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咳得很厉害,连带着整个身躯亦在不自觉地震颤,甬道随之无规律地皱缩,好像一张活嘴,拼命地含着程久的阴茎吮吸,穴肉又软又热地推挤着粗壮的茎身,立刻便让程久呼吸一乱,本能地就想掐着他的腰狠狠往里插,最终却不知为何,硬生生忍了下来,恨恨地一巴掌拍在他臀尖,皱眉道:
“别发骚。”
霜迟止住咳意,复又压制心湖波澜,重新去含那根挺立的肉棒。
年轻男人低头便见他长睫上晕着一层水意,也不知是汗水还是方才咳出来的泪水,在灯下微微颤着,瞧着竟有种和他冷硬态度不符的脆弱。他一瞬间有些心软,但看他匍匐在自己胯下,用一种臣服的姿态,张开嫣红的嘴唇来含自己的性器,这点心软转瞬就被更深的兴奋代替。手从他脸庞摸到后脑勺,几乎强制性地把霜迟的脸往自己胯下按了按,低哑道:
“如果含不住,舔也可以。”
霜迟一手撑着身体维持平衡,一手握着身前之人的阴茎,伸出舌尖,慢慢地舔了上去。
年轻男人显然性欲高涨,鸡巴还在不停地分泌着稠液,又腥又咸,让他反胃。但深陷情欲的青年可不会管他难过与否,光是看着那嫣红的薄唇压在自己狰狞的性器上,就已经足够让他难以自持,何况男人的舌头还那么的湿热,软软地舔着他的龟头,快感简直无法形容。他的声音愈发的哑了,吐字是模糊的,情人呢喃一般,带着惊人的热意:
“对,师尊真厉害……用你的舌头,嗯……”
他指挥着他慢慢地从根部一路往上舔,用舌面抵着微张的马眼缓缓摩擦吸舔,并用手握着底下半截配合着撸动,直把那根巨物舔得湿漉漉的,勃跳着又胀大一圈,昂健粗挺地对着他,愈显威风可怖。
程久的眼神也愈发晦暗。那是他捏出来的化身,一切感官皆通向他。这是霜迟第一次主动给他舔,尽管是被逼迫的主动,但那自发在自己阴茎上游移的温热软舌还是让他止不住地血气上涌,从未有过的兴奋,鼻腔里都起了微微的血腥气。这种兴奋使得他陷入了两难的矛盾里:一方面,他很想多体验一番性器被霜迟主动舔舐着的美妙快感;可另一方面,他的阴茎还深深插在霜迟的肉穴里,为了让霜迟能顺利给他舔,他不得不保持静立。他能同时感受到这人肉逼的紧嫩和舌头的湿软,阴茎被双重刺激撩拨得硬到了极点,灼烈的欲火在他的血脉里流窜,迫切地需要发泄。他还在勉强站着不动,手却已经焦躁地玩起了男人紧翘的肉臀,抓着丰盈饱满的臀肉大把大把地揉、拧,痴迷地看着那蜜色的脂肉从自己苍白的指缝挤出来,因情欲灼烧太过,眼瞳已漆黑得瞧不见一丝光。
他隐隐觉得自己状态不对,他固然恼恨霜迟的“不识抬举”,但他似乎,不应该有这么多的……冷酷的念头。
然而理智已为黑沉沉的欲念所侵蚀,又过了片刻,极难熬的片刻,他忽然把肉棒抽出,被撑成一个肉洞的小穴来不及合拢,大量淫液被带出,顺着霜迟的大腿淅沥沥地淌,留下一道湿黏的水痕。他低头去看,便见那肉逼已经被操成了深润的熟红色,两瓣肉唇又肥又软,不知廉耻地外翻,大刺刺地露出里面艳红的软肉,极富弹性的逼口在他的注视下回缩成一指大小的小孔:整个肉逼都在不受控地抽搐颤抖,鲜活的蚌肉似的往外吐着淫水。
这异常淫艳的一幕又大大地刺激了程久的视觉,他的瞳孔都为之一缩,终于无法忍耐,抬掌就在男人的屁股上啪啪又打了两下,双手把那两片肿胖的花唇分得更开,腰身一沉,便将阴茎一寸寸地插到了最深处。
与此同时,年轻男人也用力一掐男人的下巴,喘着粗气一下子把鸡巴捅了大半进去。
“唔……!”霜迟猝不及防就被两根肉棒从上下捅穿了。硬勃滚烫的肉棍粗暴地撞到了柔软的穴心上,薄嫩的阴道内壁被青筋盘绕的茎身毫不留情地摩擦着,骤然爆发的尖锐酸胀和火辣辣的痛楚让他眼前一黑,一声呻吟到了嘴边,却被另一根阳物堵住,说不出口。他被按得整张脸都埋进了年轻男人的胯下,热腥勃胀的鸡巴占据了他的整个口腔,龟头甚至莽撞地顶到了喉咙口。生嫩的咽喉被撞得发疼,本能地剧烈收缩,试图把异物排斥出去,却收效甚微,只是徒劳地箍紧了肉棒的顶端。
