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脑海不断闪过这些念头,颤抖着抓住程晧的手腕,却愣是使不上一丁点儿力气。程晧紧贴着他温热的侧脸,把他隐忍的喘息全数纳进了耳朵里。
隔靴搔痒怕是满足不了齐思源,程晧趁其不备,悄悄解开他的裤头,拉下裤链……
他没忍住低下了头,看到了齐思源初见轮廓的性器,喉结动了动,紧张又期待地看着自己的手缓缓勾起了内裤边沿,接着又缓缓拉下,一根形状漂亮的藕粉色的性器跳了出来,他的瞳孔微扩,兴奋异常。
他立马握住那硬挺的性器,颇有技巧地揉弄了起来。
“唔……”
感受到一股强烈的快感,齐思源情难自控地张开了双腿,难耐地喘息着。
“怎么样啊,源源,舒服么?”
低沉磁性的嗓音在耳边响起,夹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齐思源顿时羞赧不已,他命令自己恢复理智,不顾手伤用力推拒着程晧的肩膀:“你给我……停下!”
程晧拿起那只受伤的手,探出舌尖舔了舔又溢出了些许血沫的伤口,握着性器的手惩罚似的在顶端用力刮了一下。
“啊……!”齐思源浑身一颤,袭遍全身的快感让他不自觉地又胀了几分。
他喘着粗气,无力地软在程晧的怀里。久违的薄荷香在鼻间蔓延,程晧揽过他的腰,嘴唇贴着他柔软的发梢,迷恋地摩挲着。
一声声浓重的喘息在这静谧的医务室里渐渐扩散开来……
不知过了多久,门外忽然传来一阵嘈杂的脚步声,伴随着几声嬉笑,齐思源瞬间绷直了身体,一股白浊喷射而出——
所幸,那群人只是路过。
程晧扯过一旁的纸巾,擦了擦沾满精液的手。
齐思源的脑袋嗡嗡作响,半晌才回过神来,手忙脚乱地穿好裤子,不可思议地瞪着程晧:“你……!你到底在干什么!”
第一次帮别人打飞机的程小霸王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唇,玩味地说:“我在帮你啊,怎么还不快谢谢我?”
“我……我谢你个……你是不是有病!”齐思源气得语无伦次,挣扎着就要下床。
程晧一把搂过他,拿起他受伤的手,笑着说:“别走啊,伤口还没处理呢。”
齐思源猛地挥开他,怒道:“不用你处理!”
“那怎么行呢?”程晧坏笑着威胁他,“不想让别人知道我帮你撸的话,还是乖乖听话比较好哦。”
齐思源:“……”
他就知道,程晧绝对不可能无缘无故干出这种事,果然是为了威胁他!
五分钟后……
“好了。”程晧站起身,把创可贴和棉球收进柜子里。
齐思源闷着一张脸,看着手腕上粘贴完好的创可贴,心里极度纠结。虽然说程晧算是帮了他一个大忙吧,可是……他只要一想到自己竟然被别人碰了那里,他就浑身难受,更不用说这个“别人”还是他最讨厌的程狗霸王,简直想死的心都有了。
他慢慢吞吞地挪下床,等着程晧走过来。
程晧见他脸色沉闷,以为他还在生自己的气,于是讨好地歪过脑袋,露出一个乖巧的笑容,说:“好啦源源,不要生气了,大不了……下次让你帮我?”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齐思源怒火中烧,一把推开他,深觉刚才想要对他说谢谢的自己简直就是个傻子!
程晧望着他离去的背影,忍不住握了握把玩过漂亮性器的手,似乎刚才的触感还残留着,硬挺,滚烫,鲜活……他深呼吸了一口气,握紧拳头,把感觉藏进了裤兜里。
他无力地把脑袋抵在墙上,复杂的目光直盯着齐思源消失的拐角,心里有些慌乱。
总感觉……他好像精神出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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