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方才她摔了一下,手臂蹭在石子路上,她伤得挺重的,只是怕误事,也不敢找太医瞧瞧。”晓落挨着上前,带着惋惜的口气道,“伤口这么深,怕会留下疤痕。”
“端一盆水来。”
兰悦仪使了个眼色,一个太监马上端上一盆水,沈千染无视人众人疑惑的神情,掬了一些水倒在手臂的伤处。晓蓉疼得倒吸几口气,想缩回手,只是被染千染紧紧控住手腕,众目睽睽,她到底也不敢太过反抗。她拼命忍住疼痛,只能泪眼迷惘地瞧着兰悦仪,希望公主能为她制止沈千染。
片刻,手臂上的血液被清除干净,红肿的手臂上虽布满了擦伤,但还是清晰地现出四条长长的抓痕。
“这伤是新的抓伤,为了掩盖,你故意摔倒,用力蹭破了皮,用血掩住猫的爪印。”沈千染眼如古井,无波诡动,“老人常言说猫是地狱使者,你掐死它时,是不是看到地狱之门朝你打开?”
那样诡异的表情,冰冷的语调,阴森的言辞,让在场的人个个毛骨悚然。胖或过瘦的,样貌都差不多。
沈千染微微一笑,莫说方才为她执路的宫女是否已被人灭了口,就是在这里面,她也无法认出来。
她把所有的人聚在此处,只是分散众人的视线,让执棋的人安心,以免她想纠出来的人提前被灭口而断了线索。
二则,把动静搞大,七皇子定会收了消息,以七皇子的立场,定不想她死在宫里。
沈千染淡淡地扫了左侧众宫女一眼,却将眼睛落到另几个宫人身上,问道,“公主殿下,民女想见一见平日里和小珍珠最亲近的宫人。”
章庭宫的宫女虽多,但小珍珠平时愿亲近的宫人也就三个,一个是专侍它用食的宫女晓落外,还有两个专门为小珍珠洗澡美容的宫女晓蓉和晓紫。
“你们三个,过去!”兰悦仪指了指伫在一旁一等宫人。
晓落、晓蓉、晓紫从人群中步出。
沈千染静静地瞧了会三个宫人,吩咐,“你们三个把手伸出来。”
三个宫女带着不安的心情互相看着,最终还是迟疑地伸出了手。
“把袖子掀高,露出整个手臂!”
一个叫晓蓉的宫人缩着脖子迟迟不肯掀开袖子,沈千染一步一步地走到她跟前,一双皓眸带着芒刺冷飕飕地看着,“要我让人动手?还是你自已乖乖掀了袖子?”
晓蓉给她盯得冷凉沁入骨髓,咬咬牙,掀开了袖子,只见小臂上血淋淋地鲜红一片。
“伤从哪来的?”沈千染食指抹了一下她臂上的血,审视着她的伤口,那血液鲜红而不凝结,一看就知道是刚刚流出来的。
“方才听说小珍珠出事,急急赶来,摔了一跤,蹭破了皮,还是晓落扶了奴婢一把。”晓蓉被瞧得头皮发紧,带着脆弱的神情投眼望向晓落。
“是的,方才她摔了一下,手臂蹭在石子路上,她伤得挺重的,只是怕误事,也不敢找太医瞧瞧。”晓落挨着上前,带着惋惜的口气道,“伤口这么深,怕会留下疤痕。”
“端一盆水来。”
兰悦仪使了个眼色,一个太监马上端上一盆水,沈千染无视人众人疑惑的神情,掬了一些水倒在手臂的伤处。晓蓉疼得倒吸几口气,想缩回手,只是被染千染紧紧控住手腕,众目睽睽,她到底也不敢太过反抗。她拼命忍住疼痛,只能泪眼迷惘地瞧着兰悦仪,希望公主能为她制止沈千染。
片刻,手臂上的血液被清除干净,红肿的手臂上虽布满了擦伤,但还是清晰地现出四条长长的抓痕。
“这伤是新的抓伤,为了掩盖,你故意摔倒,用力蹭破了皮,用血掩住猫的爪印。”沈千染眼如古井,无波诡动,“老人常言说猫是地狱使者,你掐死它时,是不是看到地狱之门朝你打开?”
那样诡异的表情,冰冷的语调,阴森的言辞,让在场的人个个毛骨悚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