脆弱的嫩肉每一寸都被密实地碾过,强烈的酥麻感层叠而出,绵密而漫长,在花心被顶到时瞬间到了巅峰,直接又把他送上了极致的高潮。他一下失了言语的能力,花心抽搐着分泌出大量粘稠的蜜液,好一会,紧绷的身体才骤然放松,牙关阵阵打颤,几乎像是小死了一回。
他终于能开口说话,嗓音嘶哑,隐约已带出哭腔:“好深……小久,不行,太多了……”
一双手却又把程久抱得紧紧的,头脑高热混乱,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一面胡乱说着推拒的话,一面又情不自禁地摆动着柔韧的腰肢,把火热的身躯一下一下往程久身上蹭,湿淋淋的肉壁绞紧了那根粗硬的阴茎,层叠的淫肉粘附着突跳的肉筋,不知足地把它往深处吞吃。
程久简直要被他这沉浸在情欲中的模样勾死,手掌紧紧贴着他汗津津的腰,勉强自己停下,低喘不止:“你这个样子,到底是要我深还是浅?”
他也出了一身的汗,额头布满了细密的汗珠,不断顺着面部线条蜿蜒到下巴,再一滴一滴地砸到霜迟滚烫的皮肤上。霜迟低蹙着剑眉,目光涣散地看着他,也不知道有没有听清他在问什么,过了一会儿,竟然吃力地抬头去舔他脸上的汗珠。
湿软的舌尖热热地扫过皮肤,程久霎时呼吸一滞,下颌线骤然紧绷,下身控制不住地一顶,龟头捣破春水,重重地撞进了最深处。
柔软的穴心猝不及防遭到狠顶,难以言喻的酸痛感猛烈爆发,男人口中顿时泄出一声惊喘,窄腰鱼一样弹起又落下,慌道:
“嗯…!不要再进来了,小久,出、出去一点…啊……”
那骚心上已经被顶出了一个小口,随着男人的挣扎无助地收缩着,若有似无地挤压着程久的龟头。那柔嫩的嘬咬简直让程久兴发如狂,阴茎跳动着,竟又胀大了一圈。他非但不退,反而紧紧压住霜迟乱动的腿,腰身下沉,把滚烫的阳具又往里送了几分。
“唔呃……”霜迟的眼底快速聚起水汽,因为这过于深入的侵犯,大腿内侧都在不受控地细细痉挛,脚掌用力地踩着大红的喜被,把那一片布料蹂躏得皱巴巴。
程久同样陷入了强烈的感官刺激中,龟头挤进宫口,棱角与嫩肉严丝合缝地嵌在一处,那无助的挤压和含吮无不令他销魂无比,后背滚过阵阵酥麻,忍不住快意地长喘一声,竟停了动作,专注享受这人体内的紧致嫩热,同时低头狠狠吻住他的嘴唇,攫取他口腔内的湿润和柔软。
“唔……”唇舌的交缠激烈而露骨,舔吻间仿佛要把他的呼吸也一并夺走。霜迟快要喘不过气,无意识地张开嘴,也只能发出闷闷的鼻音,来不及吞咽的唾液渐渐溢出,等程久终于松开他时,他嘴角已有一道亮晶晶的水迹,嘴唇还微微张着,目光迷离,一副被吻得晕乎乎的样子。
程久慢慢把他的嘴角舔干净,又低声叫他“坏家伙”,带着亲昵的埋怨:
“师尊,你怎么这么坏?”
霜迟模模糊糊听见这句恶人先告状,心想,这人不打声招呼就插进来,结果反倒还说他坏,哪有这样的道理!正要反驳,深插进宫口的巨物却忽然慢吞吞地动了动,柔嫩的内壁被伞冠蹭到,顿时舒服得酸胀难耐,收缩着往外喷水。他不可置信地呻吟出声,表情都被冲击得一片空白。等那凶猛的快感过去,已经忘了方才对程久的控诉,只无力地搂着程久的脖子在程久怀里发抖,眼角有泪珠滚落:
“真的…唔、太深了……”
程久微微笑起来,吮去他的泪水,低哑道:“觉得深,还把我抱这么紧?”