这在年轻男人看来,就好像是一张嫩嘴在不停嘬咬自己的阴茎,惹得他喘息更重。他自然也看到了霜迟眼角的隐约泪光,然而可怕的情欲已席卷了他的神志,令他魔性大发。便是看到了,脑海中想起的也全都是这人曾经对自己的冷待和拒绝,一时心肠更加冷酷,再去看霜迟难掩痛苦的神情,甚至品尝到了一分扭曲的快意,再难升起一丝柔软。
他居高临下地拍拍霜迟的脸,命令道:
“不准咬我。”
一面将肉棒往更深了插去。
窄致的喉壁被一点点地顶开,那儿还从来没有进过这么粗的东西,极为抗拒地蠕动着。那么紧,那么软,天然就是一腔柔嫩的穴道,龟头进到这样狭小的地方,被夹得甚至有点疼,快感却也尤为汹涌。年轻男人眼底都隐隐盈着血丝,一刻也等不得,扣着男人的后脑勺就强硬地在那窄径里快速抽插。
“…!……”有那么一时半会,霜迟的大脑都是空白的。他张着嘴,被迫仰着头,好让自己的口腔和咽喉连成一线,变成一个合格的肉棒套子。喉咙被粗暴打开,连气管也被压迫到,男性下体粗硬的耻毛扎在他脸上,他还没分清究竟疼痛和窒息哪个让他更痛苦,眼睛就已先一步变得模糊。
两根阴茎,同样的粗热,同样的坚硬,以同样不可思议的凶悍的力度同时在他的阴道和口腔里飞速抽插,每次都整根进入,仿佛恨不能把囊袋也一并塞进去。那简直已不像是一场性事,而更像是残酷的惩罚。
而他连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他本能地挣扎,勉强抬手反抓住年轻男人的手腕用力往外拽。他毕竟恢复了些修为,有心反抗之下,哪里是一个化身能压制得住的。直到年轻男人被他捏碎了腕骨,那刑罚似的挞伐才终于一顿。
须臾,年轻男人将肉棒从他口中抽出,程久轻轻拍抚他的背,性器仍插在他的湿逼里缓缓挺动,哑声道:
“怎么突然发这么大脾气?我弄疼你了?”
这话真是没有自知之明得滑稽,霜迟闭着眼大口大口地喘气,不回答。
程久也反应过来,眸底划过一丝懊恼,破天荒地服软道:
“我不是有意……”手指滑下去,轻揉受罪的小肉户,“真的很疼么?”
霜迟大为抗拒他的惺惺作态,从干涩的喉咙里挤出艰难的一句:
“你…要做就做,何必废话。”
“你……”程久一噎,本能地冷了脸色,但看他背肌上浸满了冷汗,又从化身的视角看到他脸色苍白,睫毛濡湿,于可恨的顽固中透出一股子隐约的脆弱,心里又一软,竟生生地忍下不快,让步道,“好了,我不折腾你了。做完这一次,我就把人都放了,行吗?”
他这已是前所未有的放低姿态,说罢自己都觉得惊诧,奈何霜迟毫不领情,连睁眼看他一眼都不曾,显然对他的话是一字不信。
短暂的沉默之后,霜迟感到脸被轻轻触碰,睁眼一看,那年轻男人在他身前单膝跪下,胯下一根紫红阴茎湿漉漉地泛着水光,正正地对着他的脸,饱胀龟头离他极近,热腥气都扑到了他的脸上。
他冷笑一声,并不意外,平静地伸手去握那性器。哪知年轻男人竟然按住了他的手,道:
“师尊不用这么做。”
霜迟皱眉。
化身情欲氤氲的视线在他身上转了一圈,最后直勾勾地盯着他湿红的嘴唇,嗓音更形沙哑:
“师尊只要这么看着我就好了。”
而后,握住自己的肉棒,又快又急地套弄。
——他竟然对着他的脸自渎。
那鸡巴上满是霜迟的唾液,苍白修长的手握在上面,不一会就摩擦出了湿黏的水声,配合着年轻男人粗重的喘息,听在霜迟耳里,无异于最淫邪的乐章。仙君羞愤得呼吸都急促了,眼睛里几乎要冒出火光,怒视着那根无耻的东西。
察觉到他的注视,年轻男人更加激动,鸡巴陡然跳动起来,马眼一张一合,不断吐出晶莹的稠液,又被那只手抹到茎身上。他一边撸动,一边情难自禁地去碰霜迟因怒火而格外明亮的眼睛,指尖轻轻点过微颤的睫毛尖,意乱情迷道:
“就是这样……看着我……”
霜迟气得咳嗽,难堪地闭眼,扭头试图躲避,一只手却从后面按住了他的后颈,让他动弹不得。
接着年轻男人快速撸动数下,那阴茎暴涨一圈,龟头愈发湿润,他闷哼一声,僵直着腰腹,马眼翕张几下,白浊的精液喷射而出,大股大股地浇在了霜迟脸上。
精液又多又稠,糊了霜迟满脸,连深黑的眉睫上都溅着滴滴体液,顺着他的面部轮廓缓缓往下滑,衬着他潮红的面容蜜色的肌肤,益显情色淫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