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骚婊子夹这么紧,我就肏得你这般爽?你日后倒也不必干别的事儿了,每日就敞着腿躺在我的榻上,受着我的甘露灌溉,说不得还能被我肏大肚子,生下一堆小崽子。”
耳旁的声音仿佛与过去的魔咒重合,而如今的他,尽管身份实力早与过去不同,却依然在一夕之间落到同样境地。
“别说了!别说了!你给我闭嘴!”玉宁歇斯底里地尖叫起来,倒唬得那醋意大发的蓝司鸿闭了嘴,忙凑到玉宁耳边哄道:“好好好,师兄不要生气,我不说便是了。”
说着腰身发劲,要以这方式好好安抚他家师兄。少年劲瘦的身子尚显稚嫩,但长年的练剑生涯使得一身肌肉精悍强健,腰肢线条瘦削利落,随着发力冲撞收缩起伏,漂亮精巧的腹肌一下下地撞在一只雪白挺翘的屁股上,肉波汹涌间隐约可见中间被撑到极致的嫩红雌穴,随着粗壮性器的抽出凿入翻着媚肉无力地吐出混着白精的淫水。
“师兄……师兄,不要生我的气好不好……”与强悍进犯的下身不同,少年的声音却是殷切的讨好,拖着调子在长者跟前撒娇,“师兄不爱听,我以后再不提了,师兄从前的事情我也不追究了,师兄多疼疼我就好,”
“师兄睁开眼来看看我嘛,师兄,师兄……”
尾音隐入玉宁的发间,这小畜生倒是很喜欢他的头发,一张脸在发丝间拱来拱去,末了又像只狗似的来舔咬啃噬他的脖颈与锁骨,下身依然又重又狠地往里捅着,凿得淫浪的骚肉恨不能与那肉棒纠缠到地老天荒。
肏进胞宫口时,蓝司鸿正在对他师兄胸膛上那两颗小奶头又舔又吸,男根本享受着玉宁一腔骚肉的殷勤献媚,突然凿进一个更紧致更热忱的小口,那处羞涩地含接他的龟头,却又在他欲更进一步时推拒。
蓝司鸿知晓天阴之体诸事,自然很快明白过来这正是肏进了玉宁的胞宫口,顿时大喜,更为疯狂地挺动腰身往刚才那一处狠插。
“唔唔……啊!”胞宫是何等敏感之处,死死咬着的声音在胞宫被奸淫时被铺天盖地的快感逼得漏出,听在蓝司鸿的耳中正是无比奏效的激励,令他格外战意昂扬,又狠又深地迅速插撞着那处,竟一鼓作气地肏进了玉宁的胞宫。
“师兄,我肏进你的胞宫了,你舒服不舒服?等我把精液射进你的胞宫里,我们的孩子很快就会在这里成型,”
蓝司鸿越说越亢奋,趴上去舔着玉宁的脸,“师兄,师兄,你嫁给我,嫁给我好不好?我们结为道侣,一起抚养我们的孩子们长大,我会永远对你好的!”
玉宁牙缝里漏出几个字:“你做梦!”
蓝司鸿如同被一盆冷水直浇了个透,呆愣得在原地。可那欲火却没被浇灭,反倒被怒火助长得更为旺盛,舌头一卷便将那被舔得淋漓的深红奶头吸入口中,如婴儿吃奶般吸吮舔舐,或将小小奶头碾在齿间轻轻厮磨,或以灵活舌尖捣弄着奶头上的小孔。另一只手则照顾另一边的奶头,指尖揉搓抠挖,配合下身的凶狠挺动,叫玉宁自觉好似身上三个孔窍同时挨着肏干,哪里忍得,便扭动着身躯要躲开蓝司鸿的唇舌,却正好将自己的花穴往阳根进犯的方向送去,这一下便被肉棒狠狠捅到了胞宫深处。
“啊……”玉宁哀叫出声,娇小的胞宫被强行肏开,已然分不清是痛是爽,只本能地扭着身子要逃开,蓝司鸿自然趁胜追击,一把握住玉宁纤细的腰肢往自己越发勃发的肉棒上掼,死死地将人钉在自己性器上。
而后一口咬住玉宁的脖颈,龟头大张,粘稠滚烫的阳精喷薄而出,一股股地冲刷着胞宫内壁。
蓝司鸿趴在玉宁身上喘着粗气,一身热汗淋漓。犹如一头深深依恋着母体的小兽,他仰起脸来去寻玉宁的眼睛,凌乱的吻落在年长青年的眼睑上,玉宁被骚扰得不胜其烦,眼珠子在眼皮下焦躁地转动,却不愿睁开双眼。
“师兄不愿意看我,”少年沙哑的声音在耳旁响起,“不过没关系,我可以等,”
他温柔地吻着玉宁纤长的眼睫,“我会等到师兄愿意接纳我的那一天。”
“不会有的,”玉宁睁开眼来,冷漠而厌恶的目光落在蓝司鸿脸上,柔软的绯色薄唇吐出冰冷的话语,“我没有一个居心叵测的师弟,更永远不会有一个趁人之危的道侣。”
少年眼中悱恻的爱慕与痴缠,皆在这一刻被冻成寒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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