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伸手到烟盒里,什么也没摸到时,他才下定决心回去。
总不能把她一个人扔在那。
他发动车子,跟着前面的环卫洒水车,慢慢的行驶。清晨江面上升起袅袅的白雾,如梦似幻,那样的不真实。
早点摊子上一对老夫妻在卖煎饼果子,老头在摊饼,老太太收钱递豆浆,沾满晨霜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
他竟然就这么把车停下,看了许久。
最终走下车,买了两套豆浆煎饼果子,老太太忙得顾不上抬一下头,直到看见手里的百元整钞,才皱了一下眉:“哎呦,找不开。”
旁边排队的学生小声嘀咕了句:“开兰博来买煎饼果子啊。”
老太太愣了一下,恐怕连兰博是什么都不知道,就看见那小伙拿着早点跨进一辆时髦的跑车里。
“哎,还没找钱呢……”
那白色跑车已轰鸣着离去。
顾淮安开门的时候,薄染并没有醒。
他随手把煎饼果子扔在玄关柜子上,经过客厅的时候,看见蜷在沙发上的薄染,怔了一下。
她睡得迷迷糊糊的,整个人就像刚出生的小刺猬,裹着毯子蜷成一团。
他不自觉就放轻了脚步,一抬头,就看到阳台上迎风飘扬的女士衬衫和……内衣。
脑袋里不由自主冒出一句……
果然是36c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