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辽沙王子似乎非常畏寒,即使在操他父亲的时候,仍未脱下那厚厚的狐裘。他只是脱下裤子,露出了与其俊秀脸庞极其不符的,在半勃起状态下形状已经非常可观的紫红色阳具。噗嗤一声,他的阳具毫不费力地插进了伊凡大公那经过多人玩弄,已经完全松垮的后穴之中,发出一阵阵清晰的水声。不知说是因为之前大公被灌溉得太多了,还是他本身就天赋异禀。
阿辽沙王子熟门熟路地动了起来,脸上渐渐露出了病态的潮红,张开薄唇发出呻吟,在冰冷的空气中吐出一团团白雾。他大力搓揉着身下父亲虽不甚强壮,却仍然分明的胸肌,眼神愈显迷醉。他低下头,试图亲吻父亲那与其肖似,气质却迥然不同的脸,却被后者避开。
“啪!”阿辽沙仿佛用尽了全身力气,狠狠抽了父亲一记耳光,打得父亲口角流血。自己也因为耗力太多,胸口起伏得更加厉害:“父亲,这几年来,染上曼殊沙华的药瘾,做狗、做男妓,然后被自己的废物儿子压在身下操的日子,享不享受啊?”
“哦,还有,你最爱的,最心心念念的国家,也在我这个不争气的废物,还有妖僧拉普斯京的鼓捣下,变得更加千疮百孔,危机四伏了呢。”
他的父亲在几个大力冲撞之下,忍不住发出稍显媚意的呻吟,但说出的话,却是与他儿子的话题南辕北辙:“你能看到,并造成国家的危机和弊端,说明你并非浑浑噩噩的统治者,未尝……不是一种能力……啊……”
阿辽沙发出了一声冷笑,在父亲的身体里射了一回。随后,他用尽力气,将父亲的肉体翻了一个面,露出父亲那肌肉分明的雪白背上的整副红龙纹身。修长而又雪白的双手,在父亲的背上缓慢而用力地抓着,留下数道长长的抓痕,鲜血浸透了红龙。阿辽沙再次毫不留情地从背后进入了父亲,眼睛却只是定定地看着前方,脸上表情愈发迷离而痛苦:
“知道你做男妓为什么那么失败,为什么赚不到钱吗?因为操你的时候,你不但毫无反应,只会像死猪一样一动不动,还要时不时地长篇累牍地说教,半句话不离你的国家……在做男妓方面,你真的比不上儿子我呢。”
“你总是说,罗斯是个土地贫瘠、兵力薄弱的小国,夹在金账汗国和波斯帝国两大强敌之间,苟且偷生。所以我们做王的,更需要忍耐。所以,一开始,你把我送到波斯帝国当质子的时候,我是愿意的,也做好了随时为国家牺牲的准备。初来乍到的时候,拉希德苏丹还在朝堂之中,对我也保持了基本的礼遇。但当他再一次去国远征,由大王子监国之后,我就落到了深渊地狱之中。”
“在那一天晚上,大王子突然带着大队举着火把,全副武装的士兵,包围了我的行馆,扣留了所有和我一同为质的官员与随从。卧室里只剩下了大王子和我两个人的时候,他那长满黑毛的恶心的手,伸进了我的波斯长袍中,狠狠地捏着我那才刚刚发育完全的鸡巴,对我说:他和苏丹一样,也最喜欢中土大陆出产的那类皮肤雪白的美少年。我虽然不是他最喜欢的金发,但身份足够高贵,在看到我的第一天,他就想着把我怎样压在身下,操得哭天喊地了。如果我不从他的话,就把跟着我的人全部杀光,再把我打包送回罗斯,说我意图行刺他,两国和平条约破裂。”
“之后,他叫随行的太监掏出一团东西,狠狠地扔在了我脸上。那是最低贱的波斯舞妓,在跳讨好男人的艳舞时候穿的透明薄纱。我就是这样被强迫穿上猥亵的衣服,做出种种舞妓的姿态,掰开双腿,露出屁眼。在操我的时候,因为我痛得不自觉地反抗,他还让两个强壮的黑人太监狠狠地按着我,并且由另一个太监将我的丑态全部作成春宫画,以此留念。这一次,让我之后在床上整整躺了一周。”
“得了我这么个别国王公贵族出身的下贱舞妓,蠢猪样的大王子又怎能忍得住不炫耀呢?于是,不等我完全康复,他就迫不及待地,让我再次穿上透明的舞妓服,奶头和阳具上挂满了叮叮当当的宝石,在他宴请兄弟和幕僚的宴会上跳舞、侍酒,就这么当着我所有随从的面。在那场宴会上,只要哪个王公贵族看上了我,马上可以把我压在桌上,当着众人的面开操。我渴了,嘴里只会被塞上一根性器,喉咙被灌入男人的J液。我饿了,小穴里会被塞进一串葡萄,大大小小的,来自不同男人的阳具,一根接着一根地操了进来,直到把葡萄捣个稀碎。”
“不久以后,他又想到了一个新玩法——将我乔装打扮一番,蒙着面纱,送到花街柳巷的突厥式浴室里,当最底层的男妓。在那里,我不但要帮粗野的贩夫走卒,还有肠肥脑满的老头子擦他们满是泥垢的恶心的背,他们兴致来了的时候,还要随时随地把我这个王子,压倒在臭烘烘的池水里,几个人,几十个人地把我玩个遍,用我的手、口和后穴伺候数不尽的阳具。”
“大王子告诉我,如果我一天不赚够足够的嫖资,就不给我吃饭。本来,我这个白人少年,应该是很受嫖客欢迎的呢,但他又怎么会这么轻易放过我呢?于是他交代了老鸨,因为我得罪了人,所以宁可开价低点,也要让我多接客——所以,在大多数的日子里,都是我辛辛苦苦地接客一天,后穴都被操得合不拢了,据我的客人说,又黑又松,都夹不住普通尺寸,比身经百战的老妓还不如——却还是不能填饱肚子呢。”
“更有趣的玩法是,大王子看我实在赚不到每天的嫖资,提出:我的随从也可以花钱嫖我,以填饱我的肚子。呵呵,父亲,我知道,这些随从都是你为我精挑细选的,但人心的丑恶又怎能是你所能预料到的?他们会老老实实地只给我钱,而对我什么都不做吗?不!因为大王子告诉他们,他们和我这落魄王子一样,都会死在波斯,永远也出不了头了——所以他们操我操得更狠!仿佛在临死之前,不狠狠践踏一下他们的前主子,未免也太过可惜。当然,最后我也报复了他们,回到罗斯后,我将所有操过我的人一个个满门抄斩,充公的家产全部用于建造你那些银荡的雕像。知道我当过男妓的事的那些人,都已经死了。”
“只有萨沙,从小和我一起长大的萨沙,即使被大王子用刀架在脖子上,也不肯伤害我。最后……更是一头撞在刀上,死在了我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