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连续做了好久的张苏文终于满足了，他虚弱的调出终端，终止了服务。
三个机器人一同停止动作，将器物从张苏文体内抽出，转头前往货物仓，等待被送回。
张苏文如同破抹布一样趴在床上，身体上布满青紫，沾了大量白色液体。
后穴已经被操得一片血肉模糊，但还是本能地一开一合，好像还在吞吐着硬挺的东西似的。
玩的有点过，明天需要治疗一下了，他想。
张苏文手指探到身后，抚慰着自己被玩坏的小穴，一边玩弄着，一边回想今天的事。
顾怀言……
他脑海中浮现出那人的模样，手指的速度加快了一些。
“嗯……”
梦中那点酸涩的悸动，秘而不宣的爱恋，被长时间的激烈性交冲淡了。
张苏文觉得自己似乎忽略了什么重要的东西，但他没有多余的精力去想，只是本能地沉浸在梦中，那直抵灵魂的高潮快感里。
性爱机器人带来的快感，完全无法覆盖梦里的强烈愉悦，他整个大脑都被那个人占据了。
“嗯……”
想和他做，只有那样才……
张苏文想着想着，很快又达到了高潮。
“呃啊啊！”
他瘫在床上，喘息着。
明天……再去找他，我要搞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
千山镇
若是换个时机情境与张苏文重逢，顾怀言会开心不少，恐怕还有种他乡遇故知的归属感。
但张苏文的反应显然超出了他的意料，顾怀言此时不想与他多纠缠，免得对方越走越偏。
回到住处，顾怀言卜了一卦。
发现这几日不宜出门，若是出门恐有麻烦，他便又在房间里待了两日。
待到夜晚，躺下休息。
……
闭眼休息好久，依旧没有睡着。
顾怀言有些头疼，便抬手揉了揉太阳穴，睁开眼。
入眼的房间清静朴素，只有一张床，一张卧榻，一张圆形木桌和几只凳子。
顾怀言正单手支头，侧卧在榻上。
塌前跪着一人，衣衫褴褛，浑身伤痕，满脸血污，看到顾怀言醒来，抬头与他对上目光。
那人皮肤苍白，眉如远山，一双桃花眼很是好看，眼下的泪痣配上他这浑身伤，显得更加妖异。
“……”
顾怀言头又有些发痛，他莫名地揉了揉眉心，回忆一番，唤道：“路渊。”
路渊往前跪行一段，来到顾怀言脚边，抬头看向他：“师父。”
顾怀言坐起身，伸手抚摸对方脸上的伤痕：“疼吗？”
路渊低下头，不敢去看他的目光：“是弟子自找的，弟子错了，不该在比试时重伤同门。”
“......”顾怀言沉默片刻，本能地叹了口气，语气缓和：“罢了，你起来吧。”
路渊却没有起来，而是拉住顾怀言的手，将自己的脸贴到对方掌心，望向对方的眼神中满是孺慕之情。
“......”顾怀言看着这样的对方，心中微软。
“怎么这么大了，还撒娇。”
他无奈笑了笑，轻轻摩挲着掌下的脸，灵力自指尖溢出，修护着皮肤上的伤。
脸上酥酥麻麻的，十分舒服。
路渊原本是在演戏，这会儿却舒服地闭上眼睛，喟叹一声，忍不住想继续下去。
“身上也疼……”
路渊看向对方，眼中充斥着浓浓的爱意。
顾怀言看着这样的路渊，心中浮现出一些愧疚。
他轻声说：“以后别再冲动了，明天与我一起去莲花峰，同你师弟赔礼道歉。”一边说着，一边将路渊扶起来。
“清元性情天真烂漫，真不知道他哪里惹到你了。”
路渊听了这话，原本勾人的眼神瞬间透出深深的无语和一丝凌厉，却是不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