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双美丽的眼睛是怎样的?
形状纤长,眼尾微微上挑,闭着眼的时候像一尾沉睡的月牙,睁开了眼是盈盈双瞳,春波浩渺,美丽朦胧。
此刻,这双美丽的眼睛难耐地闭着,浓密而长的睫毛挂着泪珠,像早春叶子上沾着露珠。眼尾那一颗红痣由于主人不断起伏的动作,看起来像活起来的游鱼在湖水中穿梭。
燕庐胯下大开大合地鞭挞着身下泛着粉红的身体,同时不忘仔细端详着身下的这双眼睛。
他心中泛起怜惜,手指不由得捻上了身下人眼尾红痣,先是轻而慢地摩挲,又渐渐用力,直把眼尾这一片的肌肤都揉到发红。
温恕眼尾并不舒服,试图稍稍侧头避开他摩挲的手,下巴却被捏住。
他睁开朦胧的泪眼看他,泪珠挂在睫毛上要掉不掉,我见犹怜。
燕庐胯下巨龙登时又胀大一倍,青筋恐怖爆起。
他将温恕翻了个身,又让温恕跪在床上,双掌撑床,浑圆的臀部高高翘起,接着肏干,动作却慢了下来,像在克制着什么,仿佛漫不经心地一下一下将自己的巨物抽送进那狭窄的蜜穴里,九浅一深,最深的那一下,简直像要把身下那人钉死在床上。
燕庐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了一条黑底金边缎带,质地柔软顺滑,缚到温恕眉眼上时,他甚至感觉到一丝凉意。
燕庐在他脑后轻柔地打了个结,语调慢慢,像在谈论天气:“天下间有一种毒,一触人眉眼,便可致人眼盲。”
说罢,凑近身前人的耳垂,语调似乎带了点呢喃,又似乎是缠绵,或者垂怜,说出的话却堪称恐怖:“现在,这种毒就在蒙着你眼睛的丝带上。”
他满意地感受到身下人一抖,后穴顷刻间收缩厉害,将他胯下物什绞得更紧,这种直将他送上云霄的快活甚至让他情不自禁从喉间溢出一丝舒爽的闷哼。
燕庐爱怜似的,摸了摸身下人的鸦色长发,安抚般地问他:“不必惊慌。此毒一时半会发作不了。”
手指滑到打结后垂下的缎带,一只手轻轻松松地勒紧缎带,然后又放松,像是放生一种动物,大发慈悲地给了他选择权:“你要我帮你摘下来吗?”
温恕唇角勾起一抹笑,像是悲哀的苦笑,又像是冷冷的嘲讽。
既然已经踏上这条路,便无从选择,又何谈回头。
他抿紧了唇不语,忍耐着臀部处不断遭受的撞击。
这撞击来自另一个男人,这个男人不是他丈夫,甚至不是丈夫以外的第一个男人。
而他却如饥似渴,瘙痒难耐,摇着屁股在别人身下淫水连连。
太热了。
他体内春情萌发,犹如被火烧灼,呼吸像带着火星,每一下都能燎原。
在他身后作乱的铁棍坚硬无比,每次进出都让热度攀升数倍不止,每次进出都捣出他身体里的水,带出“啪啪”水声,像是他融化在别人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