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种部位,男人总下意识地多少想比一比。谢予安总觉得,若说起尺寸来,容昭可能不比他的小,此刻握在手里,那处的肌肤比旁处更显细腻柔滑。谢予安一颗心砰砰乱跳,既想再多摸摸,又有些不好意思,终于咬牙拿起金环,打开卡扣。
尺寸严丝合缝的金环,死死扣在了阴茎底部。
“…会疼吗?”谢予安小心翼翼地问。这东西看起来卡得有些紧,金环内部的数个凸起紧紧地卡进了肌理深处。
“疼才硬不起来,不好玩么?”容昭的眼神凉凉地盯着他,唇角竟还是往上勾着的。
谢予安目瞪口呆地看他半晌,终于破罐子破摔地颓然叹出一口气,继续将这套东西往容昭身上戴。
金环后面是核桃大的金珠,不用说,链子从会阴拉过去,恰好紧紧卡在穴口。金珠另一侧,如一条长长尾巴的链条也只能有一个去处,往上拉扯起来,挂在脖颈的项圈上。这一套东西便紧紧连在了一起,无论哪里轻扯一下,浑身上下的敏感处便一齐被波及扯动。
阴茎底部的金环除了那金珠外,还连了另一根普普通通的长链。谢予安踟蹰了一下,容昭出言指点:“从衣袖里伸出来,拉到前面来捆手。”
所以…虽遮在衣服下面,只要一拉捆着他双手的链条,就等于,扯住了他乳尖阴茎拖拽,又连着后穴里塞的金球摩擦。
…他昨天就是在红衣下面藏着这一身淫具,被扯上山的?
谢予安近乎呆滞,眼前的事情简直全然超乎了他的想象,偏偏在淫虐之中又杂着十足香艳。他脑子轰轰作响,忽一把将淡青长衣兜头披在容昭身上,自己转过了头去。
“宗主,您硬透了。”容昭却丝毫不顾他此刻的羞窘,向前爬了一步,半趴下身子,鼻尖已触到了他顶起个帐篷的胯下。
“就这样支着去赴宴?”容昭的声音低低地笑,“还是…”
他舌尖从唇间伸出,隔着金袍,轻轻在性器支起的头部一舔。
“狗给您舔出来?”
容昭近乎媚眼如丝,将脸颊摩擦在他胯下。谢予安半掩着脸,低低吐出两个字:“用手…”
“嗯?”容昭微怔了一下。
“…求你了,用手。”谢予安喘出一口长气,直直盯着容昭,眼睛里是浓浓的哀求。
容昭仰着头,直直与他对视半晌,终于似全无感情地吐出两个字:“随你。”
既谢予安是跪坐在地上,容昭也跪起身,脸上没甚么表情,靠在他身侧,伸下手,撩开金袍,握住了谢予安胯下挺立的性器。
容昭修长的手指环上来,指腹轻轻触着他暗红的龟头,微凉掌心摩擦着茎身搏动的青筋。谢予安长长喘出一口气来,由着自己往容昭身上又靠了靠。
灵巧的手指握住了他胯下阳根,手指在龟头摩挲,将小口溢出的晶亮腺液涂遍前端,揉弄系带,再随着掌心的摩擦将湿液涂遍茎身。谢予安嗅着容昭身上浅淡草木清气的气息,眼底晃着他垂在自己胸前的漆黑头发,忍不住伸出一只手,轻轻覆在容昭垂在身侧的另一只手上。
…这种事,却真的想过的。
当年在云麓山上,年轻气盛的青年人,怎会没有夜深人静偷偷自渎的时候。而自己的手握上脐下三寸,怎么可能不去幻想,握着这根东西的是另一个人的手。
昆仑山洁净的斗室,窗外鸟语清幽,依稀就有当日二人合住的竹屋影子。容昭靠在他身上,披着清素的淡青长衣,一只冷白的手握在他胯间滚烫的位置。
虽早做过更加不像话的事情,谢予安却恍惚觉得,此时此刻,却更像是遥遥地满足了当年的梦。
——其实他原本想要的,参差仿佛,也就是这个。
容昭与他靠得极近,手握在他胯下,脸庞也几乎贴在了他脸旁,呼吸带着点微痒,拂在他脸上。
被下腹一波一波快感磨得喘息粗重,谢予安下意识地侧过脸,忽然发现,容昭的唇竟只与他离了数寸,仿佛再凑上前去,就可以轻轻触到。
…再贴上去?
这种时候,这种恬淡平和的气氛,几乎并不用去思考。谢予安下意识地往容昭唇上去凑。
而就在此刻,胯下手指温柔的动作却忽然戛然而止。
容昭放开手,退开了一步。
“狗爪子怎么做得了这种事。宗主要操就操,不操就算了。”
容昭声音冷淡,脸上殊无表情,从袖中扯出那条金链,在自己腕上绕了几圈,将捆束好的双手往谢予安面前一送。
“扯着玩吧。”他的眼神又软魅下去。“扯一扯,狗就忍不住叫出声来,再多扯几下,只怕就站不住,软在地上哭着求…很好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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