被快感侵袭得乱七八糟的脑子暂时无法理清这两者之间的关系,霜迟茫然地想了想,后含混地回答:“可我想抱着你……”
一句话听得程久又是悸动又是难耐,爱意与欲火在胸腔里交织,盯着他近在咫尺的面容,心都要软成一汪春水,最后吻他一下,气促道:
“我要动了,师尊若是受不了,就挠我。”
“嗯?”霜迟人还迷糊着,闻言摇摇头,道,“没有关系,我不难受……”
子宫内蓦然一酸,被程久不怀好意地顶了顶,他呼吸一噎,剩下的话便化作了失控的呻吟。
程久在他上方闷声笑,恶劣的得意,用气声道:“爽得受不了,也可以挠的。”
他果然说到做到。
霜迟也结结实实地体会到了,什么叫“爽得受不了”。
他的阴道短细,程久那玩意儿偏又长得粗长,这样整根埋进去,很容易就把紧窄的穴腔撑满,龟头轻松插进宫口,冠状沟上戴着的羊眼圈则恰好卡在穴心,不动已经足够刺激的了,等程久动起来,更是让他领教了何为“欲仙欲死”。
程久的动作还是慢,带着十分浓情蜜意地与他缠绵。火烫的阳物占据着他的阴道,仿佛一刻也不舍得离开一样,只抽出些许,便又再次深深顶入。坚硬的龟头抵着宫口缓重地碾磨,慢慢侵入子宫内部,柔软敏感的内壁被蹂躏出要命的酸麻,与此同时,羊眼圈也剐着媚肉卡进穴心,软中带韧的茸毛每扎进那骚心一分,霜迟的腰就要跟着颤动两下,腰腹僵直着上挺,渐渐地两团浑圆的臀肉也悬空,不断泛着微波。
他们共历情事已有无数回,这么弄却还是第一次。熟悉的快感增强了无数倍,便好似换了一个面孔,刺激得让人恐惧。霜迟的呼吸都要崩盘,难以置信地承受着这前所未有的尖锐快感,眼角不受控制地泛起泪花,几乎是惊惧地喊停:
“等……程、小久,停……”
回应他的只有越发深的侵犯,年轻男人火热的身躯压着他,硬烫的阳具严丝合缝地嵌入阴道,顶到最深处磨弄几下,又碾着嫩肉一寸寸向外抽。快感铺天盖地地向他狂涌而来,渗透进每一寸血肉里化作强烈的抽搐。他爽得大腿都在阵阵发抖,喉咙里逸出一连串的呻吟,连第二个回合都撑不过,在程久又一次抵进子宫内壁顶弄时,眼前骤然划过一道白光,几乎是哭吟着,紧抱着程久到了高潮。
阴茎和女穴都泄得一塌糊涂,揽着程久肩背的双手也一下失控,十指重重地一挠,那片白皙的肌肤上立刻浮现出了几道鲜艳的红印。
程久吃痛地低哼,背肌明显绷起,却似乎更加快意,顶弄的力度都大了些,对着他湿淋淋的肉逼着力耸插不休,羊眼圈在穴心刮来蹭去,娇小的子宫仿佛被顶成了一个肉棒套子。高潮中的身体哪里经得起这样的刺激,霜迟的呼吸都是一噎,忙胡乱踢蹬着双腿,哽咽着求饶:
“别、别顶…小久,小久!…你停一停好不好…啊……!!”
“嗯?”程久在他耳边沉重地喘息,胯部紧紧抵着他的阴部,契合得无比亲密,“不舒服了?”
“不,不是……啊,啊……”霜迟的视线一片模糊,费力回答,“很…舒服,但是……”
程久便吻他的唇,嗓音因亲吻而含糊,透出滚烫的情意:“我也很舒服。”
霜迟“唔唔”闷叫,崩溃而无奈地想,可是他真的太舒服了……
饱满的龟头又一次深深顶进宫口,立刻就被水润的内壁裹紧。程久享受般的闷喘一声,眉眼间是明显的沉醉,迷恋地喃喃:
“师尊,你这样离我好近……”
太深了,程久大约是被快感裹挟得失控,撞在他身体深处的力道渐渐地也有些重了,霜迟舒爽之余,又被顶得有些痛麻,头脑热胀昏沉,过了好一会儿,才领会程久的意思。
近吗?
他下意识地扭了扭腰臀,柔软的内壁与那肉物突跳的阳筋摩擦在一起,刺激得他蹙着眉又是一声压抑的低吟,泪眼模糊地发现,确实是很近。
他整个都被笼罩在程久炙热的气息下,程久抱着他,也压着他,裸露的皮肤紧紧相贴,由于汗液的分泌,几乎像是粘连在一起,有种融为一体的无上的亲密感。而下体的结合尤为紧密,粗热的阳物完全进入他的体内,被穴腔内充沛的淫水泡得突突跳动,鲜明地彰显着存在感。因为进得实在是深,两片阴唇都被插得外翻,露出鲜红的内里,紧紧贴在沉甸甸的囊袋上。
沉迷于快感中时不觉得,此刻将注意力放到外部,便能明显地感受到这种极致的亲昵。软嫩的阴唇被程久粗硬的耻毛蹭得红肿,似乎更加敏感,这样贴着对方的胯下,简直要被那灼热的温度烫伤。
霜迟不知是热是羞,耳朵陡然一阵发烫,蜜色的皮肤泛起欲望的潮红,却不再挣扎,只默默将程久抱得更紧,软绵绵的双腿抬起,盘在他腰间,闭了眼颤抖道:
“那你快一点射,行、行不行……”
他的回应显然令程久倍感快意,揽在他腰间的手紧了紧,气息又烫又乱地喷洒在他面上,低低道:“这我可快不了。”
便又挺动腰胯一心一意地干他。粘腻的肏逼声充斥着这昏暗的床帐,掺着两人此起彼伏的喘息呻吟,和肉体撞击的啪啪之声,直纠缠成了一支淫靡之曲。未多时霜迟就再次被送上了情欲的巅峰,在灭顶快感的冲击下一泄如注。