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ummary:他含着一颗假珍珠,以为能与爱人融为一体。
——
自从冥夜战神堕落为魔,上清天便与魔窟别无二致了。仙侍天兵们摧折人的法子并不弱于魔窟众魔,甚至因为他们懂七情六欲,又对冥夜十分熟悉,想出的法子反而更为不堪。
桑酒的闺房中,壮硕痴肥的天兵腰上环着一双白嫩的腿,腿上遍布指痕与精斑,脚背弓起,脚趾蜷缩,随着天兵往上撞击的动作,微微晃动着。
天兵只需将怀中的人往上一抛,这腿便紧紧缠住天兵的腰,箍出了一圈圈肥肉。天兵黝黑,这腿又白得透光,远观便像是一条玉雕的小白龙陷进了淤泥中。
这是一双曾可以一脚踏碎魔界山岩的腿,如今却主动缠在粗鄙的男人身上。
天兵正享受着怀中人绞紧的穴肉,却见一个仙侍握着那人的肩膀往后掰,便顺势松了手。于是那人身子后仰,终于露出真容来。
这是一张曾如雪山般冷峻,如今却媚态横生的脸。
若是凑近一观,入眼是斜眉入鬓,高鼻深目,连唇都薄得无情。
然而此人眉心蹙得堪称哀婉,双目无神,隐隐泛着红光,映衬着眉间的诡异红纹。鼻梁虽挺拔,鼻尖却抽缩如受惊的幼猫,那唇更是被人嚼烂了似的,无力地大张着,湿漉漉的红舌软垂在外,晶莹的唾液顺着舌尖滴落。
淫贱到了极点,也美到了极点。正是如今的战神冥夜。
冥夜双腿仍然勾缠着肥壮天兵的腰,上半身被仙侍掰得后仰,像是平躺在空中,本应形成一道直线,然而线条行至冥夜的肚子时,却突兀地向上,画出了一个半圆。
这肚子里,也不知道是哪只魔抑或魔兽留下的野种。
野种魔气四溢,已有了魔识,晓得每当母体吸收精气时,自己的力量也能壮大,便日夜不休地催促母体“进食”,硬生生将入魔后本就神智混沌的冥夜催成了一条只懂得缠着男人阳根吸食精液的淫蛟。
仙侍下半身赤裸,挺立的阳具横在冥夜脸旁,摩擦着冥夜的鬓发与潮红的脸颊。他慢慢调整着角度,逐渐来到了冥夜的嘴边。
腥臭味与热气一齐送到了冥夜鼻下,冥夜抽缩了一下鼻翼,侧首如吹笛般含住阳具的部分柱身,软垂着的舌头突然灵动地勾起,半卷着摩擦柱身的青筋。
他将柱身中部含得晶亮,随后挪到了根部,将一边的囊袋裹进嘴里,舌尖灵活地戳弄一番,似是觉得其中鼓囊着的货色还算令他满意,便双手后撑着仙侍的大腿,臃肿的腰身微微侧扭着,调整姿势使他的嘴正对着阳具昂扬的顶部,而后整张脸深埋进仙侍的胯下,很快便发出啧啧的水声。
仙侍的阳具深入进冥夜的喉咙,龟头抵着喉咙摩擦,从外部亦可看到冥夜脖颈上凸起了一个浑圆的形状。
冥夜却未觉不适,反而随着阳具分泌出越来越多浊液,越发狼吞虎咽起来。
他的喉管经历的情事与后穴相比只多不少,早已成了另一个性器,在舌头的配合下,榨精的手段比后穴更为高超,竟勾引得仙侍先天兵一步松了精关。
仙侍触碰到冥夜因吞咽而耸动的脖颈时,才恍惚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恼羞成怒下用力掐住冥夜的脖子,几欲将其折断。
冥夜脸上的潮红逐渐加深,在他快要窒息时,仙侍射干净了精液,眼珠一转,想出一个更好的报复手段。
他抽出阳根,抱着冥夜的头,对准鲜红的舌根,尿了出来。
冥夜仍习惯成自然地吞咽着,浑然不觉液体有异,可见确实已完全失了神智,只剩一具鲜活的肉身。
肏着穴的天兵见了这一幕,不多时便被刺激得出了精。泄精后的肥软阳具从松软的穴口中滑了出来,在冥夜臀肉上滑出一道湿润的水痕。
一股精液眼看就要从深处涌出来了,旁侧突然又来了一个仙侍,他一手端着木盘,另一手抄起木盘中央一颗鸽子蛋大小的圆珠,眼疾手快地将圆珠塞进穴口。
圆珠一半被吞了进去,还有一半露在外面,一圈嘟起的湿红穴肉如另一张小嘴一般,无措地含着它。
这仙侍指节叩了叩露在外边的珠体,狞笑着说:“这可是从桑夫人房里找到的蚌珠,保不齐是桑夫人产的呢,您可得含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