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问了句废话。坐在那种位子,自然会有很多人眼馋。
许森从容答了:“我不会给他们机会。”视线焦点凝于季末脸上时,话里又有些别样的兴味,“阿末今天问了我很多问题,是对我好奇么。”
——只是想知道你喜欢什么样子的狗,只是知道你更喜欢好玩、会讨主人欢心的狗罢了。
其实出狱了巴不得离你越远越好。季末在心里如是说。
特别是许森将手指卡进季末口腔玩着舌头和齿列,不让他闭上嘴巴的时候,这种感觉就尤为强烈。
但许森想要的肯定不是这个回答。
季末沉默着,似在思索,牙齿无意间咬在许森的指节边,留了一点浅浅的咬痕。许森挑眉,压在他身上,手指没抽出来,下身挺动,又慢慢操弄了起来。
“呃——”季末变了神色,眉头一皱。从屁股里难以言明之处又连连激起酥麻的快感,被一杆凶器来回穿着,磨在敏感点,火窜窜地烧。
压不住地呼吸急促起来,抬高了臀部去追那根肉柱的挺进节奏。最后,补救地舔了舔男人手指上的牙印,阖眼亲吻在掌心,哑着嗓子说了好些求饶的话。
许森可没那么容易放过季末。他还有大把的体力和性欲可用。
两人都再度发泄一次过后,许森抱季末起来,性致勃勃开始第三轮。
季末累得浑身瘫软,腿不是腿,屁股不是屁股了。这时立刻睁开了眼睛,声音发飘地问:“……惩罚还没结束吗?”
许森被他的语气逗笑:“我可没说这是惩罚。”从容不迫地捏着季末摆姿势,“况且,我看你好像很舒服,挺享受的。莫非实际上我的功夫有哪里叫阿末不满意?”
“……”季末无法反驳。想了想,又问:“你不是说,对这个不感兴趣。”
许森抱着季末,很快回忆起来了这件事。在逗小孩玩的时候确实说过。但,那又怎样呢?而且事实上,他也仍在遵守自己定在最初的规则,并不沉浸于情色,受其摆弄。
眼下的情况,自然与那时有所不同。
许森当场便答了,说得自在,并不亏心:“我亲手种在花园里的花,我自己不可以摘吗。”
说得隐晦,许森并不真的需要解答季末的疑问。但季末突然就明白了,许森一直以来注视自己时的那个眼神是什么:那是在评估价值,以及想要发掘更多价值。
因为季末已经落进了许森手里,任他宰割,不用担心跑掉,所以可以当成私有物肆意玩弄,可以毫不珍惜,可以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季末看着许森,拢着自己的这个人,望入他的眼瞳深处,怔然后缓言:“森哥真是……装都不装了。”
许森有些讶异,面上笑着,很是和善。鼓励似地道:“阿末这是将我看穿了?”
“不,我看不穿。”季末立刻回避了这个有些危险的问题。放软了身子靠在许森怀里,嗡着声音说,“我躺好了。”
心想,许森这样的人,一定不喜欢被人看穿,也不喜欢被人靠近了心防。他只喜欢撒些圈套,主动放出许多半真半假的信息勾引人,再独自坐在幕后耍弄对方玩。
许森搂着季末的腰,半晌没有说话。两人挨在一起,俱是赤身裸体坦诚相待,贴得紧紧的。许森的手掌就放在季末后颈,有一下没一下地揉捏着,这时听见季末沉不住气打破氛围,催促:“动一动……”
接着是更细小的一阵声音,要季末坦言这些话,恐怕比要他在床上跪着求饶还难:“只要你记得你说过的话,那些答应我的事情……就行。”
许森握着季末的手紧了紧。
似乎有什么东西在逃离,逐渐偏移了计划的初衷,而主人没有注意到这样微小的变动,自然也无法察觉究竟是什么正在失去,亦无法阻止,或是抓住、找回。
季末埋着头,看不见许森的神情,只听见那向来平坦,并不真正为任何事情动摇的熟悉声线。靠在头顶上方,增添了一点重量,这个人简洁应了:“行。”
第三轮,继续沉迷于情潮与欲海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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