的玉倾宫,只看到了黑雾缭绕的魔窟,而他的双生陷在一片黑雾中,被前后两个奇形怪状的魔族同时奸淫着后穴。
一切都是虚幻的,唯有下体的快感是真实的。冥夜的唾液打湿了不染尘埃的地面,双手在光滑的玉石上抓挠,关节因用力而微微泛白。
两边的天兵见状,也都蒙了心智似的,围成半圈站在冥夜面前。
第一个给冥夜破身的,是那个将他双眼蒙住的天兵。
第二个,是另一个搀扶着冥夜回到玉倾宫的天兵。
他们几乎是同时掀开了冥夜的袍子,扯开了勾连着淫丝的亵裤,一人一边掰开冥夜的臀肉,只是其中一人的阳具更长,先人一步地肏进了冥夜深处,另一人退而求其次,享用了战神的口舌侍奉。
二人战甲未脱,只掏出了阳具,肏弄时战甲锒铛作响,一如冥夜练兵时,天兵们挥舞长枪,身上战甲发出的声音。在这样熟悉的声音中,在这庄严殿堂中,他们长驱直入,攻城略地,侵犯了他们至高无上的神明。
冥夜眼前一片黑暗,时而陷入魔兽的毛发,时而撞上天兵冷硬的战甲,他在意乱情迷中挣扎出一丝清明的神智,试图回归自己的本体,却发现无论哪一具身体都始终沉沦在肉欲之中,只能迷茫地任由自己的身体主动迎合,塌腰摆臀,渐渐失去意识。
天兵们双眼猩红,拖着冥夜在玉倾宫的每一处颠鸾倒凤,阆苑瑶池、仙山玉阁……最后来到桑酒曾经的卧房。
冥夜的肚子被精液撑得如怀胎十月的妇人,喘息间都只有浓浓的腥臭味,他头发上也糊满了浊液,霸道地掩盖了茉莉香露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