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久这一去,意外的久。
霜迟起初还能静心等候,平静地打坐、疗伤,但随着时间流逝,他渐渐地就坐不住了。
这并非他心境不稳定,受不住寂寞——须知像他这样的高阶修士,每一个都曾有过漫长的苦修时光,
他之所以坐卧难安,皆是,皆是因为另一种难以启齿的缘故。
***
程久依然没回来。
霜迟已不大记得这是第几天,他昏沉发热的大脑里,唯一清晰的意识就是:程久今天也没有回来。
他神志不清地躺在程久的卧房,躺在那张他们曾有过无数次激烈性事的床榻上,闭着眼汗流如注,英俊的脸庞上满是情欲的红潮。他只觉得身躯里好像有一把火在烧,无比的燥热使他呼吸浊急,嘴唇灼痛。他反复伸出舌头去舔,却起不到丝毫作用。一点唾沫的润泽根本无法缓解他的痛苦,反而使得他进一步的口干舌燥,连喉咙都干得发疼。
小久……小久为什么还没回来?仙君迷迷糊糊地想。
他已经忍了好几天,他无法再忍了。炽烈的欲火烧得他痛苦不堪,他不自觉地仰起头,双手在身上胡乱撕扯着,裤子被蹬掉了,两条修长结实的腿紧紧交叠,反复摩擦;又翻滚着,用赤裸的肌肤去贴冰凉的锦被。那的确为他带去了一丝的凉意,但很快,这一招就没用了。
床榻的每一个角落都被他滚了一遍。那些柔软的织物浸透了他的体温和汗水,好像成了一个炼狱,把他牢牢困住。
如此过了不知多久,那种可耻的欲望依然丝毫没有消退的趋势。霜迟终于忍不住,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哆嗦着,认命地把手探向了下体。
他没有摸硬涨的阴茎,五指直奔主题,摸到了底下畸形的雌穴。
和他干燥得发白的嘴唇不同,他的下体早已湿得一塌糊涂。
那个不该存在的器官是一切罪恶的源头,无尽的空虚在里头不断蔓延,催生出难以忍受的痒意和连绵不绝的淫液,把他的腿间打得透湿。
修长的手指拨开两片滑腻的肉唇,在湿淋淋的肉缝里胡乱摸索起来,但因为不得章法,快感几乎为零。迟迟得不到宣泄的欲望让霜迟越发焦躁,动作也越来越没了轻重。忽而他手下一重,薄而硬的指甲失控地直直顶上了前端红肿的阴蒂。
“唔…!…!”霜迟猛地咬住牙关,却还是溢出了几声断续的呻吟。骚红的阴蒂被他这一下直接碾进了鼓圆的肉户里,快感来得尖锐又凶狠,几乎让霜迟有点惊惧了。他手指迟疑地卡在自己的逼缝里,却终究不敌身体深处致命的渴求,又慢慢地捏住了那饱满的肉粒,生疏地揉摸了起来。
那小小的东西在他的指尖渐渐胀大,有生命一般颤跳着,释放出绵绵的快感。他被浸透了,目光逐渐迷离。
他又想起了程久。
对于他这个多余的器官,其实程久才是最熟悉的。在此之前,除了那一次意外,只有程久进过这里。程久苍白纤长的手指,程久柔软灵活的唇舌,还有,还有,程久粗大滚烫的肉棒。
他试着回忆程久是如何玩弄他的,手指顺着肉缝下移,摸到那个饥渴翕张的小口,挤开蠕动的媚肉,屏息往里深入。
旷了多时的小穴终于等到了久违的爱抚,几乎是迫不及待地就绞住了他。穴壁极力地收缩挤压,唯恐伺候得入侵的物体不满意,又让他退出一样。
“嗯唔……”手指被柔腻软肉热情裹缠,几乎寸步难行。如此清楚地感受到自己的小穴的饥渴情状,这让仙君难为情极了,忍不住惭愧地夹紧了腿,臊得眼睛都不敢睁开,一面又胡思乱想,这就是……小久每次插进来时的感觉吗?
已经被程久打下深刻烙印的身体几乎是立刻就有了反应。潮热的湿逼好像真的被一根滚烫的肉棒操了一样,整个儿都酥痒了起来,一股过电般的酸麻迅速从穴心流窜至脊背,霜迟急喘了一声,感到手指被重重一夹,与此同时,花心一阵痉挛,泄出了热乎乎的淫水。
霜迟无法抑制地蜷起了身体,缓了好一会儿才继续抚慰自己。这一次,他加了一根手指。
他学着程久的样子,用两指插着自己春潮泛滥的雌穴。时而以粗糙的指腹在敏感娇嫩的穴壁上揉按,时而屈指在里面抠挖。突然,屈起的指关节不小心剐蹭过了穴壁上的某一点,仙君闷闷地哼了一声,脑海都空白了一瞬。
那是个微妙的区域,极度的敏感。霜迟咬着嘴唇,对准那一点又抠又挠,又下狠心重碾重压,不亚于阴蒂被顶操的快感瞬间淹没了他。他全身都紧绷了起来,两条腿不自觉地敞开了,手指在腿间那条泥泞的缝隙里飞速抽插,毫不留情地奸着自己畸形的雌穴,插得那汁水丰沛的蜜穴里闷响起了咕叽咕叽的水声。
很舒服。
可是,还不够。
尽管他已经使出了浑身解数,身体却始终到不了顶点。那个淫荡的肉穴早就被程久的肉棒惯坏了,根本就不是区区两根手指能满足的。因此,哪怕霜迟一再折磨穴壁的那个饱满的肉粒,又去掐拧充血的阴蒂,动得手都酸了,却还是无计可施地感到冷寂的空虚一点点地涌上来,甚至连快感都变得薄弱。淫花贪婪地收缩着,亟待被更粗壮的东西填满。
比如男人的肉棒。
比如,比如……
霜迟大汗淋漓地睁开眼,抽出手指。此起彼伏翻涌不息的欲望让他甚至顾不得为穴里涌出的情液羞耻。他撑起虚软的身体,跌跌撞撞地下了床,扑到一边的衣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