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常不值一提的距离在此刻却显得那么遥远,他差点没出息地栽倒在地。期间那个完全苏醒的花穴一直在流水,淫液流了他满腿,甚至有几滴淌到了地上。
片刻后,他终于又回到了床上,手里已多了一样东西。那是一件白色的寝衣,料子丝滑而柔软,摸起来很舒服。然而,这些都不是霜迟选择它的原因。
他把它取出来,完全是因为,在所有的衣物里面,这一件上面残留的程久的气息是最浓郁的。
然后,他又凭着记忆打开了床头的暗格,取出了一根玉势。
做完这一切几乎耗尽了他所有的忍耐力。他甚至来不及端详拿到的东西长什么样,只大概确定是可以“用”的,便再也熬不住情欲的反扑,连姿势都顾不得换一下,闭着眼睛靠着床头,张开大腿,一边把脸埋进徒弟穿过的寝衣里深深嗅闻,一边哆哆嗦嗦地把冷硬的玉势往穴里塞。
好羞耻……
霜迟仙君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难堪得眼睫毛都湿了。
他像个无可救药的瘾君子一样贪婪地汲取着衣物上残留的男性气息,熟悉的气味将他包裹,腿间不可见人的小穴里塞着的假阳具浸透了他的淫液,慢慢地也变得温暖。恍惚间就像过去无数个夜晚一样,他被程久抱着。年轻男人结实的身躯压在他身上,一面低声叫他师尊,一面爱抚他的身体。他会张开腿,屏息任那硬热的肉棒插进来……
就像,他慢慢地把玉势推进阴道,昏昏沉沉地想,就像现在这样。
然后,然后程久就会开始操他,非常有力。硕大的龟头会一次次顶进肉穴深处,操得他的穴里都是黏腻的水声。
于是仙君也就用力地操自己,并用假鸡巴在穴里捣出了水声。
以假乱真的幻境软化了他的心防,他紧绷的心神渐渐在徒弟紧密的拥抱中放松下来。他忍不住拱着腰,一下下地迎合着假阳具的操弄,过了片刻,又将那件寝衣塞进了腿缝里,一面操自己的阴道,一面隔着布料抠弄翘起的阴蒂,抚弄硬得发疼的阴茎。
“唔…唔、哈啊……!”霜迟爽得夹紧了肉臀,嘴里发出了断断续续的喘叫,“舒服,舒服……唔啊,小久…小久,再、再深一点……啊!”
紧闭的肉花已经在抽插和摩擦下绽放,饱满的阴唇糊满了亮晶晶的淫水,向两边裂开,露出艳红靡丽的内里;贪馋的逼口紧紧地咬住假阳具不放,迫不及待地往里吞,肿大的肉粒更是被掐得又疼又痒。过于尖锐的快感又让霜迟承受不住般地低吟了起来:
“慢…嗯啊,小久,慢一点……”
他就这么在对徒弟的肖想中沉进了情欲的深渊,无比的欢愉,五感都被麻痹。
——以至于连屋里进了人,他都没有第一时间察觉。
等他后知后觉地睁开眼时,程久已经不知道在那儿站了多久。
四目相对的一瞬间,霜迟还以为自己是做梦,紧跟着,整个人都僵住了。
不甚明亮的屋子里,程久站在灯下,身姿笔挺,肩宽腿长,把一半儿灯光都挡了去。大半张苍白隽秀的面孔都隐在阴影里,沉默,暗淡,像一尊精细得过分的雕像。
唯有一双眼睛又黑又深邃,燃烧一般灼亮,直直地看过来,带着惊人的热度和专注,仿佛要把他生吞活剥了一样。
过了一会儿,霜迟如梦初醒,干咽几下,想说点什么,嗓子眼却紧张得发不出一点声音;他心跳得极为厉害,眼看着程久朝这边迈了一步,一下受了惊吓一般,猛地弹坐起来,手忙脚乱地想捞过被子盖住下体。
然而,那一床薄被都在他方才翻滚的时候被他压在了身下,这一扯竟然什么也没扯出来。他又急又羞,根本不敢往程久那边看,只又慌忙撑起身体,试图把被子捞出来。
——但他没有成功。
一只手搭在了他的肩上,霜迟又是一僵,急得后背直冒汗,却只能像个木头人一样,顺着那力道一点点地倒回去。
程久弯下腰,裹挟着冰冷夜风和浓重血腥气的气息如水般灌进了他的鼻腔。霜迟没来由地感到四肢发软,接着鼻尖被咬了一下,听到年轻男人贴在他耳畔说:
“师尊,我回来了。”
一只冰冷的手探入皱巴巴的寝衣下,强势地分开了他紧并的膝盖,摸到了他泥泞不堪的下体。霜迟打了个颤,猛地咬紧牙关。
“唔……”
深深插在阴穴里的假阳具被缓慢地拔了出来,牵出了一条透明的丝线。
程久按住又想躲避的男人,慢声道:“您不欢迎我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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