肃凝芸看着路渊冷笑道：“现如今，他害死了我门中两个弟子，必要偿命。”
“至于他来这的目的，我也无心去追究了。”
她收了影虫，问顾怀言。
“师弟，你说要如何治罪？”
“……”
顾怀言看了眼被吊在水池中央的路渊，不露声色道：“应受万剑之刑。”
万剑之刑！
顾怀言一句话，让路渊浑身发抖起来。
他原本倒没觉得有什么，听了这轻飘飘一句话却觉浑身痛的难以忍耐，似乎真有万剑扎在身上。
他眼角发红，发丝也散乱开来，凌乱地披着，这会儿又浑身颤抖，显得更加美艳脆弱。
路渊惊讶地看了顾怀言一眼，若是那个爱他的师父，即便真要他受死，也不可能用这般折磨他的法子。
想到这，他不由眯眼，表情阴冷地看着对方。
事到如今，他哪里还猜不到发生了什么。
“顾、怀、言！”路渊大吼道。
他脸色涨红，眼睛都气红了。
“你知不知道，那晚我完全可以……”
顾怀言笑道：“可以什么？”
他将清光交给其他人，涉水站在路渊身边，轻轻摩挲着路渊的下巴，开口说道：“艹死我？用你后面吗？”
路渊被他勾的面红耳赤，狠狠咬牙，盯着顾怀言的同时放出黑雾来。
“住手！”
就在此时，肃凝芸突然喝令道。
她看了半天戏，总觉得顾怀言与平日不同，但见路渊要动武，还是立马阻止。
凝水剑在空中划了一个弧度，形成一片剑花。
剑花闪烁，剑气纵横，将路渊的黑雾打断，一条捆仙绳自她袖中飞出，绑在了路渊身上。
路渊被剑气打断，还被捆仙绳绑住，动弹不得，脸色难堪。
肃凝芸在路渊身上栓了捆仙绳，封了对方灵力，便使咒将铁锁解开。
“怀言，将人押往斩邪台。”肃凝芸说道，然后看了顾怀言一眼。
顾怀言点头，对肃凝芸说：“师姐可否给我们一点时间？我还有些话要对他说。”
“你若有话想跟他说，就趁现在说吧，但大是大非你要搞清楚，不要铸成大错。”说完，肃凝芸率先离开大殿，往斩邪台去。
“好。”顾怀言颔首，将路渊拉起来。
“你还有什么要跟我说的吗？”他对路渊说道。
路渊却冷哼一声：“你是什么时候恢复的？”他的目光始终停留在顾怀言身上，眼睛中闪着怨愤之色。
一次两次都这样，顾怀言怎么这么难搞！
顾怀言看着路渊，笑着不语。
路渊看他那表情，心里更气：“难不成，那晚也……”不可能，那晚他差点就成功了。
“那晚怎么了，你难不成在回味？”他眯了眯眼，思索片刻，便一把抱住路渊，轻抚着路渊的脑袋，眼睛中流露出一丝戏谑。
路渊的脸色顿时变了，他的身躯微颤着：“快回话！”
顾怀言微笑着，并没有理会路渊的话，而是在他嘴唇上亲了一下，搂住他的腰，暧昧地与对方相贴。
“这虽是梦，但于梦里人而言，你却真正的杀了清心清光，必要偿命，况且你本来也不是好人。既然如此，那便偿命出梦吧。”
路渊狠狠撇开脸。
“……”
顾怀言噙了对方的唇，轻轻撬开对方紧闭的牙关，与其纠缠起来。
“你……”路渊心里一惊，羞恼的看向顾怀言。
顾怀言微笑，轻轻吻了一下路渊的嘴角。
路渊气得咬牙切齿，但被捆着无法动弹，只能任由顾怀言占据主动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