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务室里空无一人,校医不知去了哪里。
程晧把齐思源安放在病床上,熟练地拉开药柜翻找起来。
齐思源无奈地看着他忙碌的身影,说:“你这样不经过同意就自己乱翻,校医回来会骂你的。”
程晧满不在乎地回道:“没事,她都习惯了。”
齐思源扁扁嘴,不再作声了。
一分钟后,程晧拿着一盒创可贴和一包棉球,疑惑地嘀咕着:“奇怪,消毒水都放哪里去了……”
“找不到就算了,小伤口而已。”齐思源说。
程晧扯过椅子,坐到他的跟前,一脸严肃地看着他说:“伤口不消毒容易发炎你不懂吗?”
“……那现在又没有消毒水。”
程晧小心地捧起他的手腕,仔细检查伤口:“还好你这伤口没有很深……你知道是被什么划破的吗?”
齐思源歪头想了想,说:“好像是美工刀。”
“美工刀……”程晧呢喃着,忍不住皱起了眉头,美工刀那都是办公用的,肯定不干净,要是伤口感染发炎就麻烦了,可是现在又找不到消毒水……
他轻轻地摩挲着快要干涸的血渍,忽然灵光一闪,俯下身,伸出舌头轻轻地舔了下伤口。
“唔!”齐思源被这异样的触感吓了一跳,连忙推拒着他的肩膀,急道:“你在干什么?别做这种事!”
程晧置若罔闻,仍旧仔细地舔舐着伤口。
浓浓的血腥味盈满了鼻腔,一股异样的躁动从心底溢出,他愈舔愈细致,不知不觉这铁锈的血味竟掺了些腥甜,就像海洛因一样令人上瘾,让他情不自禁地着了迷。
一面是刺痛,一面是酥痒,伤口上仿佛盘踞着一条火龙,四处游走戏弄,留下湿濡而情色的痕迹。程晧舔舐的舌头近在眼前,齐思源的眼眶有些发热,呼吸渐渐变得浓重,心跳极速加快,他慌忙别过头,隐忍地闭上了眼睛。
封闭了视觉,手腕上的瘙痒更加清晰了,那条灵活的舌头一下一下地扫过柔嫩的肌肤,湿热的触感刺激着某处禁忌地带,他下意识地动了动腿,一手紧紧揪住了床单。
程晧忙里偷闲地瞥了他一眼,见他满脸通红,唇角不禁勾了起来。他放慢舔舐的速度,更加细致地为伤口消毒。
感觉时间过去了很久,齐思源无可奈何地睁开眼,忍耐着问道:“你好了没有?”
程晧停下动作,坏笑地打量起他红透的脸颊,玩味地说道:“你急什么,消毒工作做得不好很容易发炎的。”
“那你也不用做这么久吧!”齐思源气急。
“怎么了,我看你不是挺享受的么?”程晧意味深长地瞟了眼他的裤裆,齐思源连忙低头一看,那里不知何时支了个小帐篷。
“……”
他尴尬地躲开视线,不自然地收紧双腿,倾身就要下床,不料被程晧一把抓住腰推回了原位,不安分的手掌顺势滑向了他的胯间,有意无意地滑蹭着大腿内侧。
齐思源一巴掌打掉他作乱的手,恼羞成怒道:“别碰我!”
程晧瞥了眼手背上那红彤彤的巴掌印,脸上的笑容愈加玩味,戏弄般地用指尖摩挲了下帐篷顶,毫不意外地听到了齐思源的抽气声。
“我说源源,你这个不赶紧解决,会憋坏的吧?”他调笑道。
齐思源忍着酥麻的挑逗,抓住他的手怒斥:“你……处理伤口就给我好好处理!别给我扯别的!”
“你不是说了嘛,小伤而已。”程晧覆上他的小帐篷,凑近他柔声道,“还是先解决一下生理需求比较好吧?”
“你……唔!”
私人领域被陌生人侵占,羞耻感油然而生,伴随着阵阵酥麻的快感,齐思源的意志“嗡”的一声断了——
这不对……这不行……要阻止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