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准备一鼓作气把拤在穴口处的龟头给拔出来时,身后的男人一把掐住他的腰身,然后用力地往后一拖,同时自己也挺胯而上。
随着啪的一声轻响,邬樊绵软圆润的臀瓣重新紧密地贴上男人的胯部,差点就与小穴分离的鸡巴,一瞬间被齐根吃入,重新回到温暖紧致的肠道中。
“唔,呃…………”
邬樊只来的及发出一声闷哼,后穴处就被迫一杆进洞,粗硬的鸡巴一下子捅到了身体的深处,顶在脆弱敏感的结肠口处。
穴心毫无防备地被灼热的鸡巴狠狠地摩擦而过,邬樊咬着唇,死死地揪住身下的床单,五指用力到骨节发白,他低着头,像是被迫伏地的冤屈者,浑身战栗着弓起腰身,想要以此抵抗直冲脑门的快感,不至于让自己更为屈辱地被男人插射出来。
折磨还在继续,痛苦绵延不断。
男人轻笑一声,高高在上地欣赏着他卑微屈辱的姿态,心底的摧毁欲一瞬间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比起折辱,他其实更享受捕获,但周遭的环境还不足以让他尽情地开展狩猎游戏,享受征服过程所带来的极致快感。
但是没有关系,会有机会的。
他总会把他的小猎物给带回家的,然后像从前那样,不断地给予他希望与机会,让他一次次地尝试逃跑,然后他再施施然地跟着去追,欣赏着他的小猎物一次又一次慌不择路地夺命狂奔,然后再一遍遍地在他以为自己即将逃出他的掌心控制时一把抓住他,捕获他,压着他,艹死他。
他喜欢看他被迫屈服,忍受侵犯时哽咽着流下的泪,他迫不及待地想要欣赏他因为逃跑失败,眼里而涌现出来的绝望与不甘。
逗弄猎物远比轻而易举地杀死猎物更要让他感到愉悦,这就像是高潮被无限延长与扩大,光是想想都让他兴奋得浑身战栗。
他狠狠地压下邬樊的腰身,逼迫他更加高地翘起臀部,接受他越发猛烈的侵犯。
漆黑的环境中,肉体相撞发出的啪啪啪声不停地在房间里回荡,淫靡的味道在空气中弥散开来,变得越发浓重,噗呲噗呲的抽插声一遍遍地回响在邬樊的耳边,即使不用看,也能感受得到男人抽插的动作有多么地狠厉与深重。
邬樊把头埋进被子里,身体被顶的一耸一耸地往前移,然后又一次一次地被男人钳住腰身往回拖,接受他残忍的顶弄与侵犯。
邬樊拽着床单,嘴里死死地咬着身下的枕头,无声地流着泪。
他竭力地忍受着身后男人的无情侵犯,不肯发出一丝呻吟,然而心里却在一遍遍地叫唤着邬盛的名字。
哥——,我好痛,哥,你在哪里?哥哥,邬盛,你在哪里?求求你救救我,救救我,邬盛——。
没有人听到他的哀鸣,他的耳边只有作恶者发出的畅快低笑。
“唔,啊!”
男人俯下身,咬住邬樊后颈的软肉,尖利的虎牙毫不留情地刺入皮肉中,他听到邬樊咬着床单也抑制不住喉咙发出的呜咽声与抽痛声,兴奋得像是血液都在沸腾。
他咬着邬樊的皮肉,舔舐着邬樊的血液,贯穿着邬樊的身体,侵犯着邬樊的灵魂,呵,这还真是该死的美味啊。
男人的嘴里溢出一阵诡异而阴森的嗬笑声,在漆黑的夜里听得人头皮发麻。
邬樊被他死死地压在身下,牢牢地禁锢在怀里,他是他的心尖宝,也是他的掌中物。
真好。
男人一双祖母绿的眼睛在黑暗中泛着阴森而狠戾的光,像是隐藏在黑夜里的猛兽盯视着无知无觉的猎物,带着志在必得的兴奋与激动。
男人越发狠厉地冲撞着,邬樊像是预知到了什么,他松开嘴里的枕头,四肢并用地挣扎着,扭动着,圆睁的眼睛里一片血红,他凄厉地喊叫着,乞求着,“不,不,求求你,不要,求求你,不——”
禁锢着他的男人对此充耳不闻,完全无视他的乞求,越发残忍凶狠地高速挺动着,然后随着一记狠狠的深顶,射在了他的身体深处。
身后的男人将他紧紧地抱在怀里,炙热的吻如同雨点般细细密密地落在他的颈侧,肩膀,带着薄茧的手一下下地抚摸着他的身体,揉弄着他的臀瓣,埋在后穴里的性器还在缓缓地抽动着,延长着高潮的余韵,肮脏腥臭的精液被不停灌入他的身体深处。
“啊——呃,呜——”邬樊再也忍受不住地呜咽出声。
好脏,好恶心,好痛苦。
绝望,无助交织出一张无形大网,将他围困在黑夜中,困死在这个房间里。
他身体打着颤,双手用力地揪紧手里的床单,笔直修长的双腿在床单上划出一道道挣扎的痕迹,他嘴唇哆嗦着,带着颤音的哭泣声断断续续地从喉咙里溢出。
无助可怜得像是一只被逼到绝境的小兽。
“这就哭了?接下来你该怎么办啊。”
男人的话语里听不出丝毫的怜悯,只有满满的幸灾乐祸。
邬樊的耳边嗡嗡作响,丧钟似乎在黑夜里被无声敲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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