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室里温度很低,最开始萧白亓还会觉得冷,现在却恨不得钻进冰块里,缓解一下身体里的攀升的热量。
体内像是被小虫子噬咬,酥痒难耐的感觉宛若被蚂蚁钻进了骨髓,底下的性器跳动涨大,却只能被束缚在裤子里不得解放。
汗水顺着脸颊一路滑进褴褛的衣裳,绷紧的身体微微发颤,理由却与之前大相径庭。
“热吗?”沈逢梦看着他难受的样子,慢条斯理地开口。
“如果你承认有错,我可以考虑一下给你解药。”
回应他的是劈头盖脸的一句“滚”。
脸上平静的面具隐隐有了裂痕,沈逢梦握着鞭子的手再度收紧,然而心底一个角落却在说:果然如此。
低沉的喘息声在狭窄封闭的刑室中格外清晰,沈逢梦将鞭子收起来,打量着在药力下闭目忍耐的萧白亓。
为了避免被池水弄湿,他在进来的时候就褪下了鞋袜,赤裸着双足踏入水中。
衣摆已经被浸湿了一截,沉甸甸的将布料往下拖拽。
与他的从容淡定截然不同,萧白亓竭力克制不断翻涌而上的欲念,汗水润湿了眼睫,所见的一切蒙了层纱,像是被水晕开了的图画,他闭目又睁开,努力维持意识的一线清明。
忽然有什么踩在了他膝上,顺着紧绷的大腿慢慢往上爬。
萧白亓身体一颤,牙缝里挤出一个字,“你……”
沈逢梦踩住他腿间鼓鼓囊囊的那包东西,随意碾动两下,阴茎受到刺激,更加振奋,违背了主人的意志,在裤子的遮掩下雄赳赳挺起。
柔软的足心踩在阴茎上,隔着布料,萧白亓能感受到他浸泡过池水后冰凉的体温,若是平时,他恐怕会被冷得哆嗦,然而在这种时候,对于火热的身体来说却是一味良药。
细微的快感从腹下往直上窜,他闷哼一声,身体不由自主地挺腰,想要得到更多。
“你现在真像只发情的动物。”沈逢梦掐住他的下巴,澄净的眼眸里映出他情动的模样。
一人在欲望中如饥似渴,另一人却分外冷静,萧白亓咬紧牙关,他想让沈逢梦离自己远点,偏偏底下还硬着的性器让他放不出狠话。
圆润的足趾勾勒着性器上凸起的青筋,一跳一跳的脉络像是拥有生命,渴求着得到更多的安抚。
弯起的足趾夹住布料,缓缓拉下亵裤,将萧白亓的性器释放出来。
充血的阴茎跃出来,直挺挺指向上方,又沈逢梦踩得歪倒,抵在萧白亓腹部,莹白的裸足衬着紫红色的器物格外狰狞。
脚背挑起底下两颗沉甸甸的肉囊轻轻磨蹭,柔软的睾丸被挤压得变形,冠状头上的铃口吐出清液,濡湿了挺立的柱身。
刑室里回荡着萧白亓沉重的喘息声,足趾慢慢攀上顶端,打着旋摩擦一张一翕的铃口,惹得萧白亓绷紧大腿,身体不住发颤。
身上的伤口在此时都成了情欲的催化剂,火热的欲望几乎要烧断理智的弦,性器急不可耐的想要得到释放,铃口开阖着,轻微的触碰都让萧白亓忍不住颤抖,想要索取更多。
腰部不自觉挺动,突起的顶端摩挲足心,沈逢梦被痒得蜷起足趾,嗤笑一声,“你就这么迫不及待吗?”
脸上热气升腾,萧白亓在喘息中艰难地抽出一丝理智开口反驳,“还不是你们的药……唔嗯!”
阴茎被沈逢梦整个踩住,足底是胀大龟头,蓦然而至的压迫感几乎让萧白亓瞬间射了出来。
身体绷到极致然后陡然泄力,束缚着手臂的锁链被扯动得哗啦啦作响,底下的性器抽动着吐出一股股白浆,弄脏了萧白亓本就变得凌乱破碎的衣物。
他眼前一白,意识在没顶的快感蓦然直坠。
沈逢梦再次踩在地面上时,几缕白色在池水中宛若烟雾一样升起散开。
他静止不动地停了一会儿,然后托起萧白亓垂下的脑袋,“喂,真的晕过去了?”
那张俊朗的脸上双目闭阖,涔涔的汗水顺着高耸的眉峰从旁划落。
合欢宗的药太过消耗精力,加上情绪激烈波动,一放松下来,萧白亓就有些支撑不住,毕竟他如今的体质与凡人没什么区别。
发白的薄唇上留有几点显眼的红色,沈逢梦揩去他咬破嘴唇后流出的鲜血,默然无语地垂下目光。
直到最后,萧白亓也不肯向自己服软。
上辈子看过的原着又从记忆的深处翻涌上来,那些曾被书中剧情勾起的情绪起伏差不多都被遗忘了,现在却好像又重新回到心扉。
他觉得怅然若失,又有些异样的欣喜。
沈逢梦凝视着萧白亓的眉眼,眸光闪烁,最终叹息一声,唇角却缓缓扬起。
没错,永远不甘于受制,不甘于被困在一隅之地,这才该是主角应有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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