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魔居高临下地飞到了他的上方,红唇微启笑着说道:”您说,您的儿子,现在看得到您银荡的女穴吗。”
说完,她满怀恶意地在这巨大的水泡中制造着雾气,令水泡之外的景象时隐时现。隔着雾气,尤利西斯看到了儿子的眼光重新变得坚定,他拖着重伤的身体,念着光明圣诀,拿着手中的剑,一下、又一下地敲击着这看似脆弱,却实则坚不可摧的气泡。
”尊贵的大人,请允许我自我介绍。”女魔撩起黑色蝶翼最下的两条长长如流苏一般的尾翼,仿佛贵妇在跳舞之前撩起裙摆,“莉莉丝。世人称我为爱欲的领主、奴役男人的女王、金星投射在深渊的倒影。”
她那两条原本看似柔软的尾翼,竟然不断变换形状,先是尤利西斯梦魇中的,那两条金黄色的怪蛇的蛇头形状,再变成了……那个侮辱践踏他的怪物的,长满尖刺的阳具的形状。莉莉丝淘气地挑挑秀眉,阳具上的尖刺不见了,却又充满着润滑的、颜色形状甚是暧昧的、不断滴落的液体。
在雾气中,莉莉丝的形象也发生了变化,丰满的身形变得纤瘦,满头卷曲的乌发变成了长至脚跟的、瀑布一般的银色长发。她变成了,那个他甚是思念,却已经许久不进入他梦中的人。
尤利西斯心中一酸:“康斯坦斯。”
尽管他的理智告诉他不应该,他仍然想伸出手,抚摸这魂牵梦萦的形象。特别是这个魔鬼制造出的幻影,眼神是如此的忧郁,与他回忆中的爱人的形象如出一辙。
是的,年少的他第一次看到康斯坦斯的时候,她的眼神也是这么的忧郁。豆蔻年华的她,穿着华丽的新娘礼服,头上顶着精美的花冠,与他的领主、已步入中年的残废的丹玛斯爵士缔结着不相称的婚姻,仿佛即将随着水流逝去的奥菲利亚。在她的婚宴上,他们第一次眼神交织。之后……他的主人,也是他的导师丹玛斯爵士,默许,甚至可以说是鼓励了他们的关系,甚至教导他如何在与贵妇人的恋爱中,扮演好一位最好的骑士与情人的角色。原本这也可以是一场如史诗推崇的一般,最纯粹的精神恋爱。但是在他东征出发攻打波斯王,寻找圣杯的前一夜,当他终于忍受不了思念攀登上她的闺房……这是他作为一个虔诚的信徒,一生中犯过的最不应当、却也是最美的罪。
“康斯坦斯”飞到了他的身边,用仍然戴着丹玛斯爵士的结婚戒指的柔荑,温柔地抚摸着他身上的一道道伤痕。可是她那变成了两根巨大阳具形状的尾翼,却也不断旋转靠近。
尤利西斯察觉到了她的意图,心里的屈辱达到了极致:“不!不!”
“呵呵,用你最爱的女人的身体操你。”前半句用的是他爱人的声音,“在你最思念的儿子的面前。”后半句却是丹玛斯爵士的声音。
女魔披散的银发收拢起来,变成了一个男子一般的紧贴头皮的发型,她身上的衣物也变成了男性贵族常穿的那一类紧身猎装。康斯坦斯那原本秀丽的杏眼也被这紧贴的发型吊了起来,气质一下子变得冷艳妖媚。而尤利西斯原本赤裸的身体,此刻却被裹上了一袭宽松的女式睡袍——就是在与她度过终身难忘的那一夜的时候,康斯坦斯穿的那件。
在尤利西斯为着女装而屈辱万分的时候,那两根变成了阳具的尾翼已经冲进了他的两个小穴。莉莉丝虽然是个女人的形象,但是抽插的时候,那掌控的表情、喘气的力度,完全是习惯于上位的男人的姿态,仿佛她在一切情欲关系中,理所当然是处于上位的一方。而且该死的,她那恰到好处的润滑、高潮迭起的角度,又是那么地技巧十足。尤利西斯深恨自己银荡的身体,竟然是这么容易地又被撩拨起了反应。被女魔顶着初恋情人的脸操穴的认知,又令他的理智几近崩溃。
尤利西斯屈辱地闭上了眼睛,脑子里一片空白,不知怎样逃脱穷地。突然他感到一阵剧痛,他的头顶仿佛被雷击了一般。
“不许闭眼,不许逃避!”莉莉丝的头顶,突然出现了两根如昆虫,又如深海鱼类一般的顶端闪烁着微小闪电状火花的触角。这两根触角一旦接触到尤利西斯头顶,他就感到一阵被电击麻痹的剧痛,浑身颤抖。
“天哪,你可真是银荡。你的强壮的胸部,把这件女式睡衣顶得鼓鼓的,倒是比你那个身无几两肉的师母情人还有看头。你的那个小穴,真是比女人还会长,那么会夹,夹得人家的尾翼快要断了”莉莉丝的红唇咧开了一个大大的笑容,“忍一下,这是对你必要的调教。我,金星的使者、爱欲的领主莉莉丝,用自己所有的法力,开启你真正的听觉,把你的耳朵改造成荡妇的耳朵。从此以后,你就能听到所有人类心中最龌龊、最肮脏的欲望了。”
在最后一次电击下,尤利西斯昏死了过去。
然而他不曾看到的是,莉莉丝脸色苍白,仿佛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气,竟然直直地从半空中掉了下来。
“该死的,这光明的灼烧……为了大人,我可真是损失不小呢。“她用翅膀把自己卷成了一个茧的形状,竟然直接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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