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呼……啊哈……太傅……”皇帝主动迎合着让摄政王压自己的肚子,痛到极致了也不后退。
胎儿与摄政王对抗着一进一出,把宫口处磨得几乎要烂掉。
最后摄政王重重一顶,直把胎儿又顶回了子宫里,把皇帝顶的大张着嘴流出涎水,才终于射了出来。
她抽出阳物,带出外翻的穴肉。
胎儿可能也累了,此刻终于安静下来,蜷缩在父亲的子宫里不再乱动。
皇帝瘫软在摄政王的怀里,大口大口呼吸着,心跳跳得极快。
摄政王轻抚着他的背,帮他平复着。
摄政王刚要把皇帝放到龙椅上,皇帝的手就勾住了她的衣襟。
皇帝眼神中满是脆弱,紧紧攥着她不放手,“太傅别走……别留下我一个……”
“不走,我陪着幼安。”
摄政王顺势半跪下身,缓缓柔柔地给皇帝按着腰揉着肚子。
皇帝不敢错眼地看着她,就怕稍微一转头她就不见了。
摄政王就像哄孩子那样一声声哄他,“幼安不怕,太傅在。”
这声音就像他还年幼时。
他才被推上帝位不久,父妃就被大臣们逼迫自尽了。
他们还对外宣称父妃是对母皇情根深种,自愿随母皇去了。
其实不过是为了更好控制他罢了。
深夜,他抱膝坐在父妃的灵堂上,知道以后就只剩下自己一个人了。
甚至,连自己什么时候也会这样被逼死也不知道。
摄政王却突然出现了,也是像今天一样,蹲下身让皇帝在她怀里哭,一边拍着皇帝的背一边轻哄着,说幼安不怕,太傅在。
从那以后,太傅就是他在世间最后的亲人。
却不想这关系最终变了质,成了酸。
又一阵宫缩打破了这诡异的气氛。
皇帝的肚子肉眼可见地紧紧绷成一团,摄政王轻易揉不开,也不敢用力去揉,就只是把手心放在那里捂着暖着,尽可能让他舒服一些。
“……疼……太傅……好疼……”察觉到对面人的关心,皇帝埋在她颈窝处小声呜咽着。
“还不是你自己作的。”摄政王还欲再说,看到他这个样子还是心软地住了口,“太傅给幼安揉着,幼安这次乖乖用力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