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韩信下流到几乎猥亵的动作,铠不悦地皱了皱眉头。偏过身子躲开触碰,冷漠回绝道:
“韩少主未免太过荒谬,天色不早了,少主请回吧。”
自己对于凤族来说是生育的工具,只要肚子里有了凤族的孩子,多大的亏凤族也得捏着鼻子咽下去。再说了,身为凤凰的白月光,韩信断然不会用这等腌臜手段破坏自己在李白心尖的形象。青龙深知这一点,在这南域将灭、天下将倾的紧要关头,也失去了应付白龙的兴趣,送客之意明显至极,颇有些破罐子破摔的意思。
看到铠油盐不进的冷硬样子,韩信嘴角的笑容也慢慢回落,回到了矜持骄傲的模样。转而,不知想到了什么,弧度又慢慢提了上去。
“你不怕李白看见,那百里守约呢?我给他展示一下孟章神君的英勇身姿,如何?”
转了转手中的留影石,韩信玩味地盯紧了铠的双眸。细细碎碎的呻吟和黏腻的水声夹杂着喘息适时从画面中浮现,让铠的面色难堪起来。
自从铠与李白大婚后,韩信多少了解了一些自己情敌的往事,也听说了他和守约的一段笃实的旧情,没想到现在派上了用场。
听闻此言,铠原本坚定的眼神犹疑起来,送客的手势也有些犹豫。守约是自己多年的挚友,互相拯救对方于最危难的关头,是超脱了生命的伙伴,自己还曾对他还有些说不出的情谊,相比于相识不到一年的凤凰,铠更不想让朱雀看到自己放浪的样子。
内心挣扎了半晌,最终重重叹了口气,铠关上了房门,冷凝开口道:
“你想怎么做?”
本来想将朱雀作为要挟的手段逼铠就范,但看到青龙为了别的男人而放下底线屈从自己,韩信内心却说不出的不快起来。
颇为嚣张地躺回床铺,岔开双腿,白龙漫不经心地开口道:
“那就要看神君的诚意了。”
铠看着韩信仿佛把这当自己家的猖狂模样,心里无奈地紧,但又无可奈何。白龙就像个刺猬,碰不得吃不掉,非得哄着他把身上的刺收起来才能安生几天。
认命地走到床前,解开韩信的亵裤握住半勃的粗大性器,撸动起来。手势机械生硬,毫无技巧可言,偶尔指甲刮过也不知收敛,完全是个没有感情的手操机器。动作了半晌,那勃发的性器都没有一点射精的迹象,反倒是表皮被带有剑茧的手指摩擦得发红。
韩信皱着眉头感受着胯下的刺痛,终于还是没能忍住,握住了青龙动作的双手,不满道:
“看来神君的诚意不够啊,那我也不必浪费时间了,告辞!”
说罢,理了理衣袍,便作势起身要走。
“少主留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