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无奈地解释:“当然不是!不过我不习惯在背后议论他人,尤其是女性,这是我做人的原则!”
女:眼珠一转:“哦——不议论她人,那我换个问法,我长得好看吗?”
男:突然脸红了:“好看!当然好看!”
女:继续引诱:“好看?比那俩都好看?”
男:差点儿一口吞了钩,幸亏军人的警觉尚在,临渊生生停了步:“都……哦,我说过了,我不背后议论人,请不要逼我越线!”
女:“呼”地站了起来,俯对对方,胸腔中挤出来的气流又提上一级音阶,“咄咄逼人”地道:“问问就是逼你?俺是奔着和你‘成家’的目的来见面的,你却给我来个‘一问三不答’,别的俺也不计较了,可你总得让我看到你‘相亲’的‘诚意’吧!”
男:大嘴一咧:“你真幽默!”
女:疑惑不解地重复:“幽默?”
男:猛地站起,慷慨激昂地声明:“对!我是军人,定好的见面,我来了,这就是诚意!”
女:愕然间,不由自主地向后撤了一步,脚上七寸高的鞋跟儿差点把她崴倒:“哎呀呀——你这个人怎么这样呢?”
男:及时拉了对面的纤腰美女一把,“我就这样,如果你愿意和我组成一个家庭的话,那么,我就会为你负责到底!”
女:迅速拂掉“表忠心”的那个“军营男子汉”的大手,微微点着头儿:“嗯——说了半天,就这句话嘛,还算中听!”
男:不好意思地笑了:“这是我在宿舍里做好的‘功课’中的一句台词,我准备了一大些呢!可惜你没问,我也没有机会说。”
女:讶然:“你还事先做‘功课’了?”
男:军人果然勇敢,他不加思索:“对,我不光做了‘功课’,还事先‘演练’过了。”
女:惊疑:“还‘演练’?和谁‘演练’?”
男:不怕死地进一步分说:“战友。别误会,都是男的!”
女:惊怒:“谁误会了?你哪只眼睛看到俺误会了。我是恶心,好吧?俩个大老爷们,待在宿舍里‘真凤虚凰’地‘演练’,想想俺就……我呸!”
男:难以置信:“你怎么能呸我呢?”
女:怒气冲冲地反问:“俺怎么就不能呸你呢?”
男:不可思议地抗议:“你是女的,要注意‘淑女’形象。再说了,我们‘演练’也正是说明重视这次‘相亲’,更加证明我有‘诚意’!”
女:眉毛几乎横了起来,向前一步,仰脸诘问:“‘相亲’这种事儿就是要真真实实地坦诚相对,有啥说啥,你都编上‘剧本’了,厉害!高明!可俺该信你哪一句‘台词’呢?”
男:堂堂正正地道:“句句都真实!”
“素衣女”看“军装男”神色凛然,不似作伪,也有点儿不解了:“都是真实的,那还‘演练’什么?”
男:无可奈何地低语:“与女方见面,不做功课会死得很惨的……”
女:一耸修眉:“何出此言?”
男:叹道:“唉——也不怪人家,主要是我自己的心理素质差,一见异性就紧张,在‘相亲对象’面前更容易露怯。”
女:半信半疑:“咦,俺怎么没看出来你紧张呢?”
男:腰板一挺,得意地道:“这就是‘演练’多次的好处,今天咱总算没再给军人‘丢脸’。”
女:“咹?”
男:自嘲道:“我都已经是丢了两回脸、吃过两次‘堑’的人了,还能不让我长点儿‘智’?嗬嗬——”
女:恍然大悟,松开眉头:“噢——”
男:迟迟疑疑又不肯死心地请求:“假如你不反对的话,那我们今天一块儿吃个便饭吧!”
女:心不在焉地问:“吃啥饭?我没有这个准备。”
男:丧气地问:“那你的意思是——我们不可能了?”
女:一愣,回过神来:“不可能?俺好像也没说过能让你误会“不可能”的话吧!”
男:坦然道:“那倒也是!不过我也只是经验谈。”
女:“经验?”
男:肯定地说:“对!凭我以往的相亲经验,你不同意一块儿吃饭,咱俩基本上——就是‘没戏’了。不当面拒绝,也只是给我留个面子而已。回头悠人姐就会通知我——‘此事黄了’。”
女:拿《知青农场》一拍左掌,展眉一笑:“呵呵,俺偏偏就不是个会给人留面子的人。成就成,不成就拉倒,哪里还要再去找悠人姐传话那么麻烦。你也不想想,悠人姐这回叫他儿子算计了,见天价“头不梳、脸不洗”地忙着码字,哪还有空儿听你叨叨!”
男:忐忑不安:“那——你的意思呢?”
女:大义凛然地道:“得——我现在改主意了,就陪你吃个饭,不过可不是‘便饭’,作为你给我念‘台词’的‘惩罚’,我要狠狠地宰你一顿!走——咱去‘凤都国际大酒店’!”
阅后作业:请朋友们抽空琢磨一下,咱们可爱的“兵哥哥”——管宗胜与“假淑女真汉子”——毛蔷的这次相亲能成吗?
认真完成作业的“同学”请将“答案”发给本次相亲的策划——南湖悠人。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