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柽不傻,徐宝一说,他想到了许多事情,牙咬得咯吱响,愤愤地说道:“欺人太甚,小宝,咱不能挨打不还手,我这就贴告示,把放火的人揪出来,找到背后的人,实在不行你就去找官家。”
徐宝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似的,手也连连摆动:“大哥,不能找官家,些许小事劳烦皇上,纯属开玩笑,官家该如何看我?”
“那该如何是好?对,找开封府的人帮忙,你可是帮了他们的忙,让开封府抓人。”张柽退而求其次,想到开封府。
徐宝笑,觉得自己的大哥是真会想,先找皇上,发现不行就找开封府,从上往下出手。
张柽瞪徐宝一眼:“小宝你还能笑出来,火烧眉毛啦。”
“我不笑,哭也没用,想找到背后的人简单,问小偷的头头姜廉,只是问出来又能如何?我倒是想找对方好好谈谈,然,对方不可能让步。”徐宝放弃了找对方商议的打算。
虽说有很多更好的调配资源的办法,但说给对方听,对方听了去做,依旧不给自己好处,自己吃亏。
“那也要问问,至少要知道是谁,哎~!全怪那个坏人。”张柽愤怒地说道。
“不怨别人,怨我,是我无法保证小偷们的安全,也未露出让他们坚定跟着我的实力,他们赚着眼下的钱,没有将来,自然要倒向别人。”
徐宝把责任放到自己的身上。
他知道自己年岁小,而且忙来忙去的,小偷们看到的是西市摊位区的情况,虽说有传闻说皇上来过,但毕竟是传闻,小偷们没亲眼见到。
加上自己不管西市的钱,钱除了拿出一部分交税,还要给其他相关的即得利益者。
而卖干豆腐和肥皂赚的钱属于上岗村。
如此,自己显得没分量,想让别人愿意跟着做事情,总不能是因为自己长得帅吧?
“小宝,那你倒是想想办法呀。”张柽想不出辙,只好叫徐宝想。
“想想。”徐宝点头答应:“办法有,而且还很有用,不怕对方捣乱,比如说烧房子和打人。”
“什么法子?你说,我马上去做。”张柽期待地问道。
“不急,我再找姜廉他们谈谈。”徐宝说道。
张柽使劲一拍大腿,说道:“还找他们?他们背叛了,背叛知道吗?有什么好谈的?”
“他们是有苦衷,毕竟当初也是帮着西市做事,哪怕最后谈不拢,也是好聚好散,相识一场,不应该把过错全推到别人身上。”
徐宝坚持要找小偷们说一说。
“你呀,你的心就是不够狠。”张柽没办法,起身出去,帮着找小偷打招呼,说晚上在于家酒楼吃饭。
晚上,于家酒楼,整个二楼包下来。
于戬一见徐宝就高兴,说着今天的酒菜钱算他的。
于家酒楼的主打菜是各种干豆腐的做法,有包肉馅炸的,有涮的,有和鱼一起蒸的,有配合着各种菜炒的,有卤的。
虽说别的地方也会跟着学,但京城人都知道,最正宗的地方还是于家店,尤其是于家店的卤干豆腐,压出了大量水分,切成一条条的,是大人孩子全爱吃的。
徐宝和于戬寒暄两句,上楼。
小偷们已经提前到达,一个大的房间就装下了,原来可是有一百多人将近两百呢,今天只来了三十五人。
徐宝一进屋,小偷们纷纷起身,但当徐宝的目光一个个扫过时,被看到的人又不由得低头。
“宝郎,其他人有事,来不了。”姜廉对徐宝说道,然后想要尽量平视徐宝,可是看到徐宝的眼睛望过来,便忍不住目光躲闪。
“嗯!忙啊,那就忙去吧,人生总是忙忙碌碌的,似乎没有停下来的时候,偶尔回头望望,除了一声感慨,或许就当成过眼云烟吧。坐,诸位都坐。”
徐宝说了一番,示意众人落座。
主桌的主位置空着,徐宝不客气,直接到那里坐下。
大家这才跟着相继就座。
“先和诸位说个事儿,开春了我要去当官,原本是想考科举,不过官家的意思是说我年岁小,让我等几年,先前想给我安排一个流外官,我怕当了流外官不能考进士,就没答应,后来知道当了官之后还能考,便决定去当官。”
徐宝见众人坐好,把自己的事情说出来。
在座的人傻傻地看向徐宝,眼睛不时眨动一下,就那样看着。
过了十几息,姜廉才声音颤抖地问道:“宝,宝郎,你,你想当官就,就能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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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依旧是一章,因为我还在父母家,明天回去,那样四号就确定不了更新的具体时间,要五号,我回去调整一下。
明天一准儿回,今天实在是外面的霾太厉害,开窗户闻,有股烧胶皮的味儿,怪吓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