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惜委屈巴巴的开口。
“坐着难受,今川的玉佩硌着我了。”
柳玉从门外进来:“嵇大人,太傅召您回去。”
娇惜喜笑颜开,也不怕了,起身寻了处凉风口站着:“今川快去罢,怕是有要紧事。”
嵇今川将课业写下,摸了摸少女的小脸才欣欣然离开。
秦冀换了一个冰盆,柳玉瞧见那目光,皱着眉低着头退下。
瞧娇惜蔫嗒嗒的,便将她抱到那小榻上,并未放下,就着姿势替她扇凉。
“热!”
简直是从一个火炉落入另一个火炉,娇惜伸手推他,却感受到熟悉的……
“你怎么也带玉佩,哪来的?”
她从未赐他什么奖赏,这爱乱赐人奖赏彰显存在的就只有那一人。
“二小姐赐你的?”
娇惜侧头盯着他,美眸含火。
秦冀笑着低头:“青天大老爷,我可太冤枉了,这是小姐赐的。”
娇惜面色软下来,听他不着调的话,笑得花枝乱颤。
“我何时给你赐了。”
“娇小姐不知这是什么?”
“我不知。”
娇惜伸手往下摸去,秦冀将头埋在娇惜脖颈,没有阻止。
“刚烤的红薯?”
娇惜摸着红薯上的筋络,滚烫得紧,想到北边的那大柄红薯,软糯如蜜的口感,口舌居然有些生津:“有这般大的红薯怎不拿出来。”
见他不说话,此时娇惜才注意到,秦冀紧紧地揽着她,气喘如牛。
“怎么回事,你怎么了?”
秦冀现在只想如那边关嘴巴不带门的男子一般,骂那粗俗无比的脏话。
他脊骨颤抖,看着娇小姐一无所知的面容只觉得此生无憾,说他没有那报国之志也罢,他现在只想死于石榴裙下,化作牡丹的一堆烂泥养料。
“娇小姐,那是奴的……”
“什么?”
“玩物。”
“玩物?”
娇惜开心起来,她知道秦冀有好多古灵精怪的玩意儿,有趣极了。
“你的就是我的,拿出来。”
“小姐恐不喜。”
“本小姐想玩,快些。”
“这玩具生的奇怪了些,娇小姐不要害怕。”
秦冀弓起身子一层一层将下边的衣袍打开。
那东西极大,底下乌丝萦绕,如一根烧红是粗棍,干干净净,棍身遍布着狰狞的筋络,头顶一鹅蛋,中间留出一个小孔,随着呼吸而开阖。
娇惜吓了一跳,往后缩了缩,又很好奇的靠近问。
“这是吃的还是玩的,这顶端怎有一个孔,还吐着水儿。”
娇惜伸出柔如棉花的手指点了点,勾出一根长长的银丝:“可吃么?”
秦冀捏着拳头,不堪出声:“可。”
娇惜也不嫌弃,伸着舌头勾那银丝进嘴,末了砸吧砸吧嘴:“没味道,我想再吃点。”
秦冀双眸猩红地看着娇惜张开嫩花软烂的口,低下头去。
他哭腔出声:“娇小姐,娇小姐……这玩物是长在奴身上的……”
娇惜还未吃到,起身看着这深邃俊美,功高盖世的人哭,歪了歪脑袋:“你哭的真好看。”
“这物长在你身上,颇为有趣,为何要哭,我弄痛你了么?”娇惜去擦他的泪。
秦冀侧着脑袋蹭着她的手,眼睛湿漉漉的:“并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