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说这个时候于情于理他都应该做点什么,至少倒杯热水,喂个退烧药,但他转念一想,这是丈夫应该对妻子做的事情,如果一切顺利,最多半年时间他就可以跟李屏离婚,当然也就没什么夫妻情分了。横竖这个时候李屏也没醒,不知道自己回家,他又关了卧室灯,心安理得把李屏留给自己的晚饭吃完,碗筷丢水池里,洗漱过就上床睡觉。
身侧的李屏就是个天然热源,由不得他不亲近,妻子病得昏昏沉沉,呼吸都比以往重了不少,裴斯晟在旁边听着他喘息的声音,不知不觉就硬了。
除了他自己生病的时候,每天晚上他和妻子的性生活都没有中断过。突然停一次,确实有点不习惯。裴斯晟有点烦躁地翻了几次身,发现自己确实睡不着,身边的妻子睡得正熟,他回过神的时候,已经褪下了妻子的内裤。
一片寂静的黑暗里,他能听到妻子因为高烧加快的心率,迫不及待地把鸡巴夹在臀肉中间磨蹭了几下,总觉得隔靴搔痒,他捞起妻子的膝弯抬起一条腿,试探着后入,果然和他想的一样,肠肉因为身体发热比之前温度高了不少,插进去裹得更紧了。
后面的洞肏进去,前面的洞他也不想放过,手指一下捅了三根进入女穴,一边抽插一边玩弄上面耷拉下来的性器。裴斯晟承认,一开始自己会选择李屏真不是因为他的外表或是性格,论长相,平平无奇的脸,本来下颚线条就偏宽,婚后发福的鹅蛋脸更是泯然众人,只有肉感的臀腿在床上还算有吸引力,论性格,温顺到让人腻味,但在床上,李屏能给他的虚荣是前所未有的,不管他表现怎么样都会被他三两下插得汁水淋漓,作为男性象征的性器比他小了很多,作为女性象征的阴埠恰到好处容纳他的欲望,就算是现在高烧滚烫,也顺从地由着他胡来,只有被顶到最深处才泄出一点隐忍的呻吟。
第一次做爱的时候李屏甚至对他说:“慢一点好不好,我快尿出来了。”然后初经人事的敏感身体被他顶弄出潮吹的热流,李屏也顾不上问他这是什么,被这种陌生的体验冲刷着攀上高潮,两个人紧紧相拥疲惫地睡过了初夜。
“老公……难受……”
李屏是发着高烧被他肏的,这样软绵绵的声音让他有一点内疚,但很快就被快感轻描淡写盖了过去。他装作什么也不知道,胡乱亲了亲李屏的脸:“宝贝儿,你身上真暖和。”
“嗯……发烧了,老公今晚放过我好不好——”
“你确实在发骚。”裴斯晟揣着明白装糊涂,第四根手指没入女穴,半个手掌几乎都插了进去,把屄撑得松松垮垮,淫水直流到腕线,“骚得发水了,还说不想要。”
李屏身上的温顺习气平日里叫他腻烦,这个时候倒是顺眼很多,裴斯晟侧着后入他总感觉不够舒服,就命令他起身跪着,整个上半身直起来趴在床头,张开腿让自己后入。这个姿势能借重量坐到最深,也方便他手伸到前面揉捏亵玩乳房,李屏的肚子被他干得一突一突,手心里拢着被自己的鸡巴顶出来的软肉,下身狠命往前顶进湿热的肠肉褶皱里,裴斯晟只觉得怀里整个人都被自己干透了,恨不得搜刮出最羞人的话来助兴。他摸着李屏的肚子,猛地拍一巴掌:“肚子这么大,怀了谁的野种?”
刚结婚的时候他们做过体检,李屏就被确诊了不能生育,这也是他心里的一块隐痛。现在在他最脆弱的时候扒出来无异于伤口上撒盐,怀里的人发着抖,小声说自己怀不上孩子,没有怀孩子。裴斯晟还不满足,碾磨着肠道里那一处腺点,把李屏的勃起握在手心把玩,非要他交代肚子为什么大起来。李屏不知道该怎么说了,就抽噎着流泪,裴斯晟甚少在床上把他弄哭,感觉自己今晚做得确实过火了,提前结束审问:“行了不哭了,知道你没偷人,就是年纪大了。”
“老公……嗯啊……是不是嫌弃我年纪大……”
“不光是年纪大,你这屄太松了,插进去都没感觉。”裴斯晟几乎要把整只手都插进去了,穴口依然没有绷紧,没生过孩子的屄居然能松垮成这样,“是不是背着我拿东西插自己了,嗯?”
“没有,我真的没有……我可以夹紧的,老公别——啊啊啊啊——”
李屏嘶哑着叫了一声,感觉到自己下面整只手都捣了进来,手骨节在穴口卡了一下,就借着体液润滑长驱直入。裴斯晟玩得兴起,加快速度冲刺在肠道里出了精,就退出来专注地用手抽插阴道,一下子捅进去小半截手臂,肠道里冰凉的精液激得小腹绞痛,李屏顾不得屄里还插着丈夫的手,艰难道:“老公,我要去厕所……”
“憋一下。”裴斯晟第一次拳交,妻子之前还松得没感觉的屄突然紧致不少,裹着他的手臂吸咬,体温也比平时高出不少,机会难得。
“老公,让我方便完再给你肏……我憋不住了……啊……”
李屏捂着肚子,一通咕噜噜的水响,眼看着要排泄出来,裴斯晟满脑子高涨的情欲就被这一通失禁的前奏冲得一干二净,兴味索然地抽出手,妻子慌张地冲进厕所,一点也顾不得矜持,嗯嗯啊啊地放肆泄出秽物。他冷眼看着门都不关的妻子坐在马桶上,弓着腰全身赤裸地排泄,每晚对婚姻容忍度最低的时间都被破坏得彻底。
他现在还可以肏妻子的后面,以后呢?李屏根本不懂保养,全身上下都在岁月的侵蚀中逐渐松垮,身体发胖,脂肪堆积,一手搂着的都是松散的肉皮,屄已经让他连肏进去的心情都欠奉,后穴只是这几个月用得多了一些,也明显没有最开始的紧致,现在连排泄都憋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