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盛不喜欢他对他的抗拒,他喜欢他想小时候那样,紧紧地扒拉着他的衣角,小心翼翼地藏在他的身后,然后他就能把整个小人儿遮挡起来,谁也看不见,谁都抢不走,只属于他,也只能属于他,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迫于规则还得巴巴地和别人分享。
邬盛心里烧着火,动作自然也清不了,邬樊还满心满眼的抗拒,他心里的那个无名火就烧的更旺了。
他沉着脸,直接把邬樊搭在他肩上的那条腿压向了床头,直起身,就着这样残忍的姿势直上直下地狠狠地艹进了邬樊的穴里。
邬樊仰头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修长的脖颈高高扬起仿佛一只濒死的天鹅,抵在邬盛胯部的那只手脱力地垂落在床单上,搭在床上的那条腿用力地往后蹬踹了几下,然后死死地绷直起来。
邬樊痛的要死,邬盛却爽的要命。
发炎红肿的穴肉比昨晚更近更热,粗硬的鸡巴一下进去,被调教了一晚上的肠肉就乖乖地簇拥上来就鸡巴缠紧裹住,被操得烂熟的肠肉自发地蠕动起来,绞紧挤压着茎身往肠肉的更深处吸吮。
邬樊双眼瞪大,一滴滴泪从眼角处滑落,他张着唇一小口一小口地倒吸着凉气,腹部随着呼吸在不停地抽痛着,穴口处随着身上男人的插入抽出而不断地溢出液体,沿着臀缝滑向后背。
邬盛插得爽快极了,呼吸随着一下下的凶狠顶弄而变得越发地粗重,他更深更重地压向邬樊,邬樊被他顶的剧烈耸动着,床板撞到墙上发出可怕的砰砰声。
邬樊伸手抵住男人的肩膀,扭头躲开了男人压下来的吻,邬盛的眼底滑过一抹阴郁,他伸手擒住邬樊的下颌将他的脸扭过来,身下的动作越发的凶猛急促起来。
“啊…….啊啊啊……….疼,求你了………….轻点,疼………….”
邬樊泪眼朦胧地哀求着,眼泪一滴滴地从滑过脸颊滴落在邬盛掐着他脸颊的手指间,湿湿滑滑的一片,就像身下那口拼命吸吮,用力夹吃着他的鸡巴的小洞一样,湿滑多汁。
邬盛一手掐着他的下巴,一手狠狠地压着他的腿根,要快飞速地前后耸动着,穴口处噗嗤噗嗤地被拍打处一片水声,被鸡巴从穴里带出的肠液被拍打成了一片白沫,黏黏糊糊地粘在了绷紧的穴口周围。
“疼?你夹得那么紧那么用力又怎么会不疼?呃…..呼……爽吗?别吸那么紧,呼…..”
邬盛抵着他的穴心,发了疯似狠狠顶弄研磨着,邬樊的身体像是过电般狠狠地抽插起来,肠肉一下子被搅得死紧,粗硬的鸡巴在卡在肠肉一下动弹不得。
邬盛轻轻地呼出一口气,停下了动作,静静地享受着邬樊高潮时肠肉自发地挤压按摩,一小股清透的精液从邬樊被玩弄的微微发胀的马眼处喷射出来,邬樊张着嘴,两眼无神地看着头顶的天花板。
邬盛眯了眯眼,把拇指沿着邬樊微张的唇齿间探入,抵着里面湿滑的软舌探入喉咙深处。
“唔….唔……别……”
邬樊抓着他的手,口吃不清地拒绝着,喉口被侵犯的感觉很难受,喉咙里一阵阵作呕,紧缩起来的喉口却违背了主人的意愿反而将抵在其中的拇指往更深处吸。
邬盛的眼底滑过一抹笑意,他低下头,拇指压着邬樊的舌面,其余手指微微用力收拢逼迫邬樊张大嘴,然后顺着压在邬樊舌头上的拇指将舌头探了进入。
湿滑的舌尖缓缓地滑过喉口,然后有节奏的戳弄起来,埋在肠肉里的鸡巴也就着相同的节奏在血肉中抽弄着,邬樊被吻得两眼通红浑身战栗,这样的吻太刺激也太深入,像是要探到他的身体深处,把他的灵魂也给吸出来一样。
邬樊绝望又茫然,从前他是求而不得,现在他是拒而不得,无论是从前还是现在,主动权永远不在他的手里,没有人问过他的意见,也没有人在乎他的感受。
他很想问问邬盛,如果他们能坐下来好好谈谈,是不是就不会搞成现在这幅模样。
他从前是有多喜欢自己的这个哥哥呀,如果邬盛不是像昨晚那样和封丞一起把他搞的那么惨,而是直接跟他开口,他甚至都能无比欣喜地躺平了任他操。
怎么就偏偏搞成现在这幅模样了呢?
这该死的操蛋的狗屁游戏。
邬樊被吻得喘不过气来,脸上涨的一片通红,眼里盛满了委屈了泪水,邬盛见他实在受不了了,才终于肯把舌头收回去,他抬头卷走邬樊眼角边的泪水,咸咸的带点苦味,他却也还是喜欢的。
只要是邬樊的,他都觉得可口,他都喜欢。
他吻了吻邬樊的垂耳,牙齿轻轻地咬着邬樊的耳郭,声音沙哑而充满了情欲,“小樊,我真想把你吃进肚子里。”
邬樊狠狠地打了一个冷战,一个字也不敢说。
他丝毫也不怀疑男人的,相反的,他怕的肝胆俱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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