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紧了白龙的性器,看到韩信起身的动作,铠如梦初醒似的怔了怔。自己已经沦落到了要靠身体来谋求生存的地步,还有什么脸面放不下呢?固执地维护着曾经可笑的颜面,徒增笑耳。不如看看这次与白龙少主的交易还能为自己谋求什么利益。
这么想着,铠的眼神坚定起来。低头含住了白龙硕大的龟头,绕着柱身转了几周,又用舌尖细致地描摹过包皮的缝隙,连青筋的纹路也细细勾勒。遭受粗暴对待的性器突然感受到高热口腔的紧密吸吮,柔软湿润的舌尖的细致抚慰,仿佛一下置身春风拂槛露的草原谷地,周身都包裹在温水里似的。
韩信舒服地喟叹一声,下意识抚摸上了青龙的长发,半起的腰背也躺倒回去,享受着曾经东域镇守的悉心伺候,舒爽地不想动弹。
“这还有点样子,不愧是天赋异禀的孟章神君,果然什么都很擅长呢。”
抓住柔顺的长发向下身按去,韩信带了几分嘲讽地调笑道。
铠听闻不语,只向上撇了白龙一眼,顺着韩信的力度俯下身去,嘴里的动作又加了几分力道,口腔黏膜混合着唾液的缠绵摩挲几乎让人灵魂出窍,有力灵活的舌尖仿佛舔在人的心头。
急促喘息几声,胯间的性器越发蓬勃起来。在韩信挺动下身,快要攀上高峰的时候,铠却突然吐出了嘴里的性器,手指抵住铃口,看着粗壮的阴茎突突勃发着抽搐无法喷发,铠却突然露出一个鬼魅的笑来。感到一丝不妙,韩信瞪起双目呵斥道:
“放开!你真想让朱雀看到不成!”
塌上的白龙在快感的逼迫下苦苦忍耐,额头青筋暴起,脖子隐隐泛出红潮,揪紧了青龙的莹青长发,强迫与之对视,却只在靛青的眸子里看到一片戏谑的冷静。
“放开可以,但韩少主得帮在下一个忙。”
“你现在还有跟我谈条件的权利吗?!”
语气逐渐暴躁起来,作为白龙少主,他从未被人在性欲上逼迫到如此程度。抓着青龙脑袋的手掌用了狠力,却依旧撼动不了铃口的手指。
察觉到白龙的焦躁愤怒,铠慢条斯理地低下头舔了舔马眼,柔韧的舌头裹着龟头浅浅吸了一口,将淫液卷入口中。在这刺激下,阴茎腺液汩汩向外冒出,包皮下的经络都胀成了深紫色,随时准备射出有力的精种。
听着韩信抽气的嘶声,铠在这巨根抽动不止,即将爆发的极限停下了动作。片刻之后,用犬齿轻轻摩挲鬼头表面,将即将到来的高潮逼回。刺痛感消退了高潮的涌意,细细密密的疼痛却又拉长了快感的绵延。待性器稍稍平静下来,狡猾的青龙又上了舌头细细舔舐。
反复几次下来,韩信的额头冒出了细密汗珠,手指紧握成拳,脖颈经脉暴起,难以预料下一次是柔软的舌头还是尖锐的犬齿,一瞬天堂一瞬地狱的触感让白龙咬紧了牙关。低垂的眼帘碰上铠抬起的双眸,靛青的瞳眸里是势在必得的坚毅。恍惚间,他好像又回到了曾经那个与青龙对战的战场,双方势均力敌,法术轰击间互不避让,就算以伤换伤也要撕下一口肉来。
就算失去了神力,孟章也还是孟章啊。看着再一次舔舐着自己男根的铠,韩信微叹了口气。
“说说看吧,你的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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