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路非常坏心眼地把艾伯特锁在了地下室——主要是莱尔表现得像只遭受过虐待、怕人到随时会产生强烈应激反应的流浪猫。在他面前,苏路已经快维持不住自己冷酷无情的反派人设了。
就算真在莱尔面前崩人设,起码不能让艾伯特也发现吧?
苏路把莱尔带到二楼卧室,扔到了床上,跟着压了上去。这时,苏路想到一个好笑的事实:这还是他第一次和雌虫上床呢。
离开满是刑具的地下室,莱尔的脸色果然好了点。他甚至伸出手,护住了扑上来的雄虫,好像怕他会废柴到撞到床头或从床的另一边滚落。
金发雌虫把苏路在自己身上扶正,主动分开了长长的双腿。
苏路把手指插进雌虫已经被肏开肏软的雌穴,金发雌虫就仰着头轻轻地喘息,望向他的眼神带着温驯和感激——苏路知道莱尔在感激什么,他在感激自己没有硬要保持共感,让艾伯特品尝自己即将感受到的痛苦。
可是苏路没想把雌虫搞得太痛。他把手指从莱尔的雌穴中撤了出来,引导着粘稠的淫水划向后穴,试探着捅了进去。
和艾伯特比起来,莱尔的后穴确实有点松,是已经习惯了性交的状态。
苏路很轻松就把手指插了进去,发现金发雌虫并不像一开始的雌穴一样干涩,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湿得不行了。热乎乎的肠道热情地蠕动,贪婪地吮吸苏路的手指。
所以说,就算患有钝感症,到底还是雌虫,只需要耐心点给他一些准备的时间,莱尔也不需要借助任何润滑剂就会变得很适合插入……苏路把龟头抵在金发雌虫后穴上,缓慢地向里捅,金发雌虫不仅没有露出痛苦的表情,还愣愣地支起上半身,怀疑地看向自己腿间。
苏路就按着他的腿根,把金发雌虫折叠起来,让他的屁股翘在空中,方便雌虫看清楚他的后穴是怎样一点点被撑开,吞进自己分身的。
插到一半,苏路感到莱尔的后穴突然缩紧了,甬道软肉从四面八方紧紧裹住他的分身,那种“莱尔有点松”的感觉完全消失,金发雌虫的后穴比刚才吮吸手指还用热情地吮吸他的分身,像是想把精液从里面吸出来吞掉。
苏路眨了眨眼睛,插到底时,不禁扶着莱尔的大腿发了一会懵。
他抽出来时,莱尔又变松了。
捅进去,重新变紧……
苏路懵懵地拼命连肏几十下过瘾,终于渐渐回过神来。他明白了,这是莱尔的技巧。
哇……这……这个好厉害啊!之前共感艾伯特时,副官显然是被拖了后腿,现在单独被肏,才终于发挥出了真实的实力。
苏路本以为自己最喜欢的是艾伯特那样的不配合。可被莱尔充满技巧地迎合后,他才发现过去没有经验的自己太想当然了。谁会不喜欢被漂亮得像精灵一样的雌虫着意讨好呢?艾伯特很带劲,莱尔也很强啊!
因为太舒服了,苏路决定暂时放弃了自己那套“是因为自己技术不够好雌虫才有工夫施展技巧刻意迎合”的理论。说到底,他肏雌虫是为了自己舒服,又不是为了服务雌虫嘛。
很享受的苏路哼哼了几声,真心地赞叹道,“莱尔……好会吸……”
金发雌虫没有像艾伯特那样,听到苏路的夸奖都会觉得是羞辱。在听到夸奖后,他有点意外地张大了眼睛,外溢出明显的“受宠若惊”。
金发雌虫其实也没有那么游刃有余。他被肏到头颈紧紧顶在床头,弯折出难受的弧度,不时被迫撞出咚咚的响声。他湛蓝的眼睛里一直源源不断地溢出眼泪,眼尾和眼角早哭成了艳红色。
但他还是主动伸出手,主动拨开自己红肿的阴唇,鼓起勇气发出邀请:“谢、谢雄主……嗯……贱奴的孕囊……虽然……虽然松了点……但、但是比后穴会吸……”
苏路没想到莱尔会有这样的反应。他吃惊到停下了抽插的动作——在此之前,一直都是他让其他虫族吃惊的。
金发雌奴的蓝色眼睛饱含泪水,似乎把苏路的迟疑当成了拒绝的前奏,露出窘迫的神情,像个蹩脚的推销员,磕磕巴巴地说:“真的……您、您试一试……贱奴会努力夹